也幸好陛下体恤,所赐玉势不过一般大小与粗细,不然要是一根和陛下那般长短粗细的,怕是刚拜别帝后走了几步,还没出未央宫便被捅开了宫口。
那自己怕不是就要当场弓着身子抖着细白的腿泄了,连昨日灌满的精液也要都喷出来。
想必娘娘是不会说什么,陛下肯定会狭促笑她,还有那三个冤家姐妹。
要真是这样自己今日还怎么出嫁,干脆不嫁了好,丢死了人。
想到此朝霞又不禁夹紧了玉势,于是闭上眼养心静气,感受着玉势随喜轿摇晃跟着晃动跳跃在穴道里。
高热的穴道里盛满淫水精液,还有一截冰凉的玉势堵着。
就这样新娘子随着喜轿被抬出未央宫,宫门高大,门槛需宫侍抬高喜轿才能过去,难免颠簸。
于是朝霞又被顶着玉势到了更深处,弓着身子喷了水。
一路上对新娘子来说煎熬万分,过了一个时辰才经过掖庭。
而新娘子已经瘫在软垫,靠在轿子内壁上抖着腿不知道泄了多少回。
今日皇后嫁女官乃大喜事,是以掖庭小主和罪奴皆不敢在此淫乱,都远远的避开。
轿外隔着一道宫墙,罪奴们被按在墙上肏弄着,不敢发出声响被墙那边的贵人整治,而墙那边,喜轿里的贵人新娘子,正把手伸进艳红绣着红鲤的小衣肚兜里揉捏着奶子,被玉势顶弄着吹出股股淫水。
乳肉上的精斑弄脏了一双柔荑,新娘子却毫不在乎的继续揉捏着,不时学着昨夜男人的动作揪弹着奶头,嘴里怕发出声响只好咬着红彤彤的嫁衣一角。
喜轿行至宫外,新娘子已然满身雪白皮肉汗津津的,轿内混着淡淡的膻腥味和骚味。
快至许府,新娘子才被热闹的声响惊醒,整理好了衣衫,将脏兮兮糊着精痕和骚水的小手在贴身的不知第几层裤内侧擦擦。
随后掩盖住一身痕迹,正襟危坐着。
待许大人打开轿门,闻到淡淡的骚味,俊脸微微扭曲着,却仍不敢说什么。
只好带着新娘子往堂前去。
新娘子是皇后身边的女官,皇后如今威名民间朝廷皆极为推崇,观礼的宾客一时间夸赞起来。
夸这新嫁娘一身的气质,不愧是内宫所出,听闻还是皇后身边的大女官,相必定是不凡。
听着这些许大人脸便更扭曲一分,也不敢露出半点,只好咬着牙拜了堂,想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妻子定是被陛下奸淫了一番才肯放人。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爱妻已然被奸淫了整晚,出门子前还着嫁衣半漏着奶子给皇帝乳交了一番,又被射满了一双嫩奶儿。
在来时的轿子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如今淫水都快透不住三层底裤两层内裙,快要打湿嫁衣了。跪下拜天地时更是酸软着肚子和穴儿,感受着精液在身体里晃荡和玉势的顶弄。
满室红色装扮的喜堂热闹非凡,一股骚味悄然混在其中,原来是新娘子夫妻对拜时又不禁被刺激,颤抖着高潮了。
3.
雍王妃乃是雍王续娶的第二任妻子。
上任妻子爱极了小儿,然而皇室难生养,便和离另嫁了,如今膝下一儿一女能跑能跳。
至于雍王,喜好养成青涩少女,迫不及待把才满十五岁的雍王妃娶回了府,日日搂着王妃揉着屄儿奶儿期待着王妃长大。
王妃十五便被雍王使各种手段亵玩着,十八岁被雍王开苞肏开了,两人身子契合极了。
雍王一个眼神她便知道要趴着还是跪着欸肏。
她迫切的希望能和雍王有个孩子,可以继承俩人的一切,但众所周知的是皇室难生养。
然而前几日宫内有位郡君有孕,献法有益于皇室受孕,她迫不及待跟雍王提了此事。
雍王大雍王妃十来岁,待她如父如夫又如师,对着王妃爱不释手宠爱至极,而雍王妃不在乎要被谁肏被谁灌精,只要能怀孕就可。
更何况哪家少女怀春时不想过当今陛下,如今既能有幸与陛下春风一度,又能与怀上爱人的孩子,她高兴还来不及。
待宫中传出皇后贵妃皆有孕的消息后,雍王妃便迫不及待催着雍王上了折子。
皇帝倒没什么想法,帮王叔生孩子罢了,有利于皇室绵延,又能肏肏王叔一手养成的小王婶。
于是雍王便携王妃入宫,往北宫中承恩宫去。
进了殿内,与皇帝往内室去,雍王与其余人等候在偏殿。
雍王妃被雍王自十五起便养出了一身淫性,才肏了不到一年又被夫君送上了皇帝侄子的床。
看着陛下露出雄伟的龙根,身下不知不觉春潮涌动。
趴在皇帝跨间用嫩生生的小嘴含了鸡巴,雍王教她如何口侍,先用唇舌捂热龟头,然后收了牙齿细细舔弄,然而雍王妃哪里舔过如此雄伟的龙根,往日里她轻轻松松便可将雍王的肉根全数吞下,面对皇帝的,却吞到喉间仍留了大半截在外,只好用手安抚着。
皇帝看着比他还小的小王婶,伏在跨间舔硬了他的鸡巴,而后主动扒开花唇,求自己开恩赐精。
不免感叹还是王叔会,又起了心思自己也想养个女孩,从一张白纸养成离不开鸡巴的淫娃,如王婶一般摇着屁股求肏。
乌黑发紫的肉龙钉在幼嫩刚被开苞没多久的穴里,掐着才成人的王婶的腰肢,叹到王婶还如及笄的少女般青涩细软。
声声王婶叫的雍王妃羞红了脸,小腹酸软的颤抖着呻吟出淫词浪语。
皇帝在青涩的雍王妃身上耸着屁股,一下下钉往深处感受着雍王妃的紧致,粗暴的肏开宫口,将雍王妃肏的酥软身体,穴里浪水不住的喷出,穴肉更加嫩滑热情的咬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