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瞪大了眼睛,动也不敢动,低头就能看到殷凌元漂亮的脸,对方缠得很紧,无奈只能放松身体,不知不觉他也睡着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屋子里睡了半个下午。
受是被磨蹭醒的,他迷迷蒙蒙睁开眼,发现自己的三角区正在被怀里的人毫无节奏的乱顶着,殷凌元紧闭着双眼,明显是还没醒,但是下面那根东西却先醒了,二十年没开过荤的东西只是闻一闻受的味道,贴了一下奶就硬的不得了。
实在受不住了就皱着眉从裤子里掏出来,脑子还在睡,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能跟着意识来,受此时更是无措,要是现在起来了把殷凌元弄醒了,这样的局面不知道要遭遇什么,只能一动不动的任对方顶。
谁知道对方顶的力气越来越大,似乎是疏解不了,动作有些莽撞和粗鲁,受的小鸡巴被顶的疼得厉害,没办法只能朝上移了一下随后张开腿夹住那根又大又硬的东西。
受任由殷凌元顶撞着,有些时候稍微夹腿想让对方射出来,想到这个受心里一激灵,老实人生平第一个坏主意出现了,他突然想到,如果借精的话,借殷凌元的可不可以,他年轻精子质量肯定好,而且年少有为脑袋也聪明,身高腿长的,长得也好看,再划算不过了。
反正他也不会知道,虽然有点自私,但是可以省下一笔费用,如果省下买精的这笔钱,他到时候可以在老家开一个小饭馆,让宝宝过衣食无忧的生活。
想归想,受还是没那个勇气,要是被殷凌元知道了他就死定了,犹豫半天,他还是悄悄的把裤子和内裤褪下来,肥逼刚露出来,鸡巴像是闻到味道一样立刻就戳过去了,受闷哼一声,还没准备好,殷凌元像是终于觉得舒服了,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腰,鸡巴快速滑弄起来,从小阴蒂整个碾过去,最后戳进穴口半个龟头。
受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爽的整个身子打颤,怕自己发出声音,紧紧抿着嘴,但是很快殷凌元尝到被穴口嘬龟头的快感,一直对这着那个软嫩的地方戳弄,脸上全部是汗,动作也越来越快,受叉着腿让他插进去,很快小半根进去了,穴口被撑的紧绷,咕叽咕叽的操逼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受已然受不住了,想逃走被殷凌元紧紧抱住,不容他任何反抗的又插进去一点,终于受不住叫出声,穴里一大股水涌出来,受爽的整个屁股都在颤,他虽然是第一次,但身体早就熟了,穴口溢出来大股白浆,沾在殷凌元的鸡巴上。
很快剩下的半根鸡巴全插进去了,殷凌元睡着了行为习惯也颇坏,就照自己最爽的来,整根拔出来再狠狠操进去,不出两分钟子宫口就被操开了,在门口都能听见受被操的又哭又叫大喊着求饶的声音,只有殷凌元听不见。
他觉得子宫口夹的最爽,就一直朝里面插,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这里了,明明整根已经埋进去了,胯部还一味地上前顶,龟头操进去的时候受翻着白眼潮吹了,整个人抖个不停,眼泪糊满全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后面奶子也沦陷了,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大奶头被咬起来往上扯,受尖叫出声,小鸡巴跟着射出来一点东西,哭着想让殷凌元停止这种行为,但又怕对方醒了,只能生生受下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奶子被玩的又红又肿,肥逼也被操的糊满淫水,子宫乖乖的下沉等着被播种。
殷凌元想射的时候已经全然不当人了,插弄的动作又快力气又大,漂亮的脸全是汗,眼睛紧闭着,一味地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受被操的几乎喘不过气,大哭着求放过,甚至后悔自己一开始脱裤子的做法,那根东西在敏感的子宫里搅个天翻地覆,这样极致的快感生生受了二十分钟殷凌元才在子宫里射出来,一股又一股射的满满的,射完了顿时放松下来,贴着受打起了小呼噜,鸡巴还插在里面。
受全身哆嗦着躺在床上几乎有半小时才缓过来,满脸潮红眼神迷离,什么都意识不到,只有肥逼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快感余韵,奶子一直朝上挺着,自己意识不到有多淫荡,而始作俑者在旁边睡的很香,等受终于回过神来,撑起疲软的身体,把颇具规模的肉根从穴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精液,受现在也想不起来借精了,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不等殷凌元醒来穿好衣服就赶紧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连清洗的力气也没有,倒头就睡,醒来后全身酸痛,简单清洗了一下才觉得后怕,虽然是殷凌元操的他,但一开始如果他立刻离开不脱裤子也不会有这种情况,他也不敢给对方发信息,打开手机发现对方给他打了好多电话,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知道等殷凌元醒来,发现自己鸡巴上面满满的干掉的白浆后,眼神有多可怕,被单上还有干掉的精液,管家告诉殷凌元昨天是受照顾他的,听完后立刻穿起衣服来找他算账。
就这样受刚打算去道歉,被人气冲冲的找上门来,殷凌元见到他就破口大骂,骂他是不要脸的婊子,是爬床的贱货,受听的眼圈都红了,哆嗦着嘴唇,但是有一点他确实没办法反驳,只能任由殷凌元骂他。
声音太大街坊邻居都出来看热闹,被殷凌元恶狠狠的瞪回去,“啪”的一声关上门,很快里面响起了砸东西的声音,受精心养的花被砸烂,好看的餐具被摔碎,殷凌元似乎把自己全部的怒气都发泄在这。
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应该生气的,应该阻止殷凌元,但更多的是心里疼的要命但嘴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还没恢复好的身体站在门框旁,双眼含泪的看着乱糟糟的家。
殷凌元发泄完把一份合同啪的甩到受的脸上,看到对方伤心的表情他愣了一下,但很快皱着眉头看向别的地方,嘴上说着让受签从此再无瓜葛的文件,看见受哆哆嗦嗦的签字,心里面并没有一开始想的那么畅快。
他觉得自己没做错,只是对这个人稍微好一点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他也不懂自己怎么了,只是看见这个人心里的躁郁会被压下来,在他身边的话会罕见的觉得轻松,昨天即便被算计,也确实是他睡得最好的一晚。
因为是私生子,从小没少被人指着鼻子骂,没人在意他帮助他,小时候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饱受欺凌,所以殷凌元最忌恨爬床的人,忌恨那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受昨天的行为无疑往他的枪口上撞,自己只是骂了他几句,已经很便宜他了。
拿了文件殷凌元就走了,没回头看一眼受,关了门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受的哭声,眉头皱得很紧,却还是走了。
受难过了许久,收拾好狼藉的家,盘算了一下手里的存款,他准备回老家,那边生活成本低,手里的钱够他用很久,也没有什么心思搞买精这件事了,决定回去后等生活安稳了领养一个也挺好的,但是走之前他想再去看看自己的老主顾。
殷凌元没给他这个机会,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公司直接解雇了他,按劳动合同赔付了一笔钱后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包括之前的主顾电话也打不通,受从没这么难受过,他不明白殷凌元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自己确实有错,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没错。
他已经非常善良的对待每一个人了,只有想生一个自己的宝宝这个愿望,对于亲情的渴望促使他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着,对于殷凌元除了这个不该有的心思,其实他做的已经很好了,甚至有了一丝小小的情愫,因为这个对待殷凌元的暴躁和无礼多了许多耐心。
他自知两个人绝无可能,也从没妄想过,但是这件事让他彻底断了往日的想法,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城市,快速收拾了东西后,怀着沉重的心情踏向了归乡的路。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管家找上了门,连续蹲了三天没看见人,撬了锁后看到的是空空的房间,唯一一个留下来的是殷凌元摔掉一个角的小板凳。
殷凌元知道这个消息后没表现出任何异常,家里面又换了一个做饭阿姨,很勤快,但做出来的饭殷凌元只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后来自己开始做些简单的饭,最常吃的是放了糯米小丸子的甜汤。
暴躁的脾气变得沉默寡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意识到之前未曾注意过的东西,渐渐地买来他之前在受的家里摔碎的东西,常睡的房间从主卧变成和受一起待过的客卧,最后忍不住调了一些能看得到的监控。
殷凌元看到了许多从前没看到的东西,也看清了自己一直沉寂的心扉,漂亮的脸生平第一次露出后悔的神情,给家政公司打电话问有没有受的消息,对方却像邀功一样说接了殷凌元的要求后故意解雇了受,还和他以前的老主顾说了许多莫须有的坏话,保证绝对断了受的后路。
殷凌元张张嘴,沉默的挂断了电话,颓然的坐在床边,鼓起勇气打给受,听到了是空号的提示音,拖人从警局要来受的信息,殷凌元这才知道对方的名字,很朴素,叫王单,照片看起来笑的很温暖,但是这份温暖已经从他的人生中剥离,完全不属于他了。
而王单离开后并没有立刻回老家,看网上说如果心情压抑难过,最好去一个能放空自己的地方,王单选了一个内陆城市,那边人口多,医疗福利好,他想着以后也可以在这边开一个小店铺,给自己缴上社保,万一有什么事情还能有一个基础保障。
就这样放空心思溜遍了整个城市想去的地方,这里比上一个地方带给他更多的人情味,车让人,人与人说话温柔不带刺,若是他一个人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坐久了还会有人来问他需要帮助吗,每次王单都有一种备受关怀的感动。
他跑去吃了几家这边很受欢迎的饭馆,琢磨了一下口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写了几份菜单,算了算手里的钱,他暂时还舍不得拿一大笔钱开店,跑夜市租了一个流动摊贩的点,做即热即吃的快餐,还有一些凉菜卤菜,每天也不做多,固定那些份量。
刚开始顾客不多,慢慢的才开始多起来,基本上是吃过的觉得好吃拉客或者再来买的,王单做的量刚好能卖出去,一个月后盘算了一下收支,虽然没有之前挣得多,但他已经知足了,现在顾客越来越多,他可以再多做一些,以后挣得钱也会越来越多。
大概两个月后王单突然觉得不舒服,小腹绞痛,满脸冒虚汗,跑去医院挂急诊查了才知道,他竟然怀孕了,整个人生也只有和殷凌元的那一次,一次就中了标,王单心情变得开心了许多,无论如何他一开始的愿望实现了。
想到殷凌元,王单笑着的嘴角又降下去了,许久不敢想起这个人,借着这个机会才敢认真想一下,突然想到些什么,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才发现他孩子的亲生父亲比他想的还要厉害,名牌学校天才创业,再次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心里泛起了涟漪,但最终和他不会有什么瓜葛了,怀孕这件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按照殷凌元的性格一定会让他打胎。
就这样王单好好养着胎,每天捧着肚子和宝宝说话,讲故事唱儿歌,看网上的教程每天都要听一些音乐,出摊的时间和次数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逐渐减少,到六个月的时候才完全停下来,但老顾客拉他建了一个群,好多人让他忙完手里的事情再出摊的时候一定要通知他们,时不时就要问问什么时候再出摊,王单每次都很友好的回复。
七个月的时候换了住处,原先是一室一厅,宝宝出生后肯定不够住,换了同单元的房子,虽然小但很精致的两室一厅,叫了搬家师傅帮忙,他的东西不算多,自从被殷凌元大摔特摔后,很多东西都提不起购买的兴趣了,但这次搬到这个地方,王单看着屋子,立刻想好了哪里要添什么东西。
他心思灵巧,买的东西不多但布置好了看起来很巧妙,除了这些,给宝宝准备了很多东西,存款完全够他负担一个新生命,他了解的不多,谨慎的上网查了许多注意事项和产品推荐,看到别人的建议由衷的感到佩服,一点点照做,万事俱备的时候给自己收拾了生孩子的包,预产期前半个月就住进医院了。
生的也很顺利,胎位正胎儿也不大,是个女宝宝,王单看到的第一眼就哭了,血浓于水的小东西,尽管脸上脏乎乎的,但他的亲生女儿怎么看怎么喜欢,护士抱去洗干净后就一直窝在王单怀里喝奶。
他乳腺不大奶不算多,但宝宝正好够吃,家里面还提前准备了六罐奶粉,等能下地了就提着东西回家,屋子里也提前准备好他坐月子的东西,一大一小在一间小屋子里很温馨的度过每一天。
殷凌元这边已经去王单老家蹲点蹲了许多次,没有任何踪影,管家跟着一起,眼见着少爷的脸越来越黑,但没有像之前那样猛锤方向盘发泄不满,自从王单离开后,少爷变得沉稳了许多。
一有时间就跑过来找王单,锲而不舍的,之前少爷的生活很简单,吃饭睡觉工作,现在多了找王单这一项,有时候能看出少爷是落寞的,始终找不到人,眉头那边一直紧紧皱着,回家后一言不发的直奔一楼的客卧,第二天再面无表情的出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