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穿越前后开局配置都足够烂的人该如何改变自己的处境和命运呢,当然是靠聪明和手段啊,但问题是谁都不会认可一个长相一般身体畸形的人,王茂也是这样想的,直到他遇见了沈清唯。
贵气心眼多美攻X自私自利壮受
沈清唯X王茂
关键词:身高差、不自知勾引文学、天作之合、追夫
主旨:一切为了肉
一、
王茂算是一个可怜的人,小时候被后妈和后妈生的孩子欺负,上学了被班里个子高大的人嘲笑,看他不顺眼就揍他一顿,等上班了就变成一个游走在人际边缘,任谁都能忽略的存在,除了需要有人搬东西做杂事的时候。
谁让他长相平凡个子矮小,做什么事情都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快三十了有时还会害怕很多毫不起眼的小事,谁大声斥责他一句立刻缩着脖子道歉,不管那是不是他的错。
他力气也不大,不到一米七的个头,搬两个箱子都费劲,偏偏茶水间所有的饮品全是他搬过来一一摆上的,哪天缺了东西大家喊的都是他,明明有提前联系好的送货员。
但在其他人眼里,王茂做这种事又快又听话,连电话都不用打,说句话就能被立刻满足需求,为什么还要费那个口舌去联系别人呢。
最过分的一次是公司组织团建,临出发的当天上午大家都很兴奋,去的地方是北欧的某个国家,平时自费旅游需要很多钱,但公司给包了机票和住宿,所有人都激动的提前到达聚集地,每个人大包小包提着,王茂也不例外,平时略显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他还没去过外国呢,每个月的薪水到手了要给后妈一部分,还一部分住的小屋子的贷款,剩下的钱虽然能满足平时的支出,但多余的钱很难存下来,更别说出去旅游了。
这次可以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为此王茂省吃俭用了一段时间,打算到地方稍微放松一下,至少可以和大家一起吃个西餐喝个下午茶,他想得很好,有时候睡觉前都忍不住幻想一下当地的景色,然而出发当天被告知包的私人飞机少了一个座,他被理所当然的赶下来了,只得到了一小笔补偿金。
那天王茂拿着朴素的行李包站在外面看了很久,尽管飞机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王茂又是一个可恨的人,他只怕比他强势的人,小时候过惯了需要讨好继母才能吃饱饭的日子,会讨厌所有比他幸福的小孩,他会躲在阴影处诅咒那些玩滑梯笑得天真的小孩摔断腿,最好头上磕个包,变成傻子,这样他就能一个人独享那个滑梯了。
他小时候没有很多独属于自己的东西,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很多都是弟弟的,但那个滑梯上被他在背面刻了自己的名字,每天后妈不管他的时候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会重复性的只玩那个滑梯,有时候会拿个小毯子睡在里面,睡不着就睁开眼数天上的星星。
滑梯的倾斜度不高,他个子也小,即便下雨了,只要缩着脚就淋不到,王茂喜欢这个小小的空间,喜欢躲在里面听外面的雨声,睡一觉醒来闻到的是泥土的气息,再揣着父亲偶尔给的零花钱去买个大肉包子吃。
后来他长大了,那个小小的滑梯已经不适合他藏进去了,记忆中明黄色的滑梯变得老旧,平滑的表面出现了裂痕,很快在他上初中之后被小区的物业人员更换掉了,换了一个更新更大的。
那段时间是王茂过的最不好的一段日子,他身体发育逐渐成熟,畸形的女穴有了可以孕育生命的迹象,家里唯一对他好点的父亲开始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继母明里暗里会指责王茂给他们家带来的风言风语,并有意无意炫耀自己生出来的健康的儿子。
在学校里也有人看不惯王茂,或许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在朝气蓬勃的年纪都下意识的讨厌王茂身上的阴沉气息,明明这个看起来让人觉得不舒服的人也没做什么事。
他们嘲笑王茂的身高,所有男孩都拔尖了长,只有他永远停留在任谁从他身边过都可以俯视他的高度,上课时任何与身高挂钩的话题总能听到王茂的名字,他们在正大光明的讨论王茂的缺陷,就算没什么实质的恶意,但这些王茂全听在耳朵里。
他心里没觉得有多难过或委屈,只回家后在家人都出去的情况下,对着镜子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并没有因为任何人的嫌恶开始讨厌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有很多优点的。
十五岁了身高还不到一米六又如何?他的皮肤很光滑,毛孔细小到看不见,汗毛短且稀疏,摸起来手感十分舒服,还有他的乳头,是嫩粉色的,圆润饱满,和他在电视上看到的粉钻是一个颜色,他看过身边打篮球脱掉上衣的同龄人的身体,乳头都没有他的好看。
他抱着这些优点沾沾自喜,却也会幻想自己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想象着在一个无人问津独自度过的暑假突然长得很高,比嘲笑他最多次的人都长得高,这样开学后再面对那些人,他会多一些讨厌别人的底气,可以在听到别人说他坏话的时候转头说一句闭嘴。
他确实长高了,堪堪迈进一米六的大关,王茂会安慰自己,即便不像想的那样,至少长高了些,至少不用在班级排队的时候作为男生站在最前面,他想得很好,但长出来的那几厘米并没有改善他的处境。
依旧沉默的应对着同龄人不自知的恶意,每天步伐拘谨的走在校园里,走进班级心里会下意识觉得害怕,明明座位就在第一排,他总要跑过去,坐下来之后再喘口气,这个过程中谁要是喊一句他的名字,王茂会做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别人看到了会哄堂大笑,因为王茂的模样看起来很滑稽,欢闹的背景下是一颗如坠冰窟的心,王茂还要忍受着此刻的冰冷假装憨傻的挠头笑一笑,等回家后会用一张纸写下所有大声嘲笑他的人的名字,再用红色的叉铺满这张纸来发泄他隐藏的不满。
即便忍受着很多不公与孤独,王茂始终没哭过,单薄的眼皮看起来脆弱,却是他为自己筑建的最高的堡垒,他不允许自己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哭,虽然他恨那些人恨到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
算起来,自有意识起他只哭过三回,他在亲生母亲去世的那天哭过,瘦弱的女人紧握他的手,温柔的喊他的小名,再多的王茂记不得了,偶尔做梦梦到生母抚摸他的脸颊,醒来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白天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想在意了。
第二回是明确的从父亲眼中看到对他的嫌弃时哭的,平日里为了能显得自己高一些倔强的直起来的背一瞬间弯下来,他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不管后妈说什么难听的话语,只要看不到父亲的认同,他觉得自己是不会因为这个伤心的,错的是继母又不是他。
但那天父亲眼神中的情绪随着继母的挑拨离间越来越浓厚时,王茂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家再多些挂念了,他不能再放多余的期望在父亲身上了,一丝期望反馈给他的已然是不耐与嫌弃,就不需要浪费更多的情绪在这种事情上面。
虽然他记得小时候父亲会给他买好吃的,会哄他睡觉,会让他骑在脖子上溜大马,还会逗得他嗝嗝笑,但当美好的回忆出现了裂缝,需要的不是弥补,应该是及时斩断这份感情,自此他再也没和父亲说过一句真心话。
第三次是最伤心的一次,是滑梯被换掉的那天。他不仅在滑梯后面刻了自己的名字,其实他还偷偷亲过滑梯,因为王茂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东西陪在他身边这么久,滑梯是他的庇护所,是他的童年,也是他认为的这世界上唯一的净土。
发觉颜色不那么明亮的时候,他从家里偷了一点食用油涂在上面,涂完再仔细的抚摸一遍,天真的祈祷滑梯能快点好起来,变得漂亮些就不会被人嫌弃了。
上面出现裂痕时,王茂会及时清理掉里面积攒的灰尘,再钻进对他来说已经十分狭窄的空间里说些勉励的话,他希望滑梯能坚持住,最好坚持到他老了也能安安稳稳的待在这。
他没想到许下这个愿望的几天后,这个老朋友就已经被当成废弃物处理掉了,偏偏王茂是在现场的,他的心被揪成一团,许久未有的勇气积蓄在胸前,催促着他对工作人员说一句别拆,但直到滑梯被拆卸、被分解、被碾碎,他都没喊出那句话。
哭泣便成了唯一可以宣泄的方式,他不是宣泄自己的伤心,他想表达的是对老朋友的歉疚,他对活生生的人没有感情,却对这种死气沉沉的物件有着浓郁的爱意,这天他又拿了那件小毯子,睡在滑梯原先待着的空地上,进行着最后的哀悼。
他把自认为的滑梯留给他的爱封存在禁锢的灵魂里,有了这些,王茂认为自己不需要更多的东西了,这几年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减少自己的欲望,减少对别人的期待,像条即将窒息而死的鱼靠着浅滩上最后一捧浑浊的水活着,只要有这捧水,就无须期待救世主的降临。
就这样活着,很多事情倒也出乎了王茂的意料,比如他靠弟弟剩下来的不喝的那些奶,个子又多长了几厘米,但也因为这些奶,他的身体出现了窘迫又怪异的变化。
又圆又大奶白色的乳房突兀的长在他的胸前,像秤砣把他直起来的腰往下坠,它们长得极好看,好看到王茂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时候,弥补了长不高带给他的那些欠缺,他终于不会在别人肆意嘲笑他身高后偷偷诅咒了,他只会在心里骂那个人傻逼,再因为自己优越的胸乳形状沾沾自喜,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确幸。
除了这些,王茂的屁股也发育的极好,他晚上睡觉从不平躺着睡,因为丰满的屁股肉会堆起来,腰部和床板中间出现的空隙很大,这会让王茂不舒服。
夏天的时候也是,汗水流进深深的屁股沟,如果不及时把汗液擦去,盐分会把里面的嫩肉沁到发红,以至于王茂在清洗的时候只敢轻轻的,怕一个不小心就能把里头的肉搓烂,为此夏天的时候他总是常备着擦屁股沟的小汗巾,材质十分柔软,是从小时候穿的棉布衣服上裁下来的,擦上去不会觉得痛。
这些隐秘的欣喜和发育被王茂拿来当作建立自信的筹码,偶尔被人瞧见拿着小汗巾去上厕所,被耻笑的时候他还有些快乐,同龄人的屁股大多是干瘪的,一点都比不上他,不知哪来的自信来嘲笑他。
他不去管别人是如何看待他的身体,白天穿校服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晚上在独属于自己的阁楼里穿着紧身的衣服去观察那些美好的弧度,偶尔学着广告里的女郎做些挺胸撅臀的动作,连小腹下面小阴茎凸起来的形状他也喜欢。
王茂偶尔看过几眼他人的阴茎,小便池面前腥臊的气味和丑陋的颜色,一切都让他反胃,有的人包皮长出来一节,看起来就脏脏的,不像他的,粉嫩可爱,大小也正好,不需要担心它硬起来会撑坏裤子,平常的三角内裤他穿起来也没什么紧绷感。
或许别人要是知道王茂私底下是这样的人,给出的第一反馈是恶心,毕竟他模样一般还长得矮,偏偏因为贪吃身材也不瘦,肩有些宽,再加上穿的是不合尺码的校服以至于看起来很壮,怎么看都觉得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