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陈千骥压着嗓子朝他吼,邹维鸠充耳不闻。
陈千骥的屁股和大腿还悬在洞外,姿势难堪到了极点,邹维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挣扎的样子,甚至脱下鞋子将脚伸到男神高挺的鼻梁前晃荡。
“陈老师,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该被你的学生们看看,诶?或许对面已经有学生往这边过来了,你的屁股再晃得厉害些,别让他们错过了美景。”
陈千骥听他语气轻佻,简直要气炸了,奈何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射出火来,恐怕早就烧了邹维鸠一身洞。
邹维鸠倒也不当回事,弯下腰贴住陈千骥的耳朵,压低了嗓门说:“你好好求求我,说些好听的,或者一边舔我的脚趾一边学狗叫,我就放过你。”
“滚!”陈千骥本来确实想示弱了,听了他这样说,反而是说不求饶的话来。
邹维鸠笑意渐胜,深吸了一口气,嚷道:“快来看呀!帅哥老师全裸钻狗洞啦!快来抓变态啊!”
叫喊声极大,陈千骥如遭雷击,魂飞魄散,猛地一挤,钻了过来。
“骥叔!骥叔!你别跑了!”邹维鸠拉着狗链被拖着在后面踉跄跟随,就像无数遛狗时被兴奋的大狗拖着飞奔的情景无异。
陈千骥猛地停住,回头就给了他面门一拳。
邹维鸠只觉得天地间突然一黑,记忆都丢失了一秒,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地上,眼前景象逐渐由模糊变为清晰。
“我靠!骥叔!你来真的?”邹维鸠摸着口鼻,只觉得面门麻木没有知觉,还好没有流血。
陈千骥冷着脸,道:“我要是来真的,你现在已经在急救了。”
邹维鸠捂着脸,站起来叫苦:“我不吓吓你,你还卡着过不来,他们都在参加活动,根本就没人听到的。”
陈千骥肩膀有擦挂出血,他并不在意,环视了一圈,仅有栋五层楼的灰房子,好像是个疗养院。
“陈放呢?”陈千骥不好奇邹维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想也知道是陈放的鬼主意,他现在只想把陈放捉住狠狠抽他屁股一顿。
“我这不就是来带你去找他的嘛……在这之前,你得把眼罩戴上。”
帅哥瞪着眼:“我这幅狼狈样子还不够?还要做什么?”
邹维鸠掏出眼罩,只淡淡道:“你不相信陈放?”
陈千骥身体一僵,弯下腰闭上眼,任由邹维鸠把眼罩给他戴上。
邹维鸠让他穿上了内裤,牵着他脖子上的狗项圈往前走,陈千骥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随着项圈的牵引,踉跄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传来音乐声和人群喧哗,声音越来越大,饶是陈千骥“见多识广”也不由得慌了起来,他喜欢暴露是没错,只是,第一次在人群中,他这幅样子,简直……他不敢细想,只凭靠着对陈放无条件的信任,被锁链牵引着走向人群。
音乐声越来越强,鼓点震得他心尖一阵发麻,人声越来越近,嘈杂喧嚣,他们兴奋地在叫嚷着啥,邹维鸠解开了他的项圈,摘去眼罩,光芒刺眼他下意识抬手来挡,就这么分神的一瞬间,后背被猛的一推,脚下不稳他踉跄几步朝前扑。
人群嘈杂渐渐安静下来,数十双眼睛看着他,陈千骥扫了一眼那陌生的人群,强烈的羞耻感爬上心头,他不感再面对,脸上又痒又麻,完了完了,巨大的绝望让他双脚像被焊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嚯?陈老师?”
天啦!还有人认识他……
陈千骥绝望地看向那个声音源头,是梁恬,旁边是,陈禹辉?
十来张大圆桌,盖着餐布,桌上摆满了美食,叠了两层,他们好像是在吃席?
“陈老师身材好棒!快上台去秀一秀!”梁恬双手作扩音状兴奋地朝他喊。
陈千骥一偏头,就看到临时搭的舞台上,两个涂满油彩的肌肉巨汉正看着他,胸口跟他一样,写着数字,陈道远是“01”,邹玉峰是“02”。
“小子,别发呆了,快上来。”陈道远朝他招了招手。
陈禹辉坐得端正,上身笔挺,一脸隐忍严肃,艰难地朝他解释道:“今天镇政府慰问养老院,各位叔叔阿姨都给我们表演了节目,所以我们反馈节目给叔叔阿姨们看,看你也准备好了,别拘着了,快上台吧。”
音乐声震耳欲聋,也不知道这些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太如何承受住的,陈道远打了个样,随着音乐行云流水地来了一套健体展示的动作,馒头一般膨胀的肌肉在油彩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挤压滚动的肌肉让那具雄伟的身躯散发出独属男人的魅力,那是一股子强烈的男子气概,浓烈的性感让空起都变得粘稠,老人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又开始兴奋地欢呼起来。
陈千骥头皮发麻,半推半就地也跟着展了一下身材,台下倒是配合,一帮老叔叔老阿姨激动得不逊年轻人,又是叫好又是鼓掌,还有轻佻的口哨声,瞬间就点燃了陈千骥躁动的暴露魂。
那个念头似毒药,一但你get到这荒唐的场景,就会不可自拔,浑身燥热发痒。
台下一群老人吃吃喝喝,三个肌肉猛男脱得溜光,仅堪堪一条三角内裤遮挡着不至于变得淫乱,但那场景分明就淫乱至极,隔着薄薄的内裤,三个猛男的屌形分外明显,尤其陈道远还半勃起了,龟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尤其侧展胸肌时高高顶起的帐篷,简直不能更淫秽。
偏偏大家皆默契地视若无睹,打着艺术的名义掩耳盗铃,台下衣冠楚楚地围坐着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享受猛男的表演,而他们在阳光下恣意地展示着自己健美的身体,连生理反应也全在别人眼中无所遁形,那种强烈的反差感羞得陈千骥从脊椎痒到了头顶,他的下体不可自制地充血,越来越硬,他只能强装镇定地在台上表演,就像一个供人消遣的肌肉玩物。
老头老太太们哪里有心思吃饭,一个个拿着手机拍照录像,越靠越近,终于,一个矫健的老头儿蹦上了台,围着陈道远近距离拍特写。
陈道远见他来拍,大方地对着他的镜头绷紧肌肉,拍照录像都是幌子,那老头脸色通红像醉酒一般,被那滚烫的雄性荷尔蒙一激,瞬间失去理智,一伸手,就把陈道远的大胸肌抓住。
陈道远只是微微一愣,随后镇定自若地继续表演,时不时发出一声饱满的喉音,像野兽低鸣。
老头只觉一阵电流迅速窜过全身,猛地按住陈道远的胸肉揉搓不已,硬得像铁块的胸肌在他手下变形,老头舒服得直打颤。
台下的老人们看到好戏,忍不住起哄,引得更多人跃上台来。
陈道远如常地展示着各种动作,七八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在那具健美的雄体攀滑游走,像是信徒在用双手膜拜神像。
陈千骥也不能幸免,只要第一双大胆地手伸向他,随后就是无数只手伸来,性感男神强装镇定,在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中,被一群老人摸得呻吟,即便动作已严重变形,他也不敢停下展示,仿佛停下的那一刻,他就与一个真正的肌肉玩具无异了。
男神老师沉溺于欲望羞愧不已,他勃起的阳具如钢筋一般把内裤顶得老高,更有手掌隔着内裤不时将它握住,顶端已被他不争气的前液湿透,他的兴奋人人得见,他瞥了一眼声旁被众人簇拥的父亲,还好,陈道远比他更骚。
肌肉巨人被七八个老人围着,他们已然癫狂,那对健壮的胸肌被枯槁的手掌抓住揉捏,两个乳头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含着舔弄,他仍维持着正展胸肌的健美姿势,不过,他爽得扬起的头颅,和浑身微颤时发出的哼声,已让他专业的动作变得猥亵无比。
陈道远的内裤被扒拉到了脚踝,他雄伟的巨根高高挺向半空,茎身上已握满了手,一个老头跪在他胯下,张口含着他的龟头吞吐,两粒鹅蛋大小的睾丸也被人拽住,囊壁上小拇指粗细的青筋也被人舔舐着,欲望让他们变得像没有头脑的野兽,老人们伸出舌头将猛男全身舔得晶莹发亮。
梁恬没想到,仅仅就一两分钟的时间,事态已然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发展,但他不想阻止,甚至把手伸进裤裆抚慰他涨硬的阳根,他此刻最恨就是自己公务员的身份,他发狂一般渴望成为那些老人中的一个,他恨不得握住台上的三根巨根吸吮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