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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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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精神崩溃 “沈郎我把命给你,别生气,不要把我丢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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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终究不是。终究严彧早已心有所属,早已有了依靠和牵挂,即使那人弃他于不顾,将他伤得遍体鳞伤。

因而,谢景杭守着严彧与他之间的一条线。他没有立场,也不敢去跨过,去强迫严彧信任他,同他敞开心扉,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解开心结重新开始。

他只能事无巨细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假装只认识他编出的这个叫梁玉的身份,更加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和情绪变化,小心翼翼地说着不痛不痒的安慰,维持着虚假的平静。

一如夜里严彧梦魇时,谢景杭只能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学着幼时生病,母亲安抚他哭泣的样子轻拍严彧的肩膀,以期能缓和梦中人的不安和痛苦。

如此看似平静地过了几天,却终究发生了谢景杭一直担忧的事。

严彧第一次情绪失控,就发生在今天早上。

严彧昏迷那几日,高烧发汗,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谢景杭只得每日为他擦洗换药。但如今他转醒,因着身份之嫌不好再如此。今早时,谢景杭便让他从谢府调来伺候的侍女打了些热水,送到严彧房中供他清洗身子。

可过去了许久,屋中却并未传唤将水送出。那侍女是个机灵的,怕这客人出了什么事,便敲门询问,却也不见回应。然而屋中反锁,她一女子也打不开,就去告知了谢景杭。

谢景杭心中登时警铃大作,飞奔到严彧房中踹开紧闭的房门,却见严彧只着着一件单薄的亵衣,下身光裸,手中拿着那把他赠与的短刃,眼睛直直地盯着腿根处那本被烙上字的地方,面无表情地一刀刀割在那处刚结了伤疤的皮肉上。鲜血顺着他因疼痛而颤抖的腿根蜿蜒而下,滴落在木椅和地面上。

“彧哥哥!”

谢景杭惊呼一声,跑到他身边将手中的刀夺去仍在了地上,握住他的腿查看伤势,只见那处皮肉已被割得血肉模糊。

他心中痛得一紧,掏出巾帕,按在那处仍在冒血的伤口处止血。可情急之下,动作之间,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严彧腿心那处湿软。

霎时间,少年动作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严彧昏迷时为他擦洗换药,也曾看到过这处多生的女户。那时,这朵娇弱的嫩穴被折磨凌虐得凄惨,靡红肿胀的肉瓣被肏的外翻,泥泞一片,糊着干涸的血,精液和淫水,散发着混合麝香的淫异香气,如同被使用过度又丢弃的残花一般。

他向往这人,也曾春心萌动在无数个旖旎的梦境中与他翻云覆雨。但那时严彧危在旦夕,他脑中只剩下心疼和慌乱,自然没心思想旁的事情,只颤抖着手为他细细清理上药。

而现下手忙脚乱之时意外碰到这紧阖的雌花,只觉这处又湿,又软,又烫,接触到那穴口的皮肤仿佛触及湿热柔软的蚌肉,却是被电到似的一颤。

严彧也因着意外的触碰而刺激得身形微颤。谢景杭突觉指间一阵湿热,他有些呆愣地看去,只见乖顺垂在一侧的粉白阳根下,那处天赋异禀又久经调教爱抚的淫窍,此时因着接触却是微动张阖,吐出一股黏腻的蜜汁来,流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他仿佛被烫到,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移开手,耳根是从未有过的通红,结结巴巴为难道:“彧哥哥……抱歉,我……”

严彧怔怔地看着谢景杭,木然的表情渐渐浮现出不安与恐惧,开始浑身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下贱,是我淫荡,都是我不好……求你别不要我行吗,不要把我丢给别人。求求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我错了,好疼……饶了我吧……不要伤他!不要伤他!啊啊啊——”

他突然剧烈挣扎自椅子上摔下,膝盖重重磕在地上跪下,先是抱住谢景杭的腿哀声哭叫,道歉祈求,口中念着逻辑不通的胡言乱语。越说到后面越发激动,双手捂住耳朵,剧烈着摇头哭喊起来,情绪已然崩溃。

谢景杭慌了神,蹲下身子将如同受伤小兽一般哀鸣的人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慌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彧哥哥,我在这,不会有人伤你的。已经没事了,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怀里的人仍是抖如筛糠,脸埋在他的臂弯啜泣着,嘴里含糊念叨着道歉,“都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把命给你,沈郎……求求你……别生彧儿的气了好不好……”

心脏蓦地一沉,安慰的话梗在喉中。少年剑眉微蹙,将他又抱得紧了些。

“没事了,彧儿……”

“不怪你,不要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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