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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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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和心上人do,宫交内S,菊X开b,N身N心)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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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彧惊叫出声,沈恒焱却并未因他的祈求而停止动作,反而次次对准蕊心撞击着。严彧被这无处遁逃的汹涌快感折磨得痛苦地呻吟着。

本已在镇纸抽出后可怜瑟缩着的宫口被男人几下便撞开。淫水充沛,逼仄娇嫩的肉壶含吸着闯入禁地的龟头,给沈恒焱带来无比爽利的快感。

继续凶狠奸淫着此处饱经蹂躏的宫胞,沈恒焱手掌探到交合处,只见那处肉嘴被奸的红肿异常,淫水潺潺流出。些许透明的清液因着长时间的抽插被打成白沫,随着肉茎抽出的动作而被带出淫穴,黏腻在穴口处,淫靡无比。

圆润坚硬的指甲碾压扣捏住严彧充血挺立的肉蒂,引得美人腿根抽搐,肉穴中的尿口与软白挺立的粉茎皆喷射出清液,将交合处变得更加狼藉。肉壶和甬道软肉更加激烈的推挤含吸起挺动的阳根。

“你怎么这般淫贱,跑到青楼去张开双腿给他肏,是不是很遗憾被卖到青楼的不是你自己?”

“不……不是的……啊啊……夙卿,饶了我……好难受……”

在绵延不断的强制高潮中严彧几近崩溃,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沈恒焱的质询,只是疯狂流着泪呻吟哀求着。

沈恒焱将瘫软在床上的严彧拽起拥在怀里,阳根因着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挺动腰肢在此人身下肏干起来。

严彧紧紧搂住男人,长发如墨散乱于自己的背脊肩膀以及二人痴缠相拥的肉体之间。他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漂泊的浮萍,随着男人的顶撞在海浪上不断颠簸,无力地承受着肏弄。

宫胞被粗壮的肉茎顶的酥麻无比,严彧低头便可以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沈恒焱的阳具顶起一块大大的凸起。他瘫软在男人的肩上沙哑着嗓子哭叫呻吟着,不断被干到晕厥又因高潮的快感而清醒。

在严彧数不清第几次迷迷糊糊地睁开流着泪的眸子时,感受到体内阳根仍在不知疲倦地抽动着,他竭力撑起倒在沈恒焱臂弯中的头颅,在剧烈的颠簸顶弄中捉到男人紧闭的薄唇,灵巧的小舌探了进去,柔软娇嫩的粉舌痴缠搅动着男人粗粝的舌头,终于得到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回吻。

男人将拥住严彧滑腻后背的一只手掌上移托住颈项。仿佛要将对此人的怨气均宣泄于此,沈恒焱疯狂在严彧柔软的檀口中攫取属于他的气息,香津于纠缠中顺着美人的嘴角流下。

感受着严彧因窒息而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沈恒焱才终于放开这人滑软的唇瓣。

美人剧烈的喘息着,随着身下未曾停止的顶撞呜咽着,渗着蜜意的轻声软语断断续续的,“啊啊……喜欢……好喜欢夙卿……啊啊——”

男人蓦的飞速而狠厉地撞击起宫胞,将半只阳根均深埋于娇嫩的肉壶之中,引得严彧凄厉的呻吟,终在剧烈挺动十余下后颤抖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抽搐瑟缩的子宫中。

沈恒焱松开拥住严彧的手臂,美人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娇躯失力瘫软摔倒在床上,双眼翻白,全身被情欲染上桃花般的淡粉,剧烈抽搐颤抖着。

红肿糜烂的女穴被肏开一口未能收缩拢起,可怜兮兮地流出白色的精水和泛滥的骚水,比妓院中被恩客玩坏的娼妓还要淫贱不堪。

看着严彧被干坏玩烂的样子,沈恒焱脸上的阴霾却并未散去,手指拂过肿烂的淫穴,激得身下人又一阵战栗。

“就这么喜欢被人肏吗?”

却见严彧无力的摇着头,因这话而委屈地抽泣得更甚:“不是的呜呜……不喜欢……不喜欢其他人……只喜欢夙卿……”短短的句子竟是越说越委屈,至句末因着情绪激动的抽噎声音低如蚊呐,却是字字清晰地落入沈恒焱耳中。

沈恒焱却是面色阴郁地冷笑一声,被这告白激得眼中血丝密布,猩红得可怕,用手掌掰开严彧无力地打战的双腿,未经丝毫扩张,只就着女穴潮吹溢满腿根的淫水,将仍然坚硬如铁的肉根生生捅进从未有人探访的菊穴之中。

“啊啊啊——”严彧本已有气无力的嗓子被身体撕裂般的巨大痛楚激出一声几近嘶鸣哀嚎的尖叫。

肉刃毫不留情的破入紧窄的菊穴,此处从未有人使用,也本便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沈恒焱觉得挤进狭窄的肉道后寸步难行,亦被夹得沁出冷汗,但带着对这人的蚀骨恨意,仍强硬地推挤抽插起来。

毫无怜惜的凌虐将肠道破出鲜血,严彧被痛的全身剧烈颤抖,感觉下体被利刃生生割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无处逃遁,蔓延在四肢百骸,携带着被所爱之人无情伤害的痛彻心扉,竟是比女穴破处那回还要痛苦难受一万倍,生不如死。

“为什么要一直这般虚情假意,故作深情?虚伪的欺骗别人的爱意,再弃如敝履。严孟贞,你是不是甚是得意?”

沈恒焱英俊的面孔狰狞着,几近悲愤地询问,青紫勃发的巨根在菊穴中狠厉地抽插,带着淋淋鲜血在严彧臀缝间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硬硕龟头不断撵平每一寸褶皱,阳根复又就着血液的润滑在体内更激烈地挺动,将本已受伤的菊穴撕裂得更甚。

乱箭攒心、痛心彻骨的苦楚后,严彧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渐渐被人抽走了,耳边的声音渐渐死寂一片,他没有听清沈恒焱说了什么。眼中透过泪光的面容也逐渐模糊泛白,看不真切了。但是他好像能感受到,沈恒焱很难过。

这很不好的。他之前做了很大很大的错事,害的沈恒焱难过了好久。现在沈恒焱的日子终于好起来了,可以去拥有很好的人生和未来,他不想沈恒焱再因为自己这样不值得的人难过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严彧吃力地颤抖着伸出手臂,就着视线中已模糊不清的轮廓触到沈恒焱的侧脸,温柔至极的轻抚,仿佛像是在安抚因疼痛而嘶鸣失控的小兽。

“对不起……”明亮清澈的眼睛如同干涸的枯井一般失了颜色,却仍汹涌地淌着泪。娇俏美丽的脸因失血过多而苍白无比,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扯出一个微笑,气若游丝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悲戚“求你……不要再难过了……”

手臂自脸侧滑落摔在床榻上,沈恒焱看到严彧头颅失力侧在枕边。那双鹿一样的眼睛再也无力睁开望向自己,即使垂眸也会因不安而颤动的纤长睫羽却如死去的蝴蝶一般再无法扑簌挣动,生命仿佛在须臾之间流逝。

沈恒焱身形巨颤,猩红的眸子顿时清明,他焦急地抱起严彧的肩膀摇晃,一向清冷沉着的声音因为担忧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彧儿!”

怀中的人却没有一丝生气,无法回应。

视线颤抖着向下,严彧白嫩的双腿之间,鲜血自菊穴蜿蜒向下,在床褥上浸染出一大片血迹,如同传说中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一般红的渗人,妖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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