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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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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春药lay仇敌面前失态c吹主动扒X求,替身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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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忽而被扭转,力度仿佛要将骨骼捏碎一般。“以后就作为一条母狗毫无廉耻地直到死去吧。”

严彧心下一冷,他未想到此人竟软硬不吃。通常这些可笑的迂腐文人,正人君子最重所谓道德情谊,他以为自己这番“冤有头,债有主”的理论能够说服他,待到自己救出妹妹再一起逃离此地。未想到此人竟如此无情无义,这般情真意切的理由都不能让他放手。

严彧心中还在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却被沈恒煜强制捏开嘴角,灌进去一瓷瓶的粉色带有香气的液体。被强制吞咽下去之后,他顿觉不妙,方才楚楚可怜的伪善面目再也演不下去,恶狠狠地质问沈恒煜:“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似笑非笑,微微挑眉道:“自是能让你快点清楚自己身份的药。”

此药是西域传入中原的媚药,不需一会便可让服用之人欲火焚身,情难自禁,长久服用甚至能让淫毒侵入体内,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人的体质,使人神志不清,只知日日求欢,媚骨柔情,变成依附男人精液而生的魅魔一般。常被青楼妓院用到调教不服从管教的新人。沈恒煜此前对这类淫邪药物十分不齿,但现下用在严彧身上来敲打他理智和精神的,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多时,药效渐起,严彧呼吸渐渐急促,他只觉全身发热,白皙的肌肤从深处不断泛起情欲时的潮红。但却不同于发烧时的难耐,四肢百骸尤其是性事时敏感之处顿生瘙痒之意,全身无力,柔弱无骨一般瘫软在床榻之上。胸前两点红果在这酥麻痒意中挺立起来,身前阳根也渐渐硬挺抬起,其下藏着的肉穴在经历之前的激烈性事之后,在淫药的催情下更加觉得空虚寂寞,食髓知味,骇人的酥痒促使肉花不断分泌出淫水,渴求能有什么物事狠狠插进此处摩擦来止住痒意。

突如其来的情欲令严彧措手不及,樱口中吐出难耐地娇喘。他只觉脑中昏昏沉沉,全身都叫嚣着渴望得到爱抚。在仇人面前保持克制和清醒的意识仍支撑着他不能在此刻屈服,侧面蜷起身子,想要得以缓解,却终是杯水车薪。

一波比一波刺激的欲念向严彧袭来,他终是无法招架,清泪被逼得从眼角留下,双手从裹紧的亵衣中深入,分别去抚慰躯体上最敏感的两处。

只见严彧一只手从衣领探至胸口,碾压捏弄起挺立的乳珠。揉弄胸前白腻的软肉,红珠在此番自娱间愈发肿胀硬挺,然这聊以慰藉的抚弄比起男人的吮吸撕咬,总还是觉得不得趣。另一只玉手则是伸至下体,模仿着先前沈恒煜的动作,抚慰起已水光淋淋的女穴。

淫毒发作,此处两坟隆起的软肉已微微张阖,露出内里的两片娇软嫩红的肉瓣与凸起的花珠。纤细修长的手指就着泛滥的淫水,抚弄摩擦起肿胀殷红的肉唇。严彧自小便擅长音律,此刻令人羞耻的自慰却如弹奏激烈快节奏的乐曲时拨弄琴弦一般,三指快速拨弄着肉花,清液在这弹弄之间发出高频率的水声,清晰地传至屋内二人的耳中,可称是最淫乱的风月之处也弹奏不出的淫荡至极的艳曲。

“唔……好痒,好难受……”

在男人眼下自慰的羞耻感令严彧无地自容,却如何也停不下来手上的动作。肉唇得以在爱抚间纾解痒意,肉腔和花珠却还颤巍巍地瘙痒难耐。严彧从未觉得如此应接不暇,手指弯曲着探进汁水丰沛的淫穴中抠挖起来,大拇指轻轻撩拨红肿的阴蒂,口中不断溢出呻吟。纤细的手指在肉腔中飞速地抽插着,凸起指尖和指节狠狠滑过阴道壁上层层峦峦的软肉,碾过其上的敏感点,酥麻爽利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纤细的腰肢动情地扭动着,仿佛把严彧带至快感的巅峰。

“啊啊——”

骚逼在此番激烈的自渎中喷溅出淫水,粉嫩的阴茎竟在未经抚弄的情况下射出淅淅沥沥的阳精,严彧生生被自己扣穴泄了身。然媚药的催情下,不知餍足的淫荡肉体自不会在一次高潮后就善罢甘休,反而在这短暂且似是而非的抽插中更加瘙痒难耐,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来狠狠操弄凌虐。

沈恒煜在床下驻足,欣赏着着令人赏心悦目,面红耳赤的春宫戏,却丝毫没有上前参与的意思,只是玩味地看着床榻之上蜷缩扭动,淫荡下贱地玩弄着自己的美人。

饥渴的皮肤喧嚣着对床下男人的渴望,疯狂袭来的情潮让严彧渐渐失去矜持与理智。迷蒙湿漉漉的双眼看向沈恒煜,小鹿一样楚楚可怜地双眸满是渴求与缱绻。

“唔……过来一些好不好……”

此人最擅长伪装和演戏,心思恶毒狡诈,却仗着姣好的皮囊,装出惹人怜爱的样子。当真如砒霜蜜糖一般,看似温润甜腻,却杀人于无形,在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置人于死地。

见男人没有动作,美人委屈地皱了皱眉,轻咬粉嫩的下唇,伸展开蜷缩的身体平躺在床上。窸窣声中双手颤抖着解开衣带,脱下已被骚水清液打湿到透明的白色亵裤,将莹白如玉,泛着樱花一般红润的胴体彻底剥离出柔软的衣料,全然袒露在男人的面前。

两条修长玉白的腿仍因高潮的余韵而战栗着,颤抖着张开,将下体淫乱的春色故意面向床边冷淡的男人门户大开地露出。红肿软嫩的雌穴似暴雨中的残花,因着情欲的催逼瑟瑟抖索,水光粼粼。

两只玉手纤纤,探至私处,指节泛着春日桃花般的粉红,其上还沾着方才情动之时淫穴喷出的淫液,于烛光之下泛着水光。白皙的手指扒弄开轻阖的血红肉瓣,露出其中绞缩着淌着骚水的嫣红糜烂软肉,一白一红对比鲜明。往日最擅执笔泼墨的手,此刻却卖力的拨开自己淫穴展示给另一个男人,勾引着祈求肉棒的垂怜肏弄,比青楼中最低贱的妓女招揽恩客的手段还要淫贱不堪。

想要被狠狠占有、爱抚的念头占据了严彧的大脑,神智愈发不清醒。视线在泪水和情欲的浸染下渐渐模糊迷离,眼前冷漠男人的面容竟渐渐与年少时令他心动,多年来心心念念的清冷身影重合,心下愈发酸楚委屈,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浸湿散落在脸庞的乌黑发丝。

一条长腿颤巍巍地抬起,纤细的脚踝仿佛被技艺精湛的匠人精雕细琢过,光滑细腻,细到一掌握住绰绰有余。白嫩的玉足伸至沈恒煜的腰前,薄玉般的脚趾因情动泛着艳色的红,轻轻勾进男人长袍上捆绑住精瘦腰身的玉带,膝盖轻弯,终是得偿所愿带着男人跌进床榻,欺压在赤裸发烫的身躯上。

朝思暮念的脸忽得靠近,严彧心跳的慢了一拍,痴痴地望着这双清俊的眉眼。仿佛怕此人马上要嫌弃地逃离自己一样,伸出双臂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鼓起巨大的勇气,用微微发烫的朱唇轻轻吻住男人薄削冰凉的唇瓣。沈恒煜一怔,胸口仿佛被人踢了一下,竟是被这一吻撩到一颤。片刻之后,美人松开唇瓣,失力倒在枕头上。胸腔因接吻后的喘息而剧烈起伏着,脸色娇羞粉嫩,眸中羞涩饱含深情,带着宛若怀春少女偷亲到心上人一般娇羞雀跃的窃喜,然少女心事属实难测,情绪转瞬即变,泛红的眼尾又委屈可怜地垂下泪。

“沈郎,我好想你,别不要我。求求你抱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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