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算笨，她们死不足惜，怎么，连这种人的性命也要可惜。”
“那么，你们柳府的家丁呢，那晚亲眼看到你从棺材中死而复生的人，据我这几天所观察，那晚在房中的下人再也不曾见过，难道也被你娘派人处理掉了。”
“无用之人，留之将是祸害。”没有否认。
颜婵指着柳子恒：“连你也是这么想的，人命在你眼中就这般轻贱。”
“当然不是，比如说你的命在我眼中，世间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柳子恒看着颜婵说道。
呯，呯，呯，完了，又来了，这不受控制的心跳，颜婵甩甩头，“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你对我究竟有何意图。”
柳子恒收回目光：“我说过，你是我等了百年的人，你说我对你有什么意图。”
“什么等了百年，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我只是柳子恒，等到了凤栖山，我再告诉你我是谁。”
颜婵定定的看了他良久，“好，我们这就去凤栖山，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谁。”
颜婵发现，越接近凤栖山，身边的柳子恒表情越来越古怪，急切而又期待，还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情绪，也不知道凤栖山有什么会令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