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人已经带去沐浴了。”安公公躬身把一碗药递到了龙床旁,一股刺鼻的古怪气味当即在寝殿里四散。
楚恒半靠在床头,皱眉接过碗,捏着鼻子灌下了这碗黑乎乎的药水,胸中的恶心之感更甚。小太监见状正欲再端上一碗提前备好的糖水,却被楚恒推开,“不必了,把盒子递给朕就下去备水吧。”
安公公应了声,在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朱漆描金的盒子,双手捧着轻轻放在龙床上,便无声行礼离开。
楚恒放下床帘,偏头盯了会儿那个陪了他好多年的木匣子,沉默着将它打开。
盒子赫然摆着大大小小四五根男根形状的玉势。
楚恒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这几根玉器上依次隔空滑过,下意识地用宋燃青勃起的长度和粗度对着这些角先生比划了两下,没忍住低低笑了。最后挑选了一个相对粗短的,抵上肥肿艳红的穴口尝试着缓缓戳进。
只是方才他的腿根和小腹一直紧紧绷着,整个下半身都在用力试图留住逼里被射满的男精,这会儿需要放松了却被玉势陡然一冰,花穴又不听话地颤着夹紧了。他手上加重了点力道,可被亵玩了一整晚的穴肉早已肿大,单凭蛮力向里顶挤,整个花穴都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
楚恒只能暂时先抽出才吞了半寸的玉势,微微弓起身,扶起遮挡视线的阴茎,试着正视那不听话的肉缝。
只是这一眼看去,饶是他也不免蓦得脸上泛起红晕。
——阴唇肥肿红艳,软烂地瘫在穴道两侧,而穴口才最是可怜,被少年人过分大的家伙操得已经没法完全合上,而他自以为完全留住的精液实则已经流出了大半,黏糊糊地糊在逼口,一片泥泞。
没有其他办法,他只能握着玉势,用玉势的圆头把四散的精液一点点再往逼里刮扫顶弄。穴口被微凉的温度刺激地无助地张合着,终于把那些东西再度全部都吃下,包括那根和宋燃青的家伙比起来大小有点儿戏的角先生,也是完全吞到了底,尺寸嵌在花穴里刚刚好好。
装满热水的浴桶已被宫侍抬入放在了外间,楚恒塞好了角先生堵住了精,便想起身去沐浴。可他双腿软绵毫无力气仿佛脚下踩着棉花,只刚一站起,夹不住的滑溜玉势就有下坠的趋势。
还亏他反应迅速,连忙在摔倒前踉跄着扶住了身边的桌子,一手伸出堵在了穴口,把滑出一个头的玉势又重新塞了回去。
“啊!嗯……”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顶入刚好狠狠擦过花心抵在了最深处,刚才还在被按着操穴的身体记忆再度重现,这口快要被操烂了的肉穴在这时候竟然还在恬不知耻地传递快感,发麻的舒爽在全身流窜。
楚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上半身完全趴在了桌上,臀被搁在了桌边高高翘起,莹白的几只手指紧紧地按着穴口,强行忍住了用玉势自慰的冲动。
“陛下?!”外面的安公公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
“无事,你在外面等着。”
楚恒努力平复着气息,撅着屁股晃了晃感受了两下,穴里全是湿滑的淫水和精液,玉势在湿滑穴里挤着肉壁咕叽咕叽地响,穴口又被操大操松了,更是夹不住这圆润的玉势。
他只能弯着腰,一只手紧紧地按在穴上,一路扶着桌椅柜子,慢吞吞地移动到了浴桶旁。
楚恒迈不开腿,平日里嫌多余的浴桶里外的脚踏,这会儿确实帮了大忙,他老老实实地踩着脚踏一步一步地上下台阶,终于成功在浴桶里坐下,整个光洁的后背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感受到温热的水安抚着全身疲惫的肌肉,楚恒放松地闭起眼,长叹了一口气,“来。”
安公公没敢多言,拿起浴帕就帮楚恒清洗。
他先前全程站在浴桶旁和地板大眼瞪小眼,可即使看不到,但皇帝压抑着的喘息声他没法当听不到,再加上这会儿陛下身上凡是入目之处全是红痕和牙印,无一不显示着姓宋的那个臭小子的罪行。
安公公几欲垂泪,可苦了咱陛下了。
喂饱了淫虫的楚恒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这去了势的小大人念叨,无意识地抚着肚子里的玉势,回忆着汪太医的嘱托。
他这畸形的身体本身怀孕就难,那碗留子药和玉势堵精,都是为了帮助他能早日怀上龙嗣。
说到龙嗣,这问题他自认考虑地不算晚,人后的努力也做的够多了,几乎是从扫清老派旧臣、确保大权在握开始,就着手一旬一次找些健康强壮的男人交合。可如今才刚安稳了多久,其他该关注的问题有的人避而不谈,倒是纳妃的事三天两头就被拿出来讨论。
尤其是前朝的那些腌臜旧事好些朝中老人都知道,皇宫也不是完全密不透风的墙,曼娘的存在对于有心者自然不算秘密。即便如此,他们对他后嗣一事还是步步紧逼。
楚恒冷笑,若是这些人只是为了急着把女儿卖进荒唐的皇宫里,他们好骑到他头上做国丈爷也就罢了。怕是已经好些个猜到了他不能人道,若不是他当真能自己怀上,是不是还准备用此来来联合他那几个没被宰了的叔叔伯伯动摇他坐稳的皇位。
洗澡的水渐渐凉了,可陛下还在神游天外,安公公在他旁边只好出声提醒:“陛下,洗好了,您别冷着。”
“嗯,你先下去吧。对了,”楚恒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安公公,“就让他睡这好了。明日朕顺便带他去校场拉拉弓,你安排下。”
“咱家知道,其实是陛下技痒了。”小太监乐了。
“朕看你是皮痒了。”楚恒也笑着看他。
安公公还是笑嘻嘻的,动作上却故意装作怕得不行,连忙行礼,“嘿嘿,小的这就告退。”
等安公公离开了,楚恒才扶着浴桶边,自行做了简单擦拭,还是按照来时的方法,捂穴弓腰,又挪回了龙塌。侧着身子找了个相对舒服些的姿势,很快便沉沉睡去。
翌日,大晴,天朗气清。
楚宋二人一大早便坐上了去城外校场的马车。
宋燃青到了出发点,先是在队伍里找了两圈,没发现有余下的马,便明白了楚恒这是要他同坐马车的意思。
宋燃青敲了两下车的门框,里面便传来一声熟悉的“进来”,不过声音有些沙哑。
宋燃青的动作不可察觉地一顿,一个大跨步上了马车,撩起帘子,先仔细从上到下看了眼楚恒,这才行礼:“臣看陛下脸色微红,可是受了风寒?可容臣探探陛下额头?”
楚恒一手撑在窗沿支着脑袋,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计较年轻臣子僭越的眼神,倒真的有点病恹恹的样子,像是耷拉着脑袋的大猫,“身上不太舒服罢了,你过来。”
宋燃青不明就里,但还是跟着楚恒的手势坐了他身边。
“抱我。”在宋燃青怔然的表情中楚恒又补充了后半句,“抱到你腿上。”
见宋燃青还是愣怔着没有动作,楚恒没了耐心,对着那俊脸就是一个巴掌,凑到少年人耳边小声说:“朕的穴很痛,你给朕当垫子,这么说懂了没。”
宋燃青好似被打得清醒了,僵硬地点点头,长臂一展搂着楚恒,捞着他侧坐在了膝上,“那陛下好好休息。”
楚恒打了个哈欠,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偏头歪在楚恒的颈窝里,当真闭上眼小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