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事多,春猎没办,和礼部商量过了,向后推了两个月,算起来也就是五日后了。”
宋燃青一愣,完全没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宋卿若是能…为朕猎来一只猛虎,朕是说,也算是告慰双亲了。”
也难怪上次哄发病的皇后娘娘,楚恒也只一直说些“乖乖别闹了好不好”这种没有用的话。现下他这一番像是要安慰人的话,说得颠三倒四、不甚清楚,倒是难得教人看出了几分无措。
平日里狠心冷情且能言善辩的皇帝,却试着笨拙地安慰着他,即使也就三两句,也让本就是三分真情七分装的宋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但是宋燃青确定自己无法在楚恒敏锐的嗅觉下打探到真的背后的隐情,于是便绕开了先前的话题,顺着楚恒的话头,装作不甚熟练的样子说起了奉承话,语气软和却真切:“可臣于骑射并不精通,但若能请圣上为臣指导一二,有此神助,臣定能为陛下打来一头猛虎。”
“倒真敢想。”楚恒哈哈大笑,“也并无不可啊,明日休沐就正好别回去了,朕倒要好好教教你这文弱书生。”
他这番笑带着自得的意味,完全为了自己在温泉池里是怎么被这位“文弱书生”抱着操的。
显然是被宋燃青这一手略显生硬、但带着撒娇意味的马屁,拍得龙心大悦,倒叫宋燃青无端品出了一丝娇憨的意味,挠得他心头痒痒。
楚恒弯着唇角笑意还未收尽,恰好此时一阵风过,花叶纷飞,他微微眯眼。
身后的宋燃青突然一步上前,伸手轻轻拂过他头顶,“有朵花落了来,臣斗胆为圣上拂去。”
他似乎凑得很近,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就喷吐在楚恒的后颈上,引起一阵酥麻。
再下一瞬,后颈处却被什么小东西贴上,微微发凉。那凉意还顺着一路下滑进了后背,却让接触的皮肤变得更加滚烫。
两人身边的温度不可控制地逐渐升高。
“臣有罪,”宋燃青压沉着声,火热的身体贴紧了楚恒的背,轻咬上他瓷白的耳朵,含着磨着或是色情地舔弄,“臣一时不慎,那花又掉进了陛下的衣领里,臣恳请为圣上宽衣。”
楚恒缩着抖着脖子,被他舔得又痒又麻,连带着半张脸都出现了一片生理性的绯红,“准了。”
宋燃青得了令,更加放肆地一边在楚恒的耳侧流连着亲吻,一边抱着他的腰把他往道旁的树木花丛里带,随便找了棵主干粗壮的斜长的树,就将楚恒压了上去。
“陛下耳朵好敏感好软,就是洞太小了,操吃不了臣的鸡巴。”他飞速解着楚恒的衣服,在他身上不老实地到处揉捏,语气是既懊恼又凶狠。
很快楚恒就被扒了干净,脱下的衣服被垫在了他身下和树干之间。楚恒放任宋燃青动作,顺从地双手支着树,感受着那根灵活滚烫的舌在整个后背上游走舔咬,笑道:“我看宋卿恨不得把朕全身都吞吃入腹。”
“圣上别污蔑臣,臣是在帮圣上找那朵不听话的花。”宋燃青在楚恒圆润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找到了,陛下你看。”
楚恒偏过头看他。
就在鼻尖不远处,宋燃青眸色沉沉,朝他伸着半截舌,舌尖上一朵粉色的海棠花亭亭玉立。
此时月光淡淡,穿过繁密的树枝,恰好有一束落在了花旁的舌上,为红艳的舌头着了色,竟像是比花还要诱人。
——秀色可餐。
他一顺不顺地盯着那海棠。
所以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呢?
楚恒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却越发口渴难耐,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只有把那花吃了、嚼烂了咽下,才能解那无端的渴意。
他便顺着心意,朝着那朵海棠伸出了舌。
在那花上试探着轻轻点了一下,舌头抬起时,它却还是牢牢地立在宋燃青的舌尖上。
于是他再点了一下、两下……突然被一只大手覆上了后脑勺,那手稍加用力,两人终于唇瓣相贴。
楚恒的舌抢先挤进了宋燃青的嘴里,毫不留情地扫荡,掠夺能掠夺的一切。宋燃青带着那朵海棠,在口腔里到处躲着他的凶猛攻势。
可怜的海棠花早在凶狠的吻里四分五裂,也不知道到底碎在了谁的嘴里,清透的香气彻底弥散开来,但两人还是不愿停下。
直到楚恒的攻势渐颓,宋燃青确却逐渐不满足于简单的舌的追逐,开始用牙齿到处撕咬。楚恒吃痛,皱着眉向后躲闪。
宋燃青没法,恋恋不舍地在他肉感的下唇上轻咬,总算肯放过了他。
舌头从楚恒的嘴里撤出来时,两人依旧紧紧盯着对方的唇舌。
——只见两唇之间,一条银丝缠缠绵绵地颤着,在月光下闪着淫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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