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仰靠在沙发上,林曈儒趴在他身上,身下的小穴口抵着康的阴茎。
林曈儒惊恐又绝望地看向康,一个劲摇头,“别…别…”
康挺动腰身,贯穿了林曈儒。
从来没被探索过的紧致穴道就这样被直直插入,痛楚让林曈儒浑身战栗瘫软,如同砂纸弯成筒状塞入身下。
因为这一撞林曈儒失声尖叫。
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金纳德掰开他的屁股,野蛮顶入了后穴。
“妈的!”
金纳德到底不如康拿般沉稳,忍不住骂出了声。
无与伦比的紧致温暖,让人想到春天的花海,许许多多的郁金香挤在一起,没有缝隙,香盈盈暖烘烘。
两个洞穴离得是那样近,就这么被两个硕大的东西堵住,内部的薄壁仿佛要挤破。
林曈儒在东西进入的那一瞬间痛得头发都要立起来,眼前一黑,差点要晕过去。
但很可惜,他依旧清醒。
金纳德和康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存在,默契地轻轻抽送着。
紧致的两个通道根本撑不开,两人耐着性子将动作放缓。
林曈儒被夹在中间,只觉自己像个挤在墙缝里的流浪猫,两侧是冰冷、坚硬、粗糙的墙。
他浑身僵硬着颤抖,脸上冷汗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流下来。
两根阴茎一起进一起出,逐渐凶狠起来。
疼痛让林曈儒无意识地想要去抓东西,被绑在一起的手揪住了康的西服一角,指节都泛了白。
他身下的穴口也像他的手,绞住体内的东西。
康和金纳德认为这是爱欲贪眷,于是更加不遗余力的狠狠冲撞。
林曈儒大睁着眼,迷蒙的泪水里,他看到墙上的日程表在摇晃。
可那不是日程表在晃,是他正在两个男人怀里摇。
随着抽插,小穴内的液体和他的欲望一起汹涌起来,淫荡的噗叽声中,林曈儒看到日程表里,明天那一栏上写着“记得给莱恩的母亲打电话”。
现在,那串电话号码飞了出来,组成一颗子弹,嗖的一声射到他的眼睛里,又从后脑窜出去,击穿他脑子里浑噩的欲望。
金纳德从背后楼上去,头从肩膀探过来,用脸去蹭林曈儒的眼泪。
“小林社长夹得好紧。”他一边喘一边暧昧的朝林曈儒耳朵里吹气。
“别…说了...”林曈儒句不成句,感觉又有一颗子弹从日程表里射来。
金纳德低低笑着,头枕在他肩膀处和康交换眼神。
两个久经沙场的老混蛋居然破天荒的一致认为,这少不经事的小林社长的身体竟然比看上去还要绝妙,似是集齐了男女两性所有的优点,比男人的要柔软,比女人的要挺韧。
身下的洞穴勾魂似得索取,咬的严丝合缝。
两人换了节奏,一个出一个进。
次次挺到最深,肆力抽动。
他们甚至能在林曈儒体内感受到进出的过程中,对方的龟头滑过自己的柱身。
林曈儒当然也能感受到,这对他来说等同于被人用双倍的速率操,他随着这股力量高频颤抖,头晕眼花,一片混沌,连呼吸都来不及。
金纳德和康一人搂腰一人摸胸,贪婪汲取着林曈儒能带来的每一丝妙不可言的触感。
林曈儒浑身泛着糜烂的潮红,布满了薄汗,一会靠在金纳德身上,一会又倒在康怀里。
体内两个东西肆无忌惮的冲撞着,似乎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