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霍谟来说,这是光怪陆离的一夜,他才刚阖下眼皮,赤身裸体的季郁就这么踏入了他的梦里,朝着他的方向一步一步走来,年少的自己神色骄矜冷漠,面皮绷得却有些不自然,连双目也一眼不错地凝视着对方,眼见少年要撞入自己怀里,他不自觉伸出手来,不想还没等到触摸到那具温暖的身体,对方却与自己直直错开了,转身投入一群陌生男人的怀抱,嬉闹调情,眉语目笑地流转在人群间。
镜头回转,些许青涩气息已经从梦境中的霍谟脸上消失不见,这是成年后的男人,他神色阴郁,双目中似有熊熊烈火,双颊肌肉因为竭力克制怒气紧咬的牙关而紧绷。
嫉妒的酸涩感和沉沉怒意将梦中的男人砸得头脑发昏,季郁和陌生男人勾笑调情的画面映射在霍谟的双瞳上走马观花地闪过,天旋地转间,下一瞬,少年却哭叫着被压制在了霍谟的胯下。
对方似乎极度抗拒,手脚并用地推拒着、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惜无论是挤压还是放松屄门,都始终吐不出卡在里面的巨物,原来那饱胀的鸡巴卵像公狗屌射精时成的结似的,早已紧紧锁在季郁的屄道中,由着他拖拽揪扯也分不开扯不出半分。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霍谟只觉得巨大的满足和幸福感充斥着自己的胸腔,这才愉悦地伸手把少年抱在怀里,还狎昵地亲吻着对方的嘴角,不顾他凄声哭号,只低下头轻声低喃。
“宝贝…宝贝…看到了吗,我们锁住了,我的鸡巴和两个卵子都锁在你的骚屄里面,被咬得好紧,你逃不掉了,就这么一辈子跟我锁在一起好不好?让我的鸡巴帮你填一辈子的屄好不好…”
而季郁在半昏半醒间混混沌沌地被奸肏得又高潮了数次,大半个晚上的身心俱疲加上精神紧张,此时浑身红痕屄口肥肿的少年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沉睡中。
晌午,少年在下身极致的酸痛中睫毛微颤着,带着满脑浆糊睁开了眼,宿醉让他的思维变得十分缓慢,胯下大面积的尖锐胀爽更是让他分不清那究竟是因为自己要排尿还是被堵塞了数小时的淫液正在哪个骚洞里冲刷、叫嚣着要冲破阻碍好畅畅快快地喷射而出。
而他只能被这淫爽激得满脸绯红地在男人怀中扭动,头脑沉沉地呻吟。
“唔~~~好想尿…好胀…嗯嗯~~~”
怀中的动作唤醒了男人,一睁眼就看见季郁在自己胸前不安地挣扎,他抓住对方反按在自己腰间似乎正想要推开自己的左手,滚烫的身子又把身前的少年覆了个严严实实,季郁方才因为手腕和身上传来的沉重的压力而逐渐清明了过来。
男人看他似乎挣扎着想要起身,便放开了他的左手任由少年勉强半撑起上身,不想胯下的雄根因为牵扯,竟然在对方的屄洞里面不由自主地微微跳动起来,只这细小的三两下动作就勾得那淫腔夹着男人的肥睾黑屌就开始剧烈抽缩。
过电一样浑身一麻,季郁撑在床上的手臂发软,差点要没骨气地跌回男人的胸前。然而他小腹被男人的精液填得犹如妇人怀胎般涨大,高高鼓起可怖的弧度,正是因为他那卡在腹腔里面的胞宫经过一夜奸肏,此刻正纳满了臭精,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精液袋子,此情此景加上骚宫连带着整条屄腔传来的尖锐酸胀感,怎能让季郁不心惊胆战。
如此一来,他只能拿出十二分的意志力打起精神来才能勉强抵抗下身环环相扣的纠结淫意。
“快…呃呃…受不了了,呃…快出去…胀啊…”
而霍谟原本侧躺着,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身前的人徒劳挣扎,只见少年满脸潮红,身子扭成了麻花,双手半支起上身,又微微屈起了膝盖抵在床单上,想要往远离男人的方向移动,以此脱开屄穴中的桎梏,然而很不幸,他那窄小的肉屄口子正死死咬住了男人的屌根,再往里些就是肥大的两坨精睾,膨大凸出地撑开富有弹性的屄腔,卡扣似的嵌在少年的屄穴中。
此刻无论谁移动一下下身,那屄口子只会因为刺激而咬得更紧,连带着含着雄屌的内部屄道都会一个劲儿连缩带绞。
果不其然,少年咬牙拉扯下身,却被屄穴里的快感刺激得骚叫连连,而男人也顿觉自己浸在春水淫窝中的屌棒和阴囊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紧夹起来,屄道中的嫩肉凸起对着自己的雄物又搓又磨,更是有一股揪扯感从精囊根部传来。
憋了一晚上,男人正包了一泡宿尿无处发泄,被这么一扯一夹一嗦的,也是骨缝儿里都透着酸爽,他大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前面那紧绷的肥臀顿时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呃啊…骚屄乱动什么,呃呃别扯…想把老子鸡巴卵子扯掉吗,啊…紧死了…还夹屄,老子尿都要被你的贱屄嗦出来了!”
“呜呜…哥哥…求你了,快把大鸡巴卵扯出来,呜呜…让臭精液流出来…哼嗯嗯嗯…要把骚屄撑烂了啊啊…”
“噢噢!叫你别动了,呃呃呃…是不是非要我给你的贱屄里灌一泡尿水才能安分?!呃啊…你的烂屄要夹死我了…”
听了男人的威胁,少年悚然一惊,他的屄穴已经被卵丸鸡巴和满腔浓白撑到了极致,怕是一滴水也吃不下了,要是再来一泡尿,自己底下这个骚屄非得被射穿了不可…他浑身一僵,终于不再挣扎,由着男人把他摆成面朝下的姿势,动作期间拉扯到二人下身,又是一阵妙不可言的骚爽滋味在彼此淫处蔓延。
双膝骑跨在少年大腿左右,支撑着下身以防对身下的人施加过度的压力,男人就着少年趴卧的姿势半覆在他身上,自己则用劲瘦的腰杆发力,带着健臀上扬,可惜箍在雄根上的女屄实在馋嘴,又嗦又吸地就是不肯放松半分。
男人只得大分开双腿,放松下身让自己的小腹靠在季郁的肥腚上,裆下阴毛最是浓黑的地方则是紧贴着对方的屄唇,筛着臀三百六十度转磨起来。
“噢噢噢…哥哥,怎么…怎么磨起屄来了,啊啊好多鸡巴毛扎死贱屄了,呃噢噢磨我的屄,磨得好爽啊…呃啊…”
“嘶呃…好会夹…咬这么紧怎么可能扯得出,当然要帮你的骚屄好好磨一磨,得让它松松口才行。”
男人转着下身抵住季郁的屄花就是一顿磨搓,密密匝匝的刺爽感从少年的外阴上传来,连带着那阴洞也得了趣,欢喜得一张一合的。
鸡巴和它下面的两坨蛋好像也略微松动了点,在逼窒的肉道里扭转抖动,连那密不透风地堵在里面的白浆都顺着来之不易的缝隙溢出了些。
料想现在正是扯出那两颗巨卵的好时候,男人又加速往胯下的肥屄上撞了数十下,等到粗硬的阴毛把那口骚屄扎得疯狂抽搐,才提臀上扬尝试扯出自己锁在对方屄穴中的东西。
黏腻稠密的白色液体散发着腥麝味,随着霍谟的动作汩汩往外涌出两大滩,却不想这已经是极限了,只见男人的精袋被扯得长长的,包裹在屄门处若隐若现的肥卵上,一直延申至霍谟胯下。
少年的屄道被扯得隐隐可见妍丽的外翻腔肉,却始终不见几个巨物有被吐露出来的迹象,鸡巴和双卵仍旧如膨大的结节一样仍旧和贪馋的屄洞彼此紧锁着。
“噢噢噢好爽…鸡巴毛用力扎大肥屄呀奸死我了嗯嗯,嗬呃呃呃!啊啊不行啊啊哥哥慢点慢点!屄要扯出去了啊啊好可怕…”
“啊我肏骚屄东西你再夹紧点,鸡巴卵子都要让你夹爆了,嘶呃呃是不是非要被奸成个烂松屄才甘心?那干脆再撅高点,老子给你的大肥屄喂鸡巴,让你吃个够,嗬噢…哼嗯嗯叫你的狗屄馋,嗬噢我日你的屄!日死你!”
男人好像也来了脾气,说着对准季郁腿缝间的骚处凶狠地冲撞起来,连无辜的肥蒂条都受到了波及,被蜷曲的鸡巴毛扎得像根鸡巴似的一跳一跳的。
都憋了大半夜,又来回推拉了这么久,此时又岂止是少年一个人急切地想要发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性刺激,霍谟只觉得自己的膀胱越发酸胀。
未免一不小心让尿水冲出来把季郁的屄穴撑爆,他一边耸着屁股用力往胯下的淫洞来回猛怼,一边还得小心夹紧了他的精尿关卡,不仅鸡巴外皮被对方女屄里的淫肉嘬吸得极度畅快,连内里那条粗长的精管也泛着骚痒酸爽,两厢冲击,那滋味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骚屄快点松开啊啊啊夹死我了!受不了了要夹尿了呃呃呃,啊啊我的鸡巴好痒呃啊好酸,啊啊肏肏肏!顶废你的屄别夹了我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啊啊别尿在里面,啊啊哥哥快对准我的贱阴蒂用力怼呃呃啊啊啊,臭鸡巴毛扎烂贱阴蒂噢噢噢噢!好爽噢噢对对对就是那儿,快让骚屄高潮啊啊!高潮了就好了…呃呃屄就松开了呀~~~”
“啊啊啊我肏啊受不了,狗屄里吸得好厉害,嘶噢噢我他妈肏死你日松你的屄,叫你长个屄喜欢乱夹,噢噢噢我日!日屄!日屄!日你的贱狗屄呃啊啊!”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原本在淫肉甬道里寸步难行的屌棒搅动的弧度也越来越大,甚至于到了最后,那卡在骚宫里的肥菇头剧烈地在充满了精液的泥泞肉囊中晃动起来,四面八方地冲击碰撞着宫腔的每个角落。
“咿呀那里——哥哥日烂我的骚子宫了噢噢噢,嗬噢噢噢对呀那里好美,再用力摇鸡巴,搅我的臭精液子宫,哦呀搅成浆糊了好美好美上天了,大龟头串在骚子宫里面跳舞好厉害噢噢噢噢!”
被和着浓精的骚宫按摩着敏感的龟头,男人只觉得鸡巴内要喷射的冲动越发强烈,突然他大大分开了少年的双腿,身下一沉,贴好二人紧密相连的骚处,随后就旋转扭动起他肌肉饱满的健臀,竟然像电钻一样在少年的屄管里钻起鸡巴来,他一时左旋一时右转,肌肉鼓胀的臀部对准身下的肥腚,像赛车手掌控的方向盘似地又急又猛地大幅旋转。
“好美啊噢噢噢噢这样好美!噢噢天呐要钻烂骚屄管子了,咿咿呀屄里面被鸡巴磨得好厉害,会日屄的鸡巴啊啊爱死你了啊啊啊!啊啊屄都钻松了不成了不成了噢噢噢——来了来了要喷了——”
两坨肥睾和驴屌堵在屄门上又钻又肏,哪个屄洞禁得住这样的日弄,顽固似少年的阴门此刻也完全打开了,男人猛地往后一扯后随之而来的是啵的巨大一声脆响,几个淫物终于从阴洞里成功撤出,浓白的臭浆挂在犹在上下晃荡的黑肥精卵上,洒得到处都是。
那高潮的中亟待喷发的屄腔剧烈地抽搐,然而此时阴门大开,黑洞洞的骚口向旁人吐露着骚淫气息,任由那屄口再怎么抽搐,落在男人眼里也只是虚虚张合,俨然是根本无法闭合。
不过片刻,一股粗粗的白浆聚集的水柱就从那屄洞中猛地窜了出来,直冲着男人的小腹而去——正是头天晚上男人朝里面灌注的成果。
见此情状,男人赶紧摆好架势,握着湿漉漉的黑亮马屌对准那股冲劲十足的精柱猛撸起来,稠密的白浆打在男人的鸡巴上,欢畅地和那肮脏丑陋的雄根互相沾染,那鸡巴还朝着精泉耸动,把凝聚的液柱破开,让它四处飞射,淫亵得像是在奸肏这股浓臭的骚精。
屄洞中喷射的液体由白转为透明,想来是潮吹的淫水把储蓄了一晚的满腹种浆冲刷了个七七八八,淫精的骚甜味和着发酵了一晚的雄精浓臭,细闻还有一股温热的臊气,往下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季郁已经被奸肏得黄尿乱淌了,密闭的房间内满是媾和过后的浓烈腥骚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