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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愿望也是被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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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合J子宫脱垂卡在B里/卵塞B马眼吸输卵管/爽到喷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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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哥,你那边进展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嗯,我这边一切都好,项目快收尾了。”

少年那对眼珠上闪着细碎的光,眼睛微微瞪圆又眨了眨,有些雀跃的样子。

“那…哥你是不是快回来啦?”

“是快了,怎么了,想我了吗?”,男人顿了顿,才看向对面那双专注的眼,它们除了在性爱时会失焦涣散,平日里总是始终清亮澄澈的,琉璃似地反射着被注视者的样子,深色的瞳孔像漩涡,让人不自觉陷入并产生被爱恋包裹着的感觉。

男人有些愣神,不知道这双眼睛是生来就情意绵绵,还是只对特定的人散发爱意。

少年肯定的回答伴随着嘴角明朗的欢欣,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想啊,怎么可能不想,所以快了是还有多久。”

“我尽快,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下周末。”

啊…可是这周才到周二,季郁顿时跟破皮气球一样泄了气,满眼哀怨。

“这怎么也能叫快了,哥你的时间跟我的不是一个维度的吧。”

被爱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思之若渴度日如年,再等下去暑假都要过完了,他还追个什么男人,他心里嘟囔着。

好不容易熬到这周五下班,两个身形挺拔的青年并肩走出公司大门,正是季郁和他的发小方回。方回正奇怪呢,来这实习这么久,以往怎么约季郁出去,这小子都会拿各种借口推脱搪塞自己,现在倒转性了,还会主动找他出去吃饭了。

面对好友的质疑,少年面色可疑地发红了,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目光游离不定,也是,每天归心似箭只为了投入男人的怀抱和他交媾缠绵以至于见色忘友,这种事叫他怎么好开口解释,他只好含含糊糊地解释说是季女士管得严,嘱咐他异父异母的兄长看好他,当然这个回复得到的是方回满脸的质疑。

“不是吧,我记得你们关系不是不怎么样吗,我还说要是你在他那里住得不自在趁早搬出来跟我住得了,结果现在真跟亲兄弟似的啦?切,你这么大个人了还管你出不出门呢…”

高个青年的话又多又密,越到后面语调也开始故意阴阳怪气起来,传入少年耳朵里,让他越听越不自在,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羞的,一张俊俏的脸渐渐红透了。

“挺…挺好的啊,以前有点误会嘛,现在还好…”

少年结结巴巴地,睫毛忽闪忽闪,一边回应一边还在暗自腹诽,好着呢,怎么不好,两个人都睡一起去了,不分白昼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哎哟我说,怪不得约不出来呢,原来是有了新哥哥忘了旧哥哥啊,可怜我从小带着你征战大院叱咤风云,吃一碗饭穿一条裤子的情谊,看来还抵不过别人三天两头随便给点好处,没良心的哦…”

方回越说越入戏,语气酸得活像在指责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孩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手上也不老实,长臂一伸猛地把少年揽住,少年被他铁似的手臂紧紧箍住,很是挣扎了一番也没能挣脱,由得那不安分的手抚向自己齐整的头发来回揉搓,季郁并不细瘦,只是跟方回这种常年健身体格健壮的傻大个相比显得整个人文弱许多,从旁人看来少年几乎被他整个人裹在了怀里。

方回一边演戏一边享受在少年头上蹂躏的快感,语气酸啾啾的其实嘴角都要裂开花了,特别是看见少年挣扎失败放弃抵抗窝在他臂弯的样子,他对这个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弟弟确实倍加呵护,由不得别人欺负了去,只是少年心性,给自己熊手熊脚地欺负起来倒很是暗爽。

他这边玩得正开心呢,忽然耳边有车贴身疾驰而过,破空的呼啸声里似乎积攒了十足的怒气,惊得二人齐齐朝它望去,只见一辆线形流畅的黑色轿车扬长而去,留给二人一脸尾气,甚至还来不及看清车牌。

二人倒是对这车有印象,毕竟那种级别的豪车就大摇大摆地停在公司门口不远处,他们想不注意都难。

“我靠!哪有这么开车的,看不见这里两个大活人啊,有钱人都这么嚣张了吗?!”

高个青年心有余悸,生拉硬拽非要拖着季郁去喝酒,美其名曰要用酒精舒缓刚刚被刺激到的脆弱心脏。少年嘴上吐槽喝酒只会加重刺激,却还是由着方回去了,男人还没回来,家里只有他一个,空荡荡的诺大空间实在让人不适,想来想去还不如跟方回四处闲逛来得有意思。

两人慢悠悠地解决了晚餐,等到日暮西山才很是悠哉地同行来到一家酒吧,调酒师还挺会炫技,酒瓶酒杯在半空中抛来甩去环绕半周又稳稳当当地落回他手中,几个来回间就调好了一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

方回知道他酒量浅,只给他点度数最低的果酒,二人边啜饮边大声胡侃,不觉到了夜深时分,正是众人情绪高昂之时,驻唱歌手高声演唱带动气氛,无数根炫丽的光线交织扫射。

在这种嘈杂热烈的氛围的感染下,季郁无暇顾及其他,随着众人的欢呼喝彩声,手里的酒水不自觉添了一杯又一杯,自然而然地,裤兜里的手机那微不足道的响铃声也没能吸引它主人的注意。

少年初来乍到很是兴奋,但到底不是常年混迹这种场合的老手,等到自己感兴趣的表演收场再强撑着玩了一会儿便有些萎顿了,他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方回也回过神来,一口喝完杯子里剩余的液体,撑着身子起身准备送他回家。

此时,挂在卧室的时钟短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看不清神情,只有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他面前的手机,上面密密麻麻的正是一个又一个无人接听的电话,到最后听筒里传来的机械女声只会冷冰冰地提示对方已关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几瓶见底的烈酒。

终于,门外传来汽车的轰鸣声,方回和季郁互相扶持着下了车,少年酒量不大酒品却不算差,此时除了面色绯红外还没什么异常,只是满脑已经成了浆糊,却比走路歪歪扭扭的方回要显得清醒得多。

季郁就这么扶着方回一步一挪地进了门,霍谟这套房子上下两层,房间是不少的,把方回安置在了楼下一间客房里,他现在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凭着惊人的意志力才扶着楼梯扶手走到自己和霍谟的房间前,刚走入房门伸手在墙上胡乱摸索着电灯开关,忽然一个黑沉沉的人影带着迫人的戾气直朝他压了过来。

少年被来人从身后压住,整个人被禁锢在门板和他怀间,双手也被钳制住重重按压在门上,力道之大根本不容季郁有半分挣扎,少年悚然一惊,微微清醒过来,艰难地大口喘息着,声线也微微颤抖。

“哥…哥,是你吗?是你对不对?…啊…你是谁?好痛啊啊…”

来人却一言不发,似是急色似是愤懑,泄怒般地一口咬在少年白皙的后脖颈上,登时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像是捕获食物的猎豹撕咬猎物的命门一般,对于少年的惊呼求饶置之不理,直到一股铁锈味盈满男人的口腔。

在疼痛下少年越发清醒也越发惊恐,对于男人身份的猜测也越发悲观,霍谟在性事上虽然狂放,但却鲜少罔顾自己的意愿对他这么粗暴,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和男人身上陌生的浓烈酒气使他倍感惊悚。

一个半夜发疯非法入侵自己居所的酒鬼,或是盯梢自己已久,见家中无人流窜进来的亡命之徒,他要干什么?谋财?害命?少年头脑发晕,更兼恐惧,脑中冒出各种可怕的念头。

他浑身颤抖,使尽浑身解数地剧烈地挣扎起来,紧贴在男人小腹下的柔软却很不和时宜地刮擦着他裤裆里的那坨肥硕阳物,直到男人的鸡巴被撩拨得急速膨胀硬挺,硬邦邦地卡进面前少年肥腚间的沟壑里。

少年察觉到身后的变化,更是惊惧,扭动中的身体一僵,转而想要向楼下的方回大叫求救,却被男人低声喝止了。

成年男性的声音低沉沙哑,在昏暗而不可视物的空间传播,钻入少年的耳廓中,犹如鬼魅低语。

“呵…尽管叫!你看是他先来还是老子的鸡巴先捅进你下面那张贱屄里,叫大声点,正好让你情哥哥看看,你这个骚婊子怎么用屄吃老子的鸡巴,看看你被老子日得两眼翻白的下贱母猪脸!”

季郁的呼喊声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他胸口剧烈起伏,极度惊恐下只得大口大口喘气,眼泪像失禁一样从眼眶中滚出。

男人的力道很大,季郁的手腕被箍得几欲骨裂,身后坚硬的胸膛紧紧压制在他单薄的背部,卡在他臀缝间的硬屌更是色情地上下磨蹭起来,引起少年阵阵战栗。

“你…你要什么…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你要钱吗…呜…我都可以满足你,求你了…不要…”

回应他的只是男人游蛇似滑腻的舌尖,顺着他的脸上的泪痕极度淫猥地上下舔舐,他甚至轻轻吻了吻少年泪湿的睫毛,而后才贴在少年的耳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敏感的耳朵上,却让他浑身发冷。

“本来没想怎么的,谁叫你个骚婊子这么会扭,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老子鸡巴蹭硬,我看你就是存心找奸,你说吧,现在怎么办?”

“我…我帮你,求求你…求你不要强奸我,我帮你用手好不好?”

季郁生怕触怒了身后的男人,颤颤巍巍地提出建议,没想到对方却不为所动,抵住他臀缝的硬屌更是充满了威胁性地加速撞击起来,那被鸡巴撑得高高鼓起的裆部时不时扫过他胯下那肥厚招摇的女屄,酸痒感刺激得他的骚洞不要脸地吐出淫水来,少年对自己这具淫贱的身子倍感绝望,以至于再也忍不住,抽抽噎噎泄出哭腔。

“呜呜…我…我用嘴,我帮你口交行不行…呃啊顶到了好酸…呜呜呜你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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