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尽数喷涌,两人的身下早已一塌糊涂,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师兄,你看不见吧,可你真的奶美,我真的恐不住:!哈唔”
居然是师弟!
师弟不停地扭着腰胯,两腿之间的碰撞,那块白嫩的皮肤被撞得通红。他并在在意,不断的起伏动作,榨取那白浊一次又一次,直至我真得射不出来,及近干涸。他弯下腰贴着我的脖颈,用力地吸出几个红印。
往后的五年,师弟都会过来帮我缓解蛊毒。
不是月圆的时候,他也会来,他说这是师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很多师门也会如此。
当真如此?
罢了,就算……
他是故意的。
师弟绑了我的手腕,我被他压制在石床上,没办法动弹。
那处热穴滚烫,像无数根舌头纠缠着我的性器。他的动作先是很慢,柔嫩的肉壁包裹着表面粗糙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吐出吞入。
我发誓,这样要给又不给的快感如万蚁?噬心,带来的只有酥麻和不满足。
真是……
可恶。
林高韵有些奇怪,那样的神情我只在他幼时瞧见过,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湿漉漉的,惹人心疼。
我向他解释,他却让我帮他。
这种事……如何能互相帮助?
我拒绝了林高韵,没料想他如今的胆子已经这般大了,竟然敢强迫于我。
强迫师长,囚禁尊者,同掌门对峙争吵,不屑其他长老,甚至在大殿之上大打出手!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是林高韵做不出的。
为人师者,吾多有责。
子不教,父之过。
徒不教,师之错。
此等乱伦之事……可以在我和师弟之间,可唯独在我和林高韵不行。
长师如父,小韵……
我……
我……
我只会是你的师尊,不会再有其他。
千般错,万般错,全在我身。
天下了好大一场雪,我的身体有些孱弱。披着前些年用两张雪狐绒毛给我和林高韵一人一件的大氅,我去了结了这么久以来林高韵惹下的业障。
一般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林高韵因我犯下孽障,那便由我亲自了结。
我的徒儿啊,往后就同这雪一样吧。
我送你上高台,不要惹红尘。
为师去赎为师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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