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天,林高韵第一次遇见了自己的师尊。
师尊扎着半丸子头,身后是如墨般流淌的发丝。一身月白色的长衫睡袍,领口微敞着,若是再低些,林高韵都能看清里面的粉色红豆。
他举着把伞,伞面上绘着鱼戏荷叶的花样。师尊拿着伞的手微微倾着,盖住了林高韵的头顶,挡住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自此,林高韵再没有受过风雪之苦。
师门里的人都说林高韵拜错了师傅,不应该拜惩戒长老为师,应该拜掌门为师。说惩戒长老太过严苛,只是稍犯了一点错就被揪着不放。而掌门则是对他更为温和友善,不止一次的问林高韵要不要拜在他门下。若换了其他人,怕是早就要离师尊而去,奔向掌门的怀抱了。
只有林高韵知道,爱之深,责之切。
他受的苦,他师尊也全都受着。
那些疗伤的日日夜夜,只有他知道。
他师尊常说子不教,师之过。故而林高韵每次犯错,他师尊也会领罚。常年累月,师尊身上的鞭痕比他还多些。
林高韵并不想犯错,不想再让师尊自罚。他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杀掉那些觊觎他师尊的人,克制不住就只能暗中下手,偷偷处理掉他们。
克制!
克制!
克制……
直至师尊又收了位徒弟……
为什么……凭什么!师尊为什么还要收徒!我都已经那么克制了!!只有我一个徒弟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找别人!
一想到师尊未来也会帮另一个人悉心教导,安抚伤口,林高韵就控制不住内心暴虐,心口处的戒疤也开始发热,总想要毁掉什么。
他红着眼,求师尊只收他一个徒弟,不要再收别的人。
可林高韵那位被仰望着的,清霜冷雪的师尊不能懂他的心思,墨色沉沉的眸子里出现的是一种疑惑,“我不会只有你一个徒弟。”
林高韵默了,本来挺得直直的脊骨一下子弯了起来,他跪坐在地上,垂着头,眼眶酸涩却又流不出泪来。师尊的话如同万把利剑穿透他的心脏,冰冷的剑刃还残留着滚烫的鲜血,残忍至极。
原来我只算你众多徒弟中的一个么?
阴暗的情绪疯长,嘴唇被他毫无意识地咬的坑坑洼洼。
师尊见他如此,叹了口气,将原定的收徒日期往后推了推,暂不收徒。
后来,师尊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回来时修为大减,脸色难看。一见到林高韵就说自己要闭关,将惩戒长老的权利交给了他。
起初林高韵并没有意识到自家师尊到底出了什么事,就着权利下放的好机会,熟悉着惩戒长老的权责。
师尊一闭关就是五年,林高韵有些奇怪,他从未见过师尊闭关如此之久。
简陋的洞府内,两个身影交缠,青黑石床下胡乱散着的衣物,十指紧扣的手,淫靡的石楠花香。
掌门的手紧扣着师尊的,起伏的臀部不断吞咽身下人粗大的性器,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惹得师尊白净的脸涨得通红。
修习之人很少有体能不好的,掌门的身体格外漂亮,宽肩窄腰大长腿,每一寸的肌肉都分布的恰到好处,修长而又匀称,尤其是那一处翘臀。在这五年的性爱中,他的臀部变得格外浑圆紧实,就像颗汁水满溢的水蜜桃。
两人身下的连接处水光一片,在掌门的起起伏伏中还有不少粘黏不断的白浊。肠液在他极速的提臀下坐时被打成了白沫,环绕着那处穴口,穴里时不时还会被带出些艳红的肠肉,吐出些透明的淫水。
“哈唔…师…师兄…你好美……”掌门眼神迷离,嘴唇肆意的在师尊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梅,特别是那两颗颤颤巍巍的小红豆。
白皙的胸膛被掌门吻得青青紫紫,那两颗挺立的红豆也被吮得紫红,身下小腹也是一片狼藉,全是掌门射出的浊液。
穴肉缠绵紧致,快速的上下摩擦也让师尊情动不已,胸膛激烈的起伏,呼吸厚重,喉间有时也会溢出一两句喘息呻吟,不似在他身上摩擦的掌门艳词淫语不断。
情热的气氛不断攀升,师尊像只濒死的鱼,脆弱的脖颈高昂,水光潋滟的唇瓣微张,里面的粉嫩若隐若现,惹人亲近。
陡然,掌门的腿部肌肉下意识地绷紧,扶着师尊两侧腰的手蜷缩,在师尊白皙的腰间留下青紫的指印,穴里的媚肉同时紧缩,死死绞住里面又涨大几分的肉棒。
虽有山洞遮掩,但师尊设下的阵法是不对林高韵设防。
他站在外面听得真切。
修士的听觉录敏,师尊粗重的喘息和隐忍的哭泣如同在他耳边炸开,那些个淫糜的皮肉碰撞声,另一人的轻笑和满足,林高韵不知为何身体也开始发烫,下面的阴茎也已高高翘起,正不被主人所察湿漉漉的流着水。
良久,掌门才一脸餍足地从洞府里出来,瞧见还站外面的林高韵,轻蔑一笑,故意坦露领口,那是他逼着师尊留的几处吻痕。原先只为了情趣,逗得心上人面红耳赤,眼下看来到是成为刺激情敌的最佳利器。不出他所料,他师兄收的这位狼狗小徒弟白净的面皮涨得书通红,双手握成拳。若不是他躲的及时,恐怕那两拳就要落在他脸上了。
小狼狗磨着牙恶狠狠地道:“卑鄙小人!定是你强迫师尊的!”
闻言,掌门轻笑,“任你怎么想,反正他早就是我的了。
早?
早是有多早?!
难道今日不是师尊的第一次!他们……他们到底……是五年前?!还是更早!
林高韵思绪混乱,但又不肯在外人面前泄了气势势。小狼狗瞪着双眼,悄悄红湿的眼眶却显得毫无气势。
“你别逗他。”
清冷的声音从林高前万身后传来,再接着就是来自为尊身上常年围绕的,淡淡的檀香味。师尊将他护在身后,与掌门相对,“你快些同去,那些物的什留着对你不好。”
掌门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寻常的动作而已,看起来却有几分色情的意味。他向师尊撒娇,说不想丢掉任何关于师尊的东西,包括那里。
林高韵看得清楚,那藏于师尊黑发里的耳朵已红得彻底。
他说呢,难怪掌门想把他要到自己门下呢。若他一天是师尊的弟子,那师尊就得放一天的心思在自己身上,在他身上花的时间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