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岳直到第二日傍晚才清醒的,勉强能看到点落日的余晖,透过古老的窗棂照射进夜明珠已亮起的寝殿。
哪怕吃了丹药,他依然浑身酸痛到无可描述的程度,狐狸耳朵和尾巴不知道何时消失,但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胸前的两个乳房和胯下的那两口穴更是酸涩麻木到近乎烂了的程度,乳房挤不出一滴奶,那两口穴被艹到完全合不拢,到现在还张着红肿小口,不住往外流出一股接着一股浑浊黏腻的液体。
而将那些液体深深射进他身体深处的始作俑者则是一脸愧疚又心疼地坐在床榻边,一直细细观察他的状态,时不时就用着好听的声音关心着他,带着浓浓的自责:“岳儿,还难受吗?都是师尊的错,我应该控制自己的……”
守岳此时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他完全形容不了自己此刻内心矛盾万千的感觉。那两天他确实是发情,但不是失忆。他自然清楚明白这场情事都是因他所起,是他自己淫荡地坐上师尊的阴茎,也是他自己欲求不满地求师尊艹他,所以哪怕他现在像一块破布一样躺在床上,心里又羞又恨又迷茫又绝望,也怪不了师尊,只能怪他自己的身体太淫荡。
坏了妖族的孽种还不够,竟淫荡到去【逼奸】自己清风霁月的师尊。如果不是被师尊绑了同命锁,他在清醒的那一刹那就要自绝身亡。
守岳沉默了好半天,才缓缓张开了眼睛,将绝望的情绪全都埋藏起来,然后将视线放在自己师尊苍白的面孔上,摇摇头,用着嘶哑的声音低声道:“师尊,您不用自责,您没错,都是岳儿的错……”
宫宜叹了口气:“岳儿,你……”
但守岳不给宫宜往下说的机会,在他刚开口时,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师尊,我清楚地记得的,这场情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是我趁着您休息时自己坐上您的阴茎,也是我恳求您狠狠艹我的淫穴,所以,师尊您何错之有呢?”
宫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守岳看了他半晌,才缓缓阖起了快要掩饰不住情绪的双眼,轻声道:“师尊,您留在岳儿体内的精液有点多,但岳儿现在实在起不了身,可否扰烦您带岳儿去清洗一番……”
宫宜闻言,这才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俊脸迅速变红,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啊,不好意思,由于为师修行的功法要求未到渡劫期前不能破身,所以为师的第一次经历情事,不……不知道事后需要清洗……”
守岳听到这话猛然睁开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宫宜看着守岳震惊到无可复加的表情,瞬间【羞涩】到脸更红了,但依然轻声回答了守岳的疑惑:“你是好奇为何为师如此熟练吧……因为为了更好的帮你激发情欲,为师在这几天从山下借了几本春宫图册和双修法专研了一番。这两天师尊在与你那,那个时,也运行了双修功法,等会帮你梳理下灵气,你实力应该会有明显的变化。”
守岳眨了眨眼,已经惊讶到完全忘了自己身上的事,露出愕然至极的表情,结结巴巴道:“不,不可能吧……”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师尊还真的如此【冰清玉洁】!原来他占了师尊那么大的便宜,破了师尊的元阳,还和师尊双修……那些师尊的爱慕者知道了定是饶不了他!
宫宜轻轻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岳儿,先不纠结这个了,为师先就带你去后院清洁一番……”
说完,就直接伸出手快速掀开守岳身上的毯子,将他轻柔地横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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