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并没有停止，他的声音也微弱下去。
只有后穴的按摩棒持续不断地嗡鸣，露出一截黑色底座油亮地发着光。
赵还搂着他的身体，触碰他痉挛的腿根：“想要就说出来。”
“什么……呜……”赵城河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子里俊美高大的男人，他就这样被狼狈不堪地掌在手底，“我……赵还……”
他的话音打着飘。赵还拿开飞机杯，确认那抽搐的阴茎真的一滴白色也再射不出，垂怜地抚摩了一下。“说呐，”他意有所指地揉了揉大哥滑腻的花缝，“哥，你明明这么想要我插进去。”
说呐。
池子里腥咸的、潮湿的气息灌进赵城河的鼻腔。
都是你的。他回想着赵还的话。
他脸色苍白，终于浑身颤抖地、清晰地说道：“你……你插进来……”
“插到我这个婊子的屄里……”
赵还以为自己后半句是自己幻听。
赵城河转眼间流着泪嘶哑道：“你插进来啊……操我，操死我吧……对不起……我是混账，居然对亲生弟弟有反应……啊嗯……我、我害怕，就对你没有好脸色，明明已经湿了，我还数落你……呜呜……你和别人鬼混是混蛋，我混蛋得多，我对亲弟弟张开腿，我勾引你……我对不起你，我活该被你教训，求你插进来……”
他说一会儿就被按摩棒磋磨得喘一声。
“我不该勾引你乱伦……我还——哈啊……不男不女，是个怪物……”
“我悖逆人伦，寡廉鲜耻……嗝，为老不尊、无是非之心……”
他好像一讲话就没完没了。
但赵还在目瞪口呆之外，察觉到自己心中的一丝欣慰。十分卑鄙的欣慰。他听到赵城河引咎自责的时候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心想，对，谁都说不清的烂账。
这厢赵城河自觉里子面子全丢净了，说完破罐子破摔地用屁股够他的肉棒。赵还沉吟三秒，旋即从善如流地拔出按摩棒，展开赵城河的身体直直将两只肉棒插入前后穴中去。
“哈——！”
赵城河的阴茎疼痛地一跳，两个小穴都被插得满满当当，涓流被稍加阻塞，立刻变成汹涌的大水。
赵还抚摸他潮红的双颊，眼中映出长兄崩溃的颜貌。
“这就进来了。弟弟对你好不好？”
“好……”赵城河自暴自弃的表现相当令人意外，挺着胸脯受不了地开口道，“好、好弟弟，插一插我……”
感到赵城河的饥渴，赵还毫不留情地动作起来，他等着突破心防的大哥在身下宛转呻吟，最好是用那张不饶人的嘴不间断地歌颂他被勾引的楚楚可怜的鸡巴。
洗手台不方便大幅度摆动腰肢，他重新托起赵城河向旁边墙上一顶，变成了后者靠墙悬挂的姿势。赵城河用手攀住肩膀不够，还得两人互相用胯部支撑才能保持平衡，施力点正好落在交合处，胀硕的龟头齐齐向最深处钻探。
紫红肿胀的肉棒将两口小穴都顶得滚圆，赵还用力靠近赵城河的裸体，一下下地狂肏。两根肉棒隔着肉膜互相戳撞，形状长度清晰得令人汗毛倒竖，他端详赵城河的脸，那上面果然布满昏昏沉沉的春潮：“呃、呃唔，嗯嗯啊……”
肏一下，就挤出一声鼻音。钻得深了，就难受地夹腿。赵还端住他湿淋淋的屁股发力，手指缝隙的软肉越抓越满，溢出肥嫩的弧度，带来心理上的愉悦，操弄时也更激烈，直直顶破赵城河穴心的小肉口嵌到另一层深处。
“啊！——”赵城河一个劲地呻吟，有时声音都发不出来，脸上却满足得不得了。赵还耸动得又快又深，屄里的软肉一浪腻过一浪，配合后穴有力的夹绞，精液澎湃地涌上出精口蓄势待发。他的胸膛蹭赵城河的椒乳：“爽不爽，哥？肏得你爽不爽？”
“嗯嗯，……爽，爽死了……哈啊，”赵城河的脑袋跟着乱点，“小逼都满了……两根，两根都满……”
“还挺贪心……多吃点弟弟的鸡巴，对身体好。”赵还不间断地亲他的耳朵。
赵城河毫无杀伤力地瞪了赵还一眼，他只是发骚，又不是傻了：“好……”
赵还一笑，足有三四指粗的肉棒不间断捣砸内壁，不断磨出又四处堆积溅射着白沫子。花穴看起来比较凄惨，阴唇翻得粉红，晶莹的淫水在每一汪小缝里堆积，被赵还沉甸甸的卵袋一拍打便随震动乱洒。
“哥……哥哥……”一股电流窜上赵还的后背，他加速冲刺，透明汁水一阵阵地浇到大腿上。赵城河被捣得浑身无力，根本控制不住身体，两手虚抱着赵还的肩膀，唯一的支撑只有股间飞速进出的两根肉棒：“你别叫……嗯～不要叫我大哥……”
“不叫哥哥叫什么？哥……”赵还端着下滑的赵城河最后用力奸顶了一下，避孕套顶端鼓起两堆白浊，“以后我一叫，就能让哥想起被我操得发疯的感觉，不好吗？”
他气喘吁吁地抽出肉棒，赵城河滑到墙角开腿坐着，两口水红的圆洞一呼一吸地抽搐着，又润又嫩，赵还换了避孕套，又把赵城河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从后背干。
“啊啊！……”
小穴里突然淅淅沥沥地溢出水流，赵还心中意外，展臂紧紧抱住赵城河，临近湍流更加用力钻弄。直到后者不受控制地抽动大腿，才把起他的膝盖，对准水渍斑驳的镜子。两道淡色的激流冲向镜面，旋进水池和精液混杂，一道从赵城河抽痛的阴茎前端射出，一道从花缝掩映的小孔中射出。
就像一个人形喷壶，下体溅射出两道尿液，雌穴里滴水，眼睛里涌出泪流。
赵城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玩废了。
“大哥今天好骚啊，”赵还站在他背后，手里揉着那对不堪一握的白嫩乳房，“这么多水。”
赵城河睨眼瞪他，可惜脸上泪痕都没干，那副兄长的气派暂时很难扮回来。
他不回答，赵还就用犬齿磨他的脖颈，用指尖捻他肿翘的乳尖。被折腾得受不了，他才含糊不清地说：“我生理期刚过。”
赵还一顿：“啊？”
赵城河红着眼睛横了他一眼，攥住赵还放在自个腰上的手指慢慢拧着：“我在生理期前后比较敏感……”然而赵还仍是一副晕乎乎的样子，他知道女性发育后会定期流血，但从赵城河嘴里说出来，才让他真切地感到长兄身体的奇妙之处。
他愣了一会儿，才听到赵城河焦躁甚至有些颤抖的声音：“怎么，操完又开始嫌弃了？”这才赶忙重新环紧赵城河的腰肢：“哥，我当然不是那种人。”他遇到的双性人似乎都很介意自己的身体，大哥这样，冯子一也这样。
赵城河仿佛也松了口气，脊背的肌肉微微放松。他故作大方地又张腿坐直了身子，耳畔又响起弟弟的声音：
“你们那个……卫生巾，怎么用啊？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