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多捅捅那处……”司卿抬头望他,福德被他娇软色气的眼看的一阵心头火热,手上动作越发快了。
粗长的玉势摩擦着司卿的肠壁,粉艳的穴口被抽插出晶莹的水液,流了福德一手,福德下身对着司卿的股间,手隐在空当间,远远瞧着就像是福德在肏司卿,紧密的肠肉裹住玉势,咬的紧紧的,半点舍不得抽出离开。
“陛下,小穴好棒,咬的福德快泄了…好紧…好软…嗯啊陛下好棒……”
他用力拿玉势肏司卿,嘴上却说成是自己在做,恍然间司卿也觉得肏他的是福德,嘴里喊的也越发诱惑人,“福德好大…呜呜…朕…朕要被你肏晕了…呜呜穴眼好麻…屁眼快被肏开了…痒…呜呜…福德多用用力…朕想要呜呜……”
一晃春色融融,司卿摇着臀接受福德的疼爱。
上官惟憬接到消息时杨弄溪已经被下狱了,他彼时在准备司卿和他归隐的后续事宜,不妨听见这消息便慌的进了宫,一路飞奔至司卿宫里。
不知道是他运气差还是怎么样,这两天来他一找司卿,便是司卿和他人交合的肉体交缠场景。
福德垂下的衣襟遮住了司卿和他交合的下体,但声音和桌案摇晃却不是能被遮掩的,娇喘声,玉势插进屁眼的噗呲声,福德下体撞击司卿臀肉的啪啪声,一齐的都撞进了他的耳里。
“陛下…你就是这么对臣的吗?”
苍凉的声音陡然在宫殿内响起,沉浸在情欲中的司卿被他阴凉的声音刺激的缴了械,浊白的精液射在福德的脸上,空气里弥漫着交合时的暧昧味道。
司卿震惊的抱着福德,穴肉用力的绞紧了玉势,股间肠道被塞的满满的,若那当真是福德的性器,保不齐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吸力绞到射空了囊袋。
“陛下…你就是这么对臣的吗?”上官惟憬又重复了一遍。
他看着司卿还和福德牵连着的身体,眼睛里像是有火光在冒,十指捏的咯嘣作响,旁边靠着的柱子都像是要被他捏碎。
司卿搂着福德的脖子,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他梗着脖子硬气道:“将军这是做什么?朕跟将军只是君臣关系,将军做什么拿这种语气跟朕说话!”
活像他把他始乱终弃了似的。
上官惟憬被气笑了,嘴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是三步跨作两步,把司卿从福德身上拉下来,没有了衣衫的遮盖,他身上湿漉漉的汗液,精液,连着胯下流着水儿的小穴一气的都展露在上官惟憬面前。
“陛下跟这个阉人在一起,他能肏你嘛!能像臣干你那样把你干到高潮嘛!”
上官惟憬从他股间把那根玉势拔了出来,司卿一阵惊呼,肠壁被快速碾磨,他就着上官惟憬的手竟是这么射了出来。
玉势被重重的砸在了福德脸上,磕出来一个血印,腥甜的肠液混合着血液从他额头上流下来。
福德在面对上官惟憬的羞辱时显得弱势极了,但他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司卿,看着那双箍住司卿的手,恨不得把那只手剁下来。
“阉人就是阉人,不要肖想些不该得到的人。”上官惟憬出声讽刺道。
福德掐紧了掌心,不能动怒,陛下在他那,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陛下,还有陛下,他必须忍住。
他疯狂的想着司卿,心里恨不得撕碎了上官惟憬,若不是他,陛下应该还在他怀里……
上官惟憬,你这该死的贱人!
暗卫从隐处逐一出现,福德被人带了下去,司卿被上官惟憬禁锢了自由身,眼睁睁的看着陪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侍从被人拖拽着离开,泪水一瞬间就憋不出了。
“你这狗东西!以下犯上!你做什么把福德带走,他是我的!我的!”司卿对着上官惟憬拳打脚踢,赤裸的身体情事后根本没有力气,反而娇娇软软的踩在他的腹上,越发的勾引上官惟憬了。
“他勾引你,他就做错了!”上官惟憬锁住他的胳膊,眼睛正色看向他。
司卿却是不管不顾,狠命的挣扎着,上官惟憬怕伤着他了,便也只敢把他放在床上,用锦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
皇宫里一夕之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来陛下近来宠爱的竹君被陛下下了狱,性命朝不保夕,杨太师府里紧急送了另一名俊秀儿郎,被拒;二来陛下身边的大太监福德得罪了上官将军,被将军的私卫拖拽着在南门打断了腿,丢进了掖庭。
宫庭里的权利更换是很快的,谁有军队有武器谁就是大爷,上官惟憬没回来前,丞相掌管朝政那么他就是大爷,上官惟憬回来后,就什么事也跟他没关系了。
司卿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权利,他的地位取决于丞相和将军愿不愿意给。
「你说他把我锁宫里也没个人来查,他是不是造反成功了?」
司卿手里正拿着个橘子把玩,上官惟憬被他踢到一旁给他剥橘络,宫人对于将军天天在宫里没有任何异议就算了,还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司卿变相被软禁的事实。
——上官惟憬还没造反,就是你本来也没啥实权,除了没有走过场的上朝和定时播种,你跟以前其实没多大差别。
「那他不造反别人都听他的,他还让杨弄溪给他弄军防图干啥啊,我也没看见这宫里人防着他啊,你没看人侍卫对他多崇敬?」
司卿疑惑,司卿不解。
系统却开始显摆了:
——这就是你蠢了哈,杨弄溪装订成册都可以出书了,你觉得那就是张图?那里面肯定有别的东西啊,不然上官惟憬那么稀罕随便一个统领都可以画的出来的图?
——这里面肯定有咱不知道的事,你就乖乖待着吧,他现在没想噶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反正有人陪睡陪吃陪玩的,安了安了。
系统说完就遁了,留下司卿一个人面对上官惟憬的虎视眈眈。
“阿卿,来,我喂你吃橘子……”
上官惟憬现在猖狂了,不喊他陛下,就喊他的昵称,腻歪的很,司卿嫌都要嫌弃死了。
“不要,你把福德还我!”他撇过头不看上官惟憬,手还是很诚实的把橘子抢过来一口吃了。
上官惟憬脸色瞬间不太好看,福德那日被他拖出去后就让人打断了腿,丢进了掖庭,他也没差人看着,就让他在那里自生自灭了,这都十几日过去了,司卿却还是天天念着他,上官惟憬是恨的牙痒痒。
他不理司卿的话,只是自己挪位置,司卿往哪歪他就往哪边追,手上追着捧着给司卿奉上珍宝,司卿是一概看都不看。
上官惟憬觉得他这是恃爱而骄,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甘之如饴。
“阿卿别想着那阉人了,想想我吧…”上官惟憬搂他入怀,“喊惟郎还是喊惟哥,阿卿觉得呢?”
他搂着司卿的肩,细细的把玩他的手指,白玉般的青葱细指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口水把那指尖染的莹莹发光,泛着水色。
司卿扯了扯没抽出手来,只能悄悄的骂他,嘴里叽里呱啦的嘟囔着:“以下犯上,乱臣贼子,垃圾,小人,你才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