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进福德内衫,用手掌整个的抚摸他的肌肉,福德身体上虽没有起伏,心理上已经有了很大的满足感,脸颊都不由自主的泛着热潮。
“陛下这是怕他篡位?”福德问。
“大概吧,不过福德放心,朕知道宫中密道,朕会保护你的!要是他上官惟憬篡位了朕就带着你跑路,找个桃源乡咱俩一块。”
他说的随意但却很真诚,福德眼角瞟见香囊,伸手摸了摸知晓是白玉哨,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故意道:“陛下不要后妃了?”
司卿正色,“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裳!”
在他看来,兄弟间也是会互相撸管的嘛,福德跟他大概就是那样的关系了。
福德遂哭笑不得,“那奴也会好好保护陛下的,陛下要是想奴了,就吹吹哨子,奴自然会来了。”
司卿当他哄孩子,谁还没说过几句甜言蜜语啊,不过他爱听就是了,嘿嘿。
晚宴时司卿召了两个人陪席,鹤尧在后宫地位最高,带出来是个门面,杨弄溪就纯粹是因为怜惜了。
虽说他有跟上官惟憬勾结的嫌疑,但是他不可能因为没有发生的事而对他疏远,左右他自己多防范就是了。
鹤尧贴在他左手边,对着杨弄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司卿几天没去他那不就是被这个小妖精勾引了嘛,男要俏一身孝,故意穿的跟个奔丧的一样,丧着个脸给谁看!
“陛下几日没见鹤君了,今日一见却是要召两人同侍,陛下好大的心啊……”
鹤尧手指偷偷抚向司卿下身,按住他的胯间揉动,司卿身上有股清浅的香味萦绕,那味道有几分深远,倒像是抹在脸上的脂粉残留,只是司卿干干净净的,想也知道是在别处沾上的。
他瞟了眼杨弄溪,“有的人平日里看着不争不抢的,实则最会想心思了,陛下你说是吗?”
司卿不好回话,他命根子被鹤尧揉着呢,都邦邦硬了。
杨弄溪却是什么也没说,入席来也没看他们这边,自己抱着个暖炉喝茶,司卿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早上还不舍得从他身体里出来,晚间就这幅模样,也不晓得是不是生气了。
鹤尧这般针对他,他脾气再好也该恼了。
司卿悄悄挪了挪身子,靠的离杨弄溪近了点,手指爬上他的指尖,手掌被暖炉烘的热乎乎的,摸着也像是光滑了,他捏了捏杨弄溪的手指,无声安抚着他。
“鹤君这玩笑开的…哈…哈哈…”
他干笑两声,左手揽住鹤尧的肩,盼望他下手轻点别折腾他了,右手却在席下摸杨弄溪,福德看着都有点眼热他们了。
这厢他们弄完,席下又有人说话了,开席这么久,上官惟憬搁哪他其实都没看清,早先其实是来了拜见的,只是他不太喜欢武将,总觉得有股压迫感,便没太注意,系统发了两条剧情他还没看。
“陛下,此物为边疆蛮族上供,名为鹿角香,百年一养成,燃于香室可滋补圣体,延年益寿。”
上官惟憬托着一金盘上前,眉目冷峻深刻,看向司卿的眼里深邃幽远,他离的不远,走过来时鹤尧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上官惟憬过来时他闻到一股差不多的清浅香。
大概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吧,喜欢的男人女人都爱擦香抹粉的,他悄悄鄙夷了下,又亲亲热热的弄着司卿。
鹤丞相几次皱眉看他,他都装看不见略过去了。
“上官将军有心了,大司朝有将军乃是一大幸事,将军镇守边疆多年可有想要什么赏赐,说出来朕力所能及之下一定会满足你!”
司卿大手一挥,许下诺言。
福德下去接金盘时,不动声色的瞟了上官惟憬一眼,得来一记警告。
上官惟憬低头拱手,“臣当真有一事相求,只是这事陛下估计也不好办……”
他说的像是极为困难,朝臣于是凝重了眉眼,以为他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事,却又见上官惟憬开口了。
“臣镇守边疆多年,孤身一人实在寂寞,希望陛下能给臣寻一门亲事,只是这亲事需得臣与对方皆欢喜。”
朝臣于是无语……
大将军成恋爱脑可还行?
司卿也是有意思,装模作样的托着下巴,“却是一门难事,对方欢喜不难,将军欢喜倒是难了。”
“这样吧,便容朕多替你留意留意,若是遇上了一定给将军赐婚!”
司卿想,这活他熟啊!他不就是干这个的嘛!
这一袭赏赐便是落了幕,有人说上官惟憬聪明,知道见好就收不贪图,有人说他恋爱脑不求上进,褒贬不一。
鹤丞却像是从中看出点不对味来,几次看向上官惟憬都发现他在看司卿,但要说看司卿又像是不对劲,却像是在看他旁边的人,鹤尧他不熟,那就只能是杨弄溪了……
说来,杨太师家的病弱儿子与上官惟憬也曾是少年时的同窗,师承一脉,算的上是同门师兄弟了,有几分情分也是应该的。
这厢说来,他倒不是恋爱脑了,这是狼子野心啊,窥视陛下的侍君这可不就是窥视陛下的位置嘛!
鹤丞觉得他真相了,随即瞟向司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媳妇儿被人惦记了你还在这玩闹!连带着他那个糟心儿子,一天到晚的折腾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干嘛一样。
鹤丞觉得,要不是男人不能生,鹤尧一定会想给司卿生个娃的,天天折腾那些什么生子药的,他以为给司卿吃了,他鹤尧就能有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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