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两具肉体交合的抽插水声不断,皮肉极致的白与被单的黑纠葛着,霍奚庭蜜色的肌肉上汗淋淋的遍布水液,间或覆盖着几个牙印和抓痕,糜烂又暧昧的痕迹斑驳不清。
他轻轻的叼住司卿的喉结,拿犬齿磨咬他的软肉,喉咙中发出的轻微咕噜声让他像只恶犬一样,正呲着牙齿贪婪又垂涎的盯着床上这块绝佳的嫩肉。
几许清风吹过,床边的帘幕不经意被刮开,透过那射进来的光束,佝偻着身子潜入进来的桑慎清晰的看见了司卿被肉透了的身体,白嫩的软肉上被印满了吻痕,柔软的臀肉正随着霍奚庭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
“太多了…嗯啊…好重……停下…塞不下了……呜呜……肚子好涨……”
司卿推搡着霍奚庭,他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哭腔,却又满是媚意,像是拧一拧这嗓子,随时都能滴出一溜儿的水来,湿哒哒的。
这声音里的春情像是丝线一样勾缠着,又媚又娇,桑慎听了却是心里酸涩难当,他伏在窗框边上,指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到捏的青白,正往外凸起,露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该死的……他怎么敢这样对待阿卿……
他这样用力的肉他,阿卿身子软,肯定是被肉透了的往外流水,那口肉穴肯定被塞满了肉根,阴茎进出的时候阿卿肯定会被磨的流口水,他声音软,就算是喊霍奚庭停下也像是撒娇一样求他快点,这样的阿卿,他见了都忍不住,霍奚庭怎么可能舍得停下……
桑慎苦涩的笑了一下,他握了握手里的刀把,心里是孤注一掷,他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还会输给霍奚庭,但是为了阿卿,就算是希望阿卿不被这样……他都要努力试一试……
自前些日子丧尸王出现的传闻出来后,陈庶与霍奚庭带人清剿,当日众人都看见霍奚庭斩杀了那只丧尸,也当众捏碎了丧尸王的晶核,自此便有人传陈庶与霍奚庭强强联手,以后定是要清扫末世,还世界一个太平。
众人都以为他们二人早就开展了绞杀计划,肚子里的一颗心可都放的稳稳的,可结果事实却是丧尸不减反增,还更有变强之势,近来常有丧尸袭城,民众受伤之事。
按理说,陈庶的小队早应该出城灭杀了,但是他们不仅没有任何动作,小队的成员甚至连陈庶去往了何处都不知道,就连霍奚庭也久未出现在大众间。
桑慎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陈庶这么喜欢阿卿,他不可能放任丧尸攻城,让阿卿处于危机之中,霍奚庭暂且不提他对阿卿是何用意,就凭他基地长官的身份也不至于放任丧尸繁衍。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任凭末世被搅乱?
桑慎眼眸幽深,他悄悄的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世界局势,但是他懂嫉妒,懂醋意酸涩翻涌……
他的阿卿被人弄的湿哒哒的…浑身上下都透着肉弄后的香甜暧昧味道……
他好喜欢。
他碰不到。
桑慎的心鼓涨着涩意,他的想法已经从趁乱抢回阿卿飘到了阿卿这么乖这么好,他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独占他。
漂浮的帘幕间,窸窸窣窣的肉体摩擦声渐渐响起,霍奚庭疾风骤雨的肏弄已经变成了和风细雨的轻柔摩擦,他动作轻缓了不少,司卿的嗓子却已经干的哭不出声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代替哭腔在空气中徜徉,他软弱无力的闷在霍奚庭的怀里小声的喘息,他们已经不间断的做了很多天了,也不知道霍奚庭给他塞的是什么晶石,他非但感觉不到饥饿无力,肉穴里还像发了洪水一样,止不住的往外流水,酥麻酸痒的像是有蚂蚁咬噬一样,非得要男人的肉根入上一入,才缓和上两三。
“不行了……真的…小穴真的会被肏坏的…呜呜……”
司卿撑着无力的手去推霍奚庭,他是真的不想做了,霍奚庭入的很深,做上这么几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记住了他阴茎的形状,又粗又长,龟头顶的他软肉发酸。
他想要吐出那根被紧紧含住的性器,肉穴却是不由自主的又将那根肉具往深入吸,除非霍奚庭主动拔出来,他是真真半点没办法。
“太舒服了……真的,真的够了……”司卿搂住霍奚庭的脖子,轻轻的软着声音舔他的耳垂,“就当心疼我受不住了。”
“你入的太深了,撞的我腰酸,穴肉都要被捣坏了……”
他声音本就好听,如今又是故意撒娇,任谁也受不了,那两条藕臂赤条条的,像蛇一样缠着霍奚庭,在加上身下那软和的肉穴吸着他的阴茎,上下一诱惑,晕乎乎的,他也就应了。
“宝宝好乖。”
霍奚庭略一抽身,那根水光淋淋的性器就被抽了出来,鲜红的肠肉依依不舍的吐出稀释掉的白浊,蜜液蜿蜒着淌到腿间,又色又蛊,霍奚庭看的眼热,却还是硬着收回去了。
其实他知道司卿就是撒娇,那晶石是大补,虽说身体可能真如他所说被肏的又酸又软,身下也泄了许多次,但绝不至于受不住。
“宝宝,你要好好吸收掉营养啊。”霍奚庭低沉的嗓音在司卿耳际缠绵,温柔又多情,他小声的又补充了句,也不管司卿是否听清楚了。
“一定一定要把我全部吃掉……”
静静的风声和着呢喃,把爱意连同倦怠一同袭走,司卿迷蒙着眼闷哼,他晕乎乎的想:
我吃掉你…吃掉你…吃掉……丧尸?
但是,没关系。
你本来就是我的,管你是什么。
陷入深眠前,司卿如是想道。
窗外,桑慎终于现出了真身,他冷冽的眼里满是杀意,却在望向司卿时抽带出一抹温柔,冰凉的刀锋朝向了霍奚庭,刀片反射出冷寒的光,像是说不死不休。
而几百米外的基地中心城区,不知何时,一只丧尸冒出来了,咬了人,于是一个一个的撕扯下去,丧尸潮不知不觉间蔓延开来,席卷了整个安全区,嘶吼的声音遥遥传来,伴随着嘶哑崩溃痛苦的喊叫声。
桑慎只是稍微往外瞟了一眼,就见连着天际的雨幕瓢泼而下,战场一般的斑驳残迹,血液顺着滴着的雨水流进水沟里,丧尸围城,人间炼狱。
“你就是这样对待他热爱的世界吗?杀了他所有的同类,摧毁他所有留恋的事物,虐杀到只剩他一个人类,你以为这样他就能爱你依赖你?”
桑慎有点生气了,如果这就是霍奚庭给阿卿的爱,那他一定会拼了命的阻止,这只会让阿卿伤心的,他不会愿意的,他不愿意让阿卿和这样一个物种不同,甚至会强迫他的丧尸在一起!
“你太无耻了。”他看着熟睡的司卿,眼里是心疼和怜爱,被当做笼中鸟的他,不会快乐的。
尽管外面昏天地暗,里面四季如春。
在来抢回司卿的路上,桑慎是想了很多的,阿卿不是寡情的人,他只是太脆弱了,陈庶爱他,但他的爱意锁的他窒息,所以他们分手;霍奚庭爱他,但这爱意对他来说不知所起,所以他不在乎。
与其让他的宝贝在这样纠缠不清的爱意里迷离,倒不如让他去陪他的宝贝,只有他是不在意的,司卿和谁都可以,他不介意。
毕竟,神明不是只有一个信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