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远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替司卿挑选四季做衣服的缎面,他知道司卿身子娇软,周清远舍不得让那些粗糙的面料套在他身上,磨红了他的皮肉,心疼的还是他周清远。
“大爷,公子和二爷圆房了……”
侍卫敲响门进来传话,冷不丁的却给他炸下一道惊雷,周清远努力压抑着自己的不平静,他拿着一匹丝绸探看,眼睛却早已失去焦距。
“嗯,接着说。”他看起来像是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波澜,就好像他根本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只有那被捏的发皱的丝绸尽数说着他那么的在意与喜欢。
周溥斟酌着向他禀告着司卿与周冕发生的一切,连同花园里他戏耍周冕害得周冕腿伤,甚至后面他们回房欢好,连叫了几次水都一并报告上去。
“是公子主动的,二爷痴傻,不晓得什么是欢爱。”周溥躬着身子回道。
他是周府家生子,从小跟在二位爷身边侍候的,自然不想他们间生了罅隙。
周清远却是嗤笑,他根本不管是谁主动的,冷冷的就开了口:“不晓得什么是欢爱?洞房的时候就知道爬床舔人家,怕不是周冕那傻子勾引的他吧!”
司卿从小养在庄子里,哪里见过什么男人,他年纪又小,周冕虽然傻但是模样不差,说是司卿主动,倒不如说是他被勾引了更好。
如今他二人已圆房,倒真是名副其实的夫夫了!
周清远心中恼火的很,周溥却又火上浇油的开了口:“大爷,既是公子主动的,不如就送了二爷进房,索性他们本就是夫……”
他欲要说完,周清远一个眼刀子狠狠的甩过来了,儒雅的宽袍大袖被甩到身后,空中一道凌厉的风声掠过。
周清远脸色铁青,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就算是阿卿主动跟他圆房,那也说不得什么,男人被欲望勾了心是常有的,说不得是拿周冕泄泄火呢。”
“阿卿进了周府,是谁的人,你我心知肚明,以后别再说什么让他二人,徒生的让人恼火!”
周清远眼眸深深,黝黑的瞳孔望不见底。
他这话说的算是很直白了,就算外面广而告之,周家兄弟和睦,周清远大义让爱,司卿是周冕的童养夫,但在这深深的周府里,司卿是谁的,那可不好说。
周冕?想都别想!
说到底,谁也不能保证事情到底是否如它所显示出来的表面那样真实。
周溥弯腰应是,周清远让他退下,最后他还是没能说出如何解决司卿与周冕的事,大抵是要随他去了。
卧房里,结束一场欢爱后,浑身酥软的司卿终于悠悠转醒,他感受了一下身体,屁股里还含着一根性器,硬挺挺的彰显着自己汹涌的存在感。
“唔嗯…屁股好满啊……”
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身上压着的人僵硬了一下身体,紧接着便是终于忍不住了的放声呜咽,周冕抽抽噎噎的,什么也不说,鸡巴却还是插在肉穴里,随着司卿的呼吸,一搅一吸的。
“呜呜呜呜呜……”
他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司卿终于从迷茫中彻底苏醒,身前的俊美男人已经哭花了一张脸,皱皱巴巴的,像个苦瓜。
他一巴掌拍过去,很响的一声,周冕被他拍愣住了,嘴巴不自觉的闭合,司卿皱皱眉头,不耐烦的问道:“你做什么在这里哭丧,晦气的很。”
周冕不敢说话,畏畏缩缩的低头瘪着嘴。
锦被牢牢的盖住二人缠绵的身体,司卿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周冕还压着他,死缠的紧,他不舒服了,双手便撑着周冕的肩,腰肢一抬,鼓胀的性器便从他身体里脱落出来。
白浊汩汩流出,变成已经有些稀白的液体了,菊穴处湿软的一塌糊涂,有些甚至黏腻在他腿根,已经变成了精斑。
周冕见此,心慌慌的又想挺着鸡巴插进去肉穴,司卿不妨,一下被他正中红心肏了进去。
“唔啊!你干嘛?!”
司卿腰肢一软,瘫倒在床铺上,周冕神色慌张,他死死的压住司卿的身体,甚至想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往下看。
“没有!什么都没有!阿卿不看,不看!”
他胡乱的说着什么,鸡巴也只是挺挺的塞在肉穴里,规矩的不冲撞作乱。
“什么也没有!阿卿睡觉,睡觉,等一会就没有了,阿卿快睡觉!”
他咋咋呼呼的,司卿脑壳都要被他吵晕了,一巴掌扇过去,周冕脸红一片,倒也确实安静了。
直到司卿安稳的躺到了浴池里,周冕还瘪着嘴蹲在角落不敢看他,傻子光溜溜的袒露着身体,自个被冷风吹的哆嗦,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过来。”司卿喊道,周冕怯怯的看他,司卿手挥的有点累了,他竖眉瞪道:“你再不过来你今天就光着身子给我在那站一天!”
“你老实交代,刚刚在干什么,你瞒着我做什么不让我看,还敢强行插进去,要不是刚做完里面是湿软的,你想痛死我不成?!”
周冕想埋在水里藏住自己,但他的耳朵被司卿揪住提了起来,整个人无所遁形的袒露在司卿面前,他委委屈屈的,可怜中又透露着一丝心虚。
“我尿尿进去了……”他小小声的说道。
司卿这回脸色真黑了,他作势又要打他,周冕要哭了,他呜咽着蒙住眼睛,一股脑的把自己干的坏事全说了出来:“白白的,不小心全都尿进去了,呜呜,对不起……阿卿……太舒服了……”
“我睡醒了,就看到呜呜,鸡鸡往里面尿白白的水,它们都从小洞洞里流出来了,我怕,怕阿卿生气呜呜……我就用鸡鸡堵住它…呜呜……”
周冕醒的比司卿早,他从来不知道射精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人教过他,他也不知道什么是梦遗,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经历过精液会从鸡巴里射出来这种事情。
于是,在看见精液从肉穴里汩汩流出来时,周冕想的不是擦干净,而是害怕精液全都流出来被司卿发现会生气。
周冕不想被司卿讨厌,他就偷偷摸摸的用司卿的腿蹭硬自己,又偷偷摸摸的插进去,他不敢抽插,但紧致收缩的肉穴却挤压的他舒爽的射了一波又一波。
爽完的后果就是,他发现自己越“尿”越多,心中惶恐不得,吓的呜呜咽咽的,又怕司卿被吵醒,只敢闷着嗓子哭。
司卿:“…………”
他很想骂周冕是个傻子,但是他确实是个傻子,只能说幸好周冕是射精,要是真的尿进去了,他一定会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