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红唇微肿,因着不太灵便的下颌说话也有些轻缓,哑声请求应峤把自己抱下去。
瞧着那双漂亮温顺的黑眼睛,应峤只是笑笑,“这木马玩具单是定做就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溪溪才用了一晚,也太不划算了。”
说着,家主大人解下与地面相连的乳环链条,直接将木马连同其上的青年一同推入旁边的暗室。
青年低泣一声,艰难地动了动白软的屁股,只是一切都是徒劳,那深深插入后穴的按摩棒扭曲而狰狞,每一处凸起都嵌在被肏软的肠壁上,哪怕只是简单的摇晃都能让他哭泣着,又不知悔改的接受下一轮的电击和灌冰。更何况直直针对闭合的生殖腔的一处凸起,柔软又强硬,抵在被软化剂开出一点小口的位置,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他从中劈开。
泪水还在断珠一般滚落,青年小心忍着,没一会儿却又瑟缩着吐出乱七八糟的哽咽呻吟。
“应……呜啊……疼疼我……呃……射啊……让我……啊……”
“唔——那要再等一段时间。”应峤不着急准备其他,弯腰替美人擦拭眼泪,“等到腺体彻底成熟之后就好了。”
腺体成熟?
虞溪有些茫然,感受到颈后的长发被撩开,然后那只手以非常熟悉的力道拢住凸起的腺体缓缓揉捏,忍不住又有些意动渴求,在极微小的移动空间里主动蹭了蹭应峤的手。
熟悉的惩罚再一次降临。
“唔嗯!……”
青年皱起眉,颤抖着,湿漉漉的含情眼没什么威力地瞪了应峤一眼,凌乱喘息着,叫他快点继续。
“如你所愿。”
两边的乳头各自坠着两只雕刻精细的银质砝码,又晃悠悠随着木马摆动起来,才得到休息的乳肉又一次被迫拉长,未愈的伤口重新撕裂,晶莹的血珠顺着金属链滚下,缀在砝码上加重负担。
虞溪动弹不得视角受限,晃悠悠也只能瞧见眼前一片琳琅满目的灌肠液、清洗液、软化剂,原本已经麻木的肉壁骤然又升起一片难耐的酸胀紧绷。
某人不知道在准备什么,过分柔软的地毯让他什么动静也听不出,煎熬着,期待着,又痛苦地准备着接受惩罚。
长鞭破空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光洁的裸背登时出现一条红色均匀而艳丽的鞭痕,力的作用让木马的摇晃也随之改变了节奏。
青年痛呼一声,后又卸力一般变成了轻而软的呜咽,直到下一鞭的到来。
木马的摇晃完全乱了套,后穴的入侵者越发狰狞,一次又一次撞向柔软的狭缝。已经泥泞不堪的柔软洞穴经不起暴力的对待,敏感又殷勤的,奉上自己充血的薄壁。
前边的苛责惩罚却迟迟没有出现,含着金属管的马眼几次翕张,可是连逆射都成了无法抵达。
低低的呜咽连成一片,青年痛苦又极度渴求着,微哑的声音逐渐染上越来越重的性欲。
腺体胀得发疼,木马的摇晃不算剧烈,可虞溪却有些头晕失神,想要鞭梢撞上脆弱的软肉,想要干脆被身下狰狞的死物捅穿或是撑烂……最终只想要一个痛快的高潮。
“呃啊……摸……摸摸我……呜……应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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