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主不可置否,话音一转提到了另外一件事,“之前送到你这来的H国卧底怎么样了?”
“还活着。”
“啧,行吧,适当让他们获得一点消息传回去,别让H国知道人已经废了。”
不过最终这项手术还是没有成功进行。alpha已经退化萎缩的生殖腔无比吝啬,哪怕是几毫米粗的扩张器嘴部也找不到任何缝隙潜入,却又在家主大人的强势威逼之下不停刺戳试探。
本不该被打扰的位置泛起陌生又熟悉的酸胀,伴随着无法忽视的痛,美人用力攥紧拳头,不受控地一串串滚落泪珠。
应家主像是早有预感,又有点不太满意,只说让科学家再准备一些软化药剂。
尚未缓过神来的美人就这样突然抱走,行走间带起的风撩过满是冷汗的身躯,打着冷战往应峤怀里缩。
应峤的信息素于他而言堪比毒品,平时浸泡在高浓度信息素的环境里犹嫌不够,整日里往应峤怀里钻,更何况方才血液中的信息素已经被AC药剂湮灭,实验室只有各种药剂无法言说的混合气味,由内而外的空虚几乎要将他逼疯。
若有似无的雪香飘入鼻端,哪怕只有微薄稀疏的一点,却也足够安慰已经空荡许久的身体。美人缓缓合上眼,继而不受控地继续贴近,露出瘾君子般迷醉的神情。
直到回到车里,空气中漂浮的雪粒陡然增多,美人咽了咽口水,仰头轻轻啄吻应峤的喉结,软声请求,“咬我一口好不好……想啊——”
柔软的身体迅速被压倒在座椅上,纯黑和粉白对比鲜明,更明显的是红肿的腺体,怪异的高高隆起,像他的主人一样迫切渴求着。
发烫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座椅,纤长的眼睫再一次被泪水沾湿,美人低喘两声,又接上方才的请求,“想要……你……填满……”
可是落下的却不是柔软的唇和尖利的齿,比座椅更为冰冷的金属颈环沉甸甸压迫着娇嫩的皮肉,严苛的,强迫软肉回归正常的平坦。
“呜……混蛋!……应峤……松开……”
没什么威慑力的哭求和挣扎被轻而易举镇压,胸前的锯齿状夹子还没取下,被应峤连带着不堪重负的娇嫩乳肉一并拧了一圈,用剧烈的疼痛打断了小宠物的哭闹行为。
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里霎时只剩下蔓延的剧痛,四目相对,勉强让虞溪找回点理智,虚弱又无奈地笑了笑,“好哥哥,太疼了……没有给瘾君子戒‘毒’的打算就别折腾我了吧?”
“理论上溪溪的身份比我大一个月,该我叫你哥哥,不是么?”应家主又把小宠物拉回怀里,湿热的唇略过脖颈,咬住他玉白的耳垂,含糊道,“虞哥哥不是说过了要做我的专属omega么,要反悔吗?”
金属夹的尾端被某人轻轻向外拉扯,深色的乳晕上点缀着艳色的血珠。美人艰难挺着胸膛,急促的喘息又被某人陡然放松手指的动作打乱。
血珠迸溅,被禁锢在怀里的腰肢也吃痛颤抖,只能胡乱应下强势方说出的话,细白的手指无意义抓挠几下,在另一边乳头也被同样对待过后只剩下无规律的痉挛。
无法产生自体信息素的alpha血液味道都极淡,柔软的唇舌代替掉冷硬的乳夹,用力吮吸着鲜红的汁液,又在得不到满足时用尖锐的牙齿去研磨,撕咬,催促。
柔软的双臂虚虚围在应峤颈上,手指插入发间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
臀缝内侧娇嫩的皮肉已经和某个万分熟悉的东西隔着衣裤打过了招呼,无比乖巧地敞开怀抱,任由粗糙硬挺的布料在穴口附近来回摩擦,以致充血红肿,尚未使用便已负伤。
车外的景色已经许久未变,红着眼尾的青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瞧着窗外陌生的环境,低头询问,“……这是哪?”
饱含着情欲的声音微哑,让人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想更过分一些,让这张湿润的红艳的唇只能吐出混乱的爱语或是主动放低的求饶。
尖利的齿缘再一次压向已经肿成葡萄大的乳珠,直到确定再榨不出半点汁液,家主大人这才抬起头,按住美人的后颈和自己交换了一个吻,这才心情不错地说,“来取虞哥哥今晚宴会要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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