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的呼吸骤然加重,俯身叼住美人突出的锁骨,掰开柔软的臀瓣。
后穴已经几乎要被彻底玩坏了,合不拢的洞口处嘟着一圈被逆鳞扯出来艳红肠肉,鲜血混着肠液,轻轻一碰都会抽搐着流个不停。
魔族精液流不出来,全都挤在肠道深处,进一步加重了小腹的负担。
只是花穴还被魔植占着,幼嫩的触须已经撑开花瓣,露出一点绿色的芽尖。
于是那根颇为狰狞的性器还是插进了后穴。
“啊!……哈嗯……呜……”
小美人颤抖着,破碎的呻吟夹杂着痛楚和满足,虚虚扶住应峤的头。
他的吻已经挪到了胸前,魔族锋利的牙齿叼着奶头轻轻研磨,用力吮吸企图喝到奶水。
虞溪没用锁,现在魔植已经发芽,腹球变小,便露出底下还挂着一点精液的阴茎。囊袋几乎空瘪,然而不知满足的小东西又一次涨红起立,戳在某人身上,被抓了个正着。
“存货都卸空了,怪我考虑不周,还是给溪溪锁起来吧。”
不知什么材质的细棒戳入尿口,精致的纹路擦过敏感的内壁,顺着湿润的甬道直接插入最深处。
括约肌乖巧敞开,逆来顺受的接受了坚硬的异物。
被封住的口唇不停泄出呻吟,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几乎带上了哭腔。
应峤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轻柔的吻从眉心一路向下到唇角,又忍不住在小美人柔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串鲜艳的草莓。
“今天溪溪就别睡了,自己要求的,也总该让你老公也满足,对吧?”
纤瘦的美人再一次被巨兽压在身下,双腿折向头顶,红肿的小穴乖巧吞下那个尺寸远超容量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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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听说了吗,尊上养在宫里那个美人——”魔侍说着,又扭头查看四周的情况,确认没有别的人,这才接上刚才的话,“长得和青瑶那厮一模一样!”
“青瑶仙君?!”听者大骇,“仙君不是已经殁了?九九八十一道天罚雷劫,我……仙门连一片灵魂碎片都没抓到!”
魔侍不赞同,“重点可不是青瑶死没死,他就是活着,又怎么可能被尊上带回来玩弄,这肯定是个替身!”说到这,魔侍露出个猥琐的笑容,“说不准啊,等到尊上玩腻了……诶嘿嘿嘿……”
听者却不愿意听他说这些,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一直到回房都还在思考这件事。
他是仙门派来的卧底,也是青瑶仙君师兄的徒弟,就算魔尊手里只是一片碎魂,那也得让仙君能回到门派。
打定主意,当夜卧底就偷偷和当值的魔侍换了班,悄无声息潜入了那间宫殿。
屋内并不燃香,敞开的窗户还能照进来阳光,边上种着几株灵植,有的已经被薅秃了。
和魔族的一贯装修风格大相径庭。
卧底一时怔愣,就听床帐里传来柔软的轻哼,那人声音还哑着,低低说着“疼”“痒”之类的话,像是在撒娇。
这是把他认成魔尊了?
卧底面无表情想,这必定不是仙君的魂魄碎片,仙君高华清冷,不食人间烟火,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不知廉耻。
只是到底还是上前几步,掀开了帐子。
美人身上裹了条红绸,上遮到胸口,下只到腿根,脖颈锁骨还有胳膊大腿,几乎没有没被咬过的地方,纤细的手腕也被红绸捆缚,半蜷的指节如同未展的花瓣。
极度乖巧诱人。
纤长眼睫上挂着晶莹水珠,轻轻一眨就顺着眼角滚落,让人下意识想要把他按在身下安抚。
温软的模样却在看到床边人后骤然消失。
卧底怔怔瞧着,那眉眼还有疏离冰冷的神情实在太过熟悉,可方才入眼的又是什么?仙君竟真是个……伪君子么?
虞溪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还没来得及制止,应峤留下的“绞杀”已经把卧底重伤。
青年的表情混合着屈辱和不可置信,从大敞的窗户边上翻了出去。
魔尊这才“姗姗来迟”,轻柔擦拭掉溅落在美人脸侧的鲜血,问他,“做什么要把他放走,溪溪都被他看光了。”
“他是青瑶的师侄,”虞溪声音还哑着,侧脸主动蹭了蹭应峤的手掌,“没记错的话就是运气之子,你要是把他弄死,任务不就白做了?”
“好吧——给我看看魔植长得怎么样了。”
“啊……你哈……不……啊……”不是说好了让我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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