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的软肉被无差别挤压,又勾起了残缺身体里无法被满足的欲望。
凸起的小腹被一下下顶动,蝴蝶振翅欲飞,却只能被死死钉在原地,徒劳挤出几滴尿水。
虞溪夹紧后穴的尾巴假阳,用力拉下应峤的脖颈,仰头吻住他的唇。
用过药的小美人嘴里很苦,亲吻却让人上瘾,应峤反客为主,把自己的小狸奴压在床褥里,握着假阳具在他后穴里进出。
专挑前列腺腺体的位置用力。
虞溪喘不过气,小腹起伏更为剧烈,离水的鱼一样,茫然无助,眼尾晕开一抹委屈的泪痕。
应峤几乎都要把假阳具的毛尾巴一并塞进虞溪穴里了,一下下啄吻着小美人的唇角,哄着他“射”出来。
虞溪憋得难受,无比迫切的希望传输舱能现在就调整好,被阉掉简直太痛苦了,世界技术水平的限制让他根本没办法完全阉割干净,只剩下一点,看不见摸不着的欲望,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等到小美人恍恍惚惚回过神来,已经被应峤装扮好塞进笼子里了。
金质笼子,比之前的木箱子大不了多少,虞溪只能跪伏在里边,道具耳朵还有尾巴大半都露在外头。
虞溪看不到,不过大概猜测不是猫就是狐狸。
不过突然又把他锁在笼子里做什么?
应峤看得出他的疑惑,弯腰在小狐狸下巴上轻挠几下,开口,“溪溪现在有了孩子就不能乱跑了,在笼里养胎知道么。”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
以前有他是双性的时候,应峤不是没让他怀孕过,但他灵魂有缺,再加上应峤一个非有序生命体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孕育出生命,生下来也是死胎。
除非哪天他灵魂补全,或者应峤完全转化,否则恐怕是只有他演戏的份。
不过只是陪着他演戏,虞溪倒也没什么不愿意,双手垫在下巴下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是应督主左右也没什么别的事做,于是当着虞溪的面,开始给他挑道具。
“这个怎么样?熏香球,放进溪溪小穴里,又热又香,一定很舒服。”
虞溪漠然移开视线。又热又软又不是他的感受!到时候烫出疤来嫌丑的还是姓应的。
“笔筒……衣架……人皮鼓……唔……溪溪喜欢哪个?”
虞溪:……我有的选么?
“这个不错,鲛纱衣,溪溪好久没给我跳舞看了。”
这个可以,趁他注定要死的孩子还没长大,跳舞还容易一点。
……
小美人依旧带着假耳朵假尾巴,穿着轻如蝉翼的鲛纱,四肢的束环改成了坠铃铛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因为观众只有应峤一个,小美人胸衣也没穿,两枚乳扣中间也连接了坠铃铛的银链,向下延伸,勒紧圆滚滚的肚皮,和胯下新换的尿口金饰连接在一起。
肚脐被高高顶起,内嵌的珍珠换成了鲜艳的玫瑰花,诡异而优美。
应峤还找人给他定制了一条珍珠丁字裤,形状并不是完全规整的珍珠卡在穴口,把同样坠着铃铛的小花蒂挤得扁平弯曲。
穴里还放着应峤想要的香薰球。
他之前在某一个世界里给应峤当过信徒,大祭司,舞蹈自然是没的说,只是现在的身体状况,转两圈都站不住,好容易勉强跳过半程,一手扶着硕大的,被塞棉花撑大的肚子,干脆利落摔进应峤怀里。
“跳不动了……应哥哥疼疼我?”
小美人仰着头,沁着香汗的身体柔柔靠上来,朱唇含住应峤的喉结。
他确实很适合小狐狸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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