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一样!
虞溪气得发抖,发狠咬住督主大人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但事实就是也没把他应哥哥怎么样,被掰开嘴套上一个木制口枷,纯金的锁链勒在脸侧倒是很衬他这张漂亮脸蛋。
挣扎无果,小脔奴也折腾累了,终于安静下来,只是手里还攥着督主大人的衣袖,一双黑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不能扔掉我”。
督主大人自然不可能扔掉这样可心的小美人,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权做安抚。
虞溪瞬间乖巧,在得到回答之后,觉得把皇帝当做一个人形的肉势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应哥哥没这种功能,这也不算是背叛。
小脔奴很长时间没有像从前那样涂药灌汤了,毕竟皇帝眼皮子底下,要是做这种事,恐怕他也等不到应峤回来,就已经被皇帝吃干抹净了。
他身上早就浸透了香味,可是应督主还是嫌弃他脏了臭了,命人准备了浴桶,亲自给小东西里里外外洗了一通。
这对于虞溪来说简直就是甜蜜的痛苦,应督主下手只比那些小太监更重,而且还因为心上人的身份,让他老是不自觉被勾的欲火焚身,分明早把自己割了个一干二净,还是无法控制想要射精,憋得发骚求操。
膀胱还好说,毕竟时常憋尿,容量弹性都非常不错,只是后穴却不好,半个月没被扩张到极限过,虽不至于恢复原状,可按照规矩装下这么多水液却是不行,即使督主大人用力捏扁水袋把香汤挤进去,下一秒还是会被撑到极限的肚皮挤出来。
小脔奴大敞着双腿躺在桌上,白软的肚皮鼓胀如同临盆妇人,双眼翻白,腿根肚皮一起痉挛抽搐。
应峤不得不稍微减少一些用量,多给他洗几次,直到小东西整个软成一摊白泥。
虞溪甚至怀疑自己的肚皮都要松弛了,费力抬头去看,只看到自己过分纤细的腰肢被督主大人双手握住,一时间竟像是纯情的少年一样红了脸颊。
应峤只是替他把肚脐的珍珠扣掉,拿湿润的丝绸清洁过洞口,又塞回去。
洁面,洗澡包括拆了裹脚布洗脚,从前都是小脔奴自己来,不过今天的督主大人格外有耐心,亲自抱着他泡进温泉里,每根手指都是亲自给他洗干净。
督主大人见过虞溪的小脚,只是虞溪一直还是不肯正视自己的身体,总也不敢相信应哥哥真的不会嫌弃这样畸形丑陋的身体。
但是那双常年不见光的双脚在督主大人手里却只感受到了温暖和轻柔。
虞溪头朝下倒悬在水里,只露出一双脚在水面上,让督主大人帮忙清洗,于是应峤也没看到小脔奴又一次红了眼圈。
他从前最不喜欢哭,因为眼泪没有用,他的母亲不会因为他的哭泣而停下对他的调教,那些客人也不会因为他哭了而选择放过他。
哭和笑一样,都只是达成某些目的的手段。
只有在应峤这不一样。
被缠过的脚原本该是褶皱的,近乎腐烂的,但是虞溪的不是,他的母亲每一个细节也不会放过,最后裹出来的脚小巧而滑嫩,像块形状漂亮的白豆腐,软糯糯的触感只会让人想要拿在手里反复把玩。
也就是后来虞溪嫌弃这里,保养不如他母亲做得好。
应峤自然觉得可惜,眼看小狸奴不再抗拒,给他涂上保养的脂膏。
缠小的脚脚心中间有一道裂缝,督主大人的手指才刚把深缝拨开,水面上就浮出几朵气泡。
小脔奴敏感的地方哪能受得了应峤还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摩擦,翻身从水里出来,试图把脚缩回去。
无奈应峤还握着脚踝,这样的动作只能是把自己完全送到督主大人手里。
他脸上的口枷已经拿掉了,湿润的红唇张合喘息,吐出诱人的甜美声音。
应峤顺势把他拉进怀里,稍稍错开自己起了反应的部位,掰起脚继续给小脔奴上药,还故意在缝隙里用力摩擦几下。
简直像是在用手操他的脚心。
小美人想到这,彻底无法自控了,浑身上下都泛起深深浅浅的粉红色,媚叫着让应哥哥再用力一点。
督主大人却不肯再碰,取了新的绸缎给他把脚裹回去,在小东西哀怨的眼神里捧起来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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