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脔奴下意识扭头去看,可惜颈环枷锁限制了他的活动,只瞧见他应哥哥手里的镊子。
督主大人倒也不吝啬告诉他,“溪溪不是要陪我办公嘛,总得有个身份,我觉得烛台就不错,溪溪不愿意?”一边把小脔奴脚腕上的锁扣又收紧一格。
虞溪痛呼出声,哀哀看着他应哥哥,还是哑声说了一句“愿意”。
督主大人露出微笑,“溪溪乖。”
于是那个从来不用来装东西的小袋子就这样被一点点填满了,柔软的液体都能让敏感的膀胱壁痉挛收缩,更别说是粗糙纷乱的棉花,小脔奴憋不住呻吟,下意识的挣扎一直也没停过。
可是督主大人就是喜欢看小东西哭,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又去端了一盘新的棉絮过来。
这下连紧紧收缩在一起的膀胱壁肌肉都被迫撑开,小脔奴流水流得厉害,本应该排空了液体的尿包强挤出几滴混着灯油的水液。
督主大人这才想起来女穴尿口还没堵上,又给他换了一支新的塞子,在后边的小洞里沾满了黏液,抵着还在往外溢水的尿口,不容拒绝插了进去。
虞溪折腾累了,像个砧板上的鱼,瘫着,时不时被刺激得弹动几下。
畸形的欲望早就通过小花发泄了几轮,黏液亮晶晶糊在花唇上,微分的狭缝还能瞧见那颗处理过的小花籽。
棉花是上好的贡品,皇帝的冬衣用料,柔软轻盈,即使是把小脔奴的小腹顶出一个比从前尿包还大的鼓起,也远没有那样沉重。
应督主把填好料的小烛台抱下来,扯过太监服给他披上。
只是小脔奴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步也迈不开,双膝一软,撞到了督主大人背上,所幸穿了外衣,这才没把一身娇嫩的皮肉磕出血来。
应峤无奈,“溪溪,站好,不要老是粘着我。”
虞溪委屈巴巴瞧着他,撑着身体重新站起来,靠着那双小脚歪歪扭扭跟在他身后。
棉絮随着走路的动作不停地摩擦膀胱,快感一波波传到大脑,让小东西变本加厉流水更多。
烛台就安放在桌案旁边,小脔奴被倒掉起来,双腿完全张开,缠着房梁坠下的红绸。
正中间是一根金色的锁链,足有小脔奴手臂粗细,深入后穴,合在他穿了环的肠肉上。
但凡双腿有半点松懈,中间最为柔软的部位就会受到极限拉扯的疼痛。
虞溪才刚高潮过,身体发软,腿根颤抖着,几次三番把自己弄疼,断断续续发出些奶猫似的哭声。
只是还没等抱上督主大人撒娇,一双藕臂就被掰到身后捆在一起。
被迫挺胸的姿势让那双小奶子凸起更为明显,因为临近产奶,乳珠上箍着金环,还有小花苞形状的乳扣。
应峤左右揉捏几下,没摸到触感和从前有什么不同,叹了口气,“溪溪现在还不能产奶么?”
虞溪被他揉得舒服,哼哼唧唧开始撒娇,不小心又扯到了腿间的锁链,痛得一颤。
督主大人笑笑,叫小太监把烛台拿过来。
小太监是个常年给督主大人打下手的,早不知道见过多少回这样的手段了,恭敬把烛台递过去,不敢多看虞溪一眼。
烛台是特制的,底下的金属柄长而粗,形状倒是圆润,一看就是要插进小脔奴身体里。
他的花穴已经整个湿透了,倒吊着也在往外流水,就连润滑的步骤都直接免了,非常乖顺地把烛台整个吞下去。
媚肉裹紧,贴着上边雕刻的花纹,轻微的旋转摩擦又让过分敏感的内里渗出水来,整个被倒掉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只是烛台的柄稍微有点太长了。
顶端已经破开了宫口,抵在那个柔软部位的深处。
虞溪下意识想躲,又因为后穴的拉扯不得不主动迎合,被榨出甜美汁液的小美人叫声也过分甜腻,被禁锢的身体写满了诱惑。
蜡烛的底托终于压在花唇上,小脔奴一声低吟,肌肉绷紧,又陷入了高潮的茫然。
蜡烛燃起,督主大人坐回桌边,不着痕迹遮掩着自己身下的异状,挥手让小太监出去。
最终揣了一肚子的棉絮灯油也没用上,督主大人怕他烫着,只是象征性的插了根灯芯进去。
不过插着烛台的小花没有这么幸运,烛泪滴落,鲜红的色泽在玉白的身体上一一绽开,每一下都会引起小脔奴极娇软的呻吟。
受伤最重的还是两个穴口,锁链裹着红蜡,已经把后穴整个封住,前边更是连两瓣花唇都粘在一起,可怜的小花核也被烫得红肿。
虞溪的视角看不到他应哥哥,身体又没有任何能动的空间,直到似乎是办完公的的应大人走过来,委屈巴巴撅嘴要抱。
吊了一个时辰,他倒还生龙活虎能撒娇。
应峤把他解下来抱进怀里,随手裹上外袍,带他回去休息。
但是小脔奴还没得到亲吻,伸着颈子凑过去,在督主大人脸上啃了一口。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夜晚,小脔奴窝在督主大人怀里,因为白日里过于疲累,没一会儿就要睡着了,模模糊糊听到他应哥哥说要出宫办事,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
虞溪没怎么反应过来,毕竟督主大人干什么都是带着他的,软软嗯一声,继续睡觉。
可他现在在御前当值,并不能跟着应督主出去。
于是第二天只看到一封留信的时候,小脔奴对长公主的怒气更上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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