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微微一哂,并不介意虞溪这有些拙劣的手段,非常自然地把他拉进怀里,揉了揉日渐柔软的小胸脯。
长公主莫名从女主角变成背景板,攥着桃枝的手,用力到小丫头疼得叫出来。
应峤这才转过身,抚着小脔奴的后颈,叫他给殿下见礼。
长公主勉强撑起笑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彻底失了理智,匆匆告辞离开。
“溪溪现在满意了?”应峤从后边抱着他,靠在小美人肩上,直把瘦弱又底盘不稳的小脔奴压得双腿打颤,笑着询问。
虞溪轻哼一声,并不回答,拉着应峤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软软开口,“没有束腰溪溪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虽然小美人的腰看上去依旧纤细,像是一只手就能给他折断。
应峤顺势用力按了一下那个鼓胀的小尿包,又向下拨弄尿道塞外边的挂饰,好心开口,“那溪溪就在这解决掉?”
虞溪小声轻喘,向后靠在应峤怀里,娇嗔道,“应哥哥真当我是狸奴了?”
“溪溪不是吗?”
应督主说到做到,并不给小脔奴选择的机会,解了他的腰封,撩开长袍,露出下边依旧真空一片的身体。
宫里的桃树都是各地精选的好树,枝干遒劲,龟裂的树皮满是岁月的沧桑感。
虞溪被他应哥哥按在树上,一对软白的胸脯毫无遮拦抵在上边,乳头被强迫陷入乳晕,刺激得他低低叫出声来。
长腿岔开跪在地上,中间被摘掉了饰品的尿道正冲着树根的位置。
“溪溪,我要把它打开了。”
小脔奴的双手一并被锁在身后,脱下来的太监外袍被他自己抓在手里,并不是个有能力反抗的姿势,闷闷应了一声,贴在粗糙树干上的侧脸磨出红痕。
督主大人大发慈悲没让他跪太久,小小闸口开到最大,尿液激射到地上,清晰的水声让小脔奴整个人都开始变红发颤。
水迹蔓延到腿边,沾着泥土,弄脏了小美人如玉般被养得极好的肌肤。
应峤的呼吸逐渐加重。
他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小东西这样柔顺而乖巧地跪在面前,该有的反应一样也不会少,可他现在的身份……至少要等到真的身居高位。
应峤不说话,于是腿间垂下的小铃铛都开始格外明显起来,清脆的声响和着水声。
虞溪觉得羞耻,可又完全无法抑制身体的兴奋,徒劳咬着下唇,闷闷呻吟着。
御花园自然也有值守的卫兵,甲胄摩擦的声音稍稍唤回了应峤的思绪,他的狸奴已经尿完了,依旧被他过分用力的动作锁住抵在树上,可怜兮兮瞧着他。
虞溪的身体很白,月光下显眼得紧,要是真让巡查的侍卫瞧见,恐怕小家伙从此以后就得天天受人觊觎了——本来一张脸就已经够招摇了。
应峤这样想着,却偏要逗弄自己的小脔奴,弯腰附耳过来,说要让侍卫过来好好满足满足虞溪这副饥渴的身子。
小脔奴更加委屈,眼看就要落下泪来,他不敢出声,只拿那一双会说话的黑眼睛无声谴责他应哥哥。
如果不是现在姿势受困,小脔奴恐怕会八爪鱼一样粘在应峤身上不肯下去。
应峤笑笑,把小家伙的尿道锁了,转而摸到下边,牵引绳的银扣锁到了突出的小花蒂上。
那里头内嵌了一颗棱角分明的红宝石,就挨着硬籽摩擦着,这样的跪姿轻而易举脱出两瓣花唇的保护,宝石的重量把小蒂拉长。
银扣精巧,大小刚好比宝石小一圈,扣在被拉长的蒂肉部分,牵引绳绷直的瞬间就让那个小东西尝到了几近撕裂的痛。
虞溪浑身一颤,立刻转过身,跟着应峤往前走了两步。
他还没站起来,双手依旧被绑死在身后,颤巍巍挺着小胸脯,又往前膝行一点,稍稍缓解小花蒂的痛苦。
可是银扣再加上红宝石,本身的重量就能让这个娇弱的部位吃尽苦头,晚风从他腿间穿过,敏感的小花蒂被凉意抚摸,登时颤抖起来,花瓣护不住花蕊,哭泣似的滴下几滴水液。
应峤并不说话,拉拉绳子,示意小狸奴跟上,巡查的侍卫可是要到了。
虞溪只能忍着痛和快感,赤身裸体像个真正的小狸奴一样,被应峤牵着带回去。
他腿软,一直也站不起来,粗糙的石板小径磨得膝盖破皮,火辣辣的痛像是又给欲望添了一把柴。
“吱呀”一声,门扉掩上,虞溪瞬间没了力气,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弓起腰,无助颤抖几下,又从小花里挤出几滴水液,伴随着小脔奴一声悲鸣。
他的欲望已经到达了一定高度,可是残缺的身体总是差点什么,让他有茫然无所适从,找不到出口,只能用其他方式代替。
应哥哥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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