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大脑在兴奋，被占领的睾丸不知道第多少次产出精液，被吸收并替换，然后旧的一批代谢产物已经被他的身体吸收过的剩余物从菌丝间隙涌出阴茎。
浓黑色的，像是什么腐烂后的产物。
这样的东西在菌丝织就的纯白地面上还有不少，显而易见的，都是这个被玩到彻底失控的小美人留下的。
应峤舍不得小美人爆体而亡，那些孢子都是顺次成熟的，在应峤的东西从穴口退出去后，最尾端坠在括约肌处的一枚孢子已经开始膨胀，半截卡在穴口内侧，用它最大的直径把那个可怜的，已经被操到松弛的穴口撑到极限。
虞溪不想低头看自己身下的惨状，他向后靠进应峤怀里，任由这个蘑菇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如此违法人体的行为。
他稍稍抬手，把方才被灼伤出的大片伤口递到应峤眼前。
“应峤，治伤。”
这没什么，应峤从虞溪身下已经被撑到拳头大小的粉嫩血口上移开目光，操纵菌丝攀上虞溪的手臂，在他手背上织出一张细密的白网，替换皮肤遮在那里。
左手一瞬间麻木，恢复的时候仿佛多了什么东西，直通的神经线似乎有所改动，虞溪总觉得自己似乎还能通过别的方式操控这只手。
不过这都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
虞溪终于还是绷不住了，又往应峤怀里缩了缩，让他帮自己把这枚孢子拿出来。
应峤摇头，“溪溪再等等，还没成熟。”
虞溪的喘息猛地一断。
他的身体里至少还有成百上千个这东西，米粒大小挨挨挤挤排在肠壁上。
应峤方才操他的这段时间应该就是这个世界应某人操他的全部了，“产”后他的穴道一定松松垮垮像个肉袋子了。
虞溪咽了口唾沫，意味不明问应峤，“什么时候成熟？”
应峤托腮想了一会儿，“等它变成透明的。”
……
虞溪终究还是个培养皿。
他被放置在这个空旷的球形房间里，贴在倾斜的地板上张着腿往外挤孢子。
已经成熟的孢子个头倒也不至于太大，比拳头大一圈，堆积在阳光照耀下的中心位置，像是一滩晶莹的晨露。
为了保证培养皿的营养充足，应峤每天会亲自出去给他找些人类能吃的东西，捣碎和成黏胶状，给小美人对嘴喂下去。
喝水也是。
不过排尿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虞溪憋尿已经很习惯了，但并不代表他能一直憋着，某天哼哼唧唧和应峤说自己要上厕所。
应峤问他厕所是谁，还提醒他现在他的阴茎已经不具备射精功能了，理论上无法完成“上”。
虞溪满头黑线，怀疑应峤是故意的，应某人这个世界似乎很喜欢他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人类男性骚货，每回过来都要欺负着他先说两遍。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虞溪难得羞耻，红着脸和他说自己要排尿。
这回听懂了，应峤伸手去扶他，却不带他去外面，操纵几根菌丝深入虞溪的膀胱，吸收尿液并收集在一个菌丝缠紧的小圆球里。
被迫排空膀胱的过程很长，完全没有排尿的快感和顺畅感，虞溪绷紧身体，坠在穴口的孢子摇摇晃晃，靠重力扯出了一段肠肉和菌丝。
应峤伸手轻轻抚弄几下，指尖抵着松软的媚肉往回推。
那枚孢子也一并被怼了回去。
虞溪大口喘息，越发白皙的手指蜷起，勾住应峤身上菌丝所化的衣服。
排尿过后的产物并不会被丢掉，应峤喜欢把它们攒起来。
虞溪身边已经摆了一长串这种东西了。
他并不是很想把它们放在这，虽然他的排泄物并没有什么气味。
但应峤非要这么做，甚至有时候在操虞溪腿根的时候，还要把这些已经被菌丝吸收转化过一回的液体全都倒在小美人身上，让他一遍遍重复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男人。
不知廉耻的男人只能躺在应蘑菇的巢里，给应某人生孢子，虽然也不是他的种。
虞溪那天瞅准时机咬住了应峤的手指，发狠在上边咬出个血印。
“嘶，溪溪生孢子还能留下力气咬我，看来还是孢子太少了。”
虞溪舔舔唇，“我更喜欢你的阴茎。”
“那小美人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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