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拿走茶壶,迅速用手指堵住苇管的出口,拿了根比之前的银簪粗了一倍的木簪,直接顺着苇管插进去。
木簪直径比苇管大,直接把苇管撑成几片,抵着尿道里没有完全被灌进去的茶水一插到底。
虞溪颤抖着呻吟,握住应峤衣袖的手用力到发白。
应峤心情颇好,扶着小美人的肚子问他,“溪溪,你看,像不像刚熟的寒瓜?”
虞溪神色恍惚。
……不像。
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东西了,从前钟家势大,因他喜欢,甚至有人专门给他种,可是后来全家死了个干干净净,他一个一无所有的孤魂野鬼,路边最便宜的瓜,也是吃不起的。
应峤……大概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疯得肆无忌惮,像是烧的滚烫的岩浆,只需要为所欲为就好了。
虞溪连和他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依旧牵着应峤的袖口,声音有些干涩低哑,“应峤……今晚带我去把钱尚书杀了好不好?”
肆无忌惮的应某人干脆利落答应下来,把忧伤中的小美人压在身下,低头含住了他右边的乳粒。
虞溪低喘,双手扶住他的头,想把人推开,但更像是一种挽留。
他胸上昨天被掐出的痕迹还在,泛着微微的青色,衬着那两点红色,确实很漂亮。
只是被压着的小腹很是不好受。
虞溪艰难推拒,“……哼嗯……应峤……疼呃……起来……呜~求你……”
“溪溪……溪溪后面还没洗对不对?”
虞溪被他握腰的动作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因为他的话忍不住有些颤抖。
灌肠……算了,他反正也活不长,不用担心老了以后的遗留问题。
双性人的身体到底还是渴求大于恐惧。
应峤被虞溪的反应取悦到了,趴在他身上笑得放肆,又趁机在两颗小红豆上咬了几口。
后穴里是个可开合的梨花扣,尺寸不大,对于虞溪这种刚被开了苞的也够用了,稍微使劲往外扯,就能引得小美人呻吟个不停。
应峤又试了几回,确认这个锁确实牢靠,开锁取出来。
他倒是没有搜虞溪的身把开锁的东西找出来,毕竟小美人身上隐藏的毒药应该还有,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得不偿失了。
后穴被梨花扣撑得有些松软,把手指探进去还能摸到些湿漉漉的肠液。
——被粗暴对待的小美人显然还是产生了快感。
这下连润滑也用不着多少了,圆滑的竹管上薄薄抹了一层,破开后穴的褶皱深入进去。
虞溪是个刚被开了苞的青涩小双性,只是被一根竹管插穴,险些又要高潮喷水了,咬着唇侧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水袋依旧是刚才那个美人送进来,也不知道应峤和他是怎么传递消息的,每回都这样及时。
虞溪前面已经被灌满了,中间的小花穴里还被封着假阳具,真的装不下多少了,一整袋水几乎是靠应峤用力挤进去的。
依旧是浣洗三回。
小美人已经香汗淋漓了,冷汗热汗交织在一起,被风一吹,脆弱的身子恐怕又要病一回了。
虞溪恍惚抬头,却发现窗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关好了。
应峤……怎么会这样细心?
应峤看他一直盯着自己,又从袖间抽出一条全新的红绸,再次覆在虞溪眼睛上。
虞溪想说没有催眠,却被应峤松松揽进怀里。
那个人贴在耳边说,“睡吧,入夜了我叫你,去杀人……”
虞溪沉默。
最终还是睡了。
……
再醒过来的时候正看到应峤在剪烛线。
红烛,灯火明亮,衬得应峤的侧影格外温柔。
虞溪嗓子有些干涩,哑声要水喝。
应峤递给他一杯药茶,“润喉的,养生,溪溪多喝点。”又补充了一句,“加了冰糖,不苦。”
应某人像是吃错药了。
虞溪捧着茶杯一口一口抿,他现在膀胱里可是一滴都装不下了,现在只想润喉,可是半点也不想喝水。
但是只喝了几口的茶杯应峤并不接回来,扶着他的手腕放回唇边,“虞大人好歹心疼心疼大夫,这药茶泡起来可不容易。”
最后的结果还是全喝光了,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心疼心疼大夫”,完全是根本挣不开应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