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了墨痕,却更添了无边媚态。
虞溪终于还是闷不住情动的呻吟声了。
柔软的身体从刑架上解下,被应峤揽腰拢进怀里。
深色的墨汁染在应峤衣服上,他依旧握着虞溪的左手,把赤裸的小美人按在了衾被间。
虞溪又听到了铃铛声响,幻觉绕着他旋转,眼前都是应峤轻佻的笑容。
“溪溪,你又流水了。”
虞溪好半晌才缓过来,黑眸里含着水雾,看到应峤戏谑的笑,羞愤抬起还自由的右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其实应峤是骗他的,虞溪的淫水在中空假阳具被填满之前不会轻易流出来,只是骗他的,但是,小美人的反应还真是可爱。
应峤握着他的手,在狼毫笔尖蘸了些别的东西,香味甜腻,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狼毫触感稍硬,稍一碰触就让那个可怜的小菊花剧烈收缩,滑腻的脂膏全都涂在了小穴四周。
虞溪浑身发软,无力的左手却只能被动握紧笔杆,狎昵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就连骂人也是半点杀伤力也没有,更像是娇软的情话,婉转低回,风情无边。
应峤把毛笔浅浅探进去,稍硬的毛尖刺戳在肠壁上,顺着应峤的动作散开又收拢。
滑腻的脂膏已经融化成液体,滴滴答答顺着笔杆从虞溪的手上流下来。
直到整根笔杆都被塞进去,小美人已经迷糊了,他被惹得欲火焚身,但是所有的出口都被堵死,闷闷涨的发疼。
好像要……更用力一些……不够……
虞溪被应峤压在身下亲吻,敏感的腿根隔着衣物感受到某个坚硬而炙热的东西。
他有些迷茫,无意识瑟缩了一下,又不自觉迎合起应峤的动作。
应峤却突然坐直身体,抽走了虞溪手里的毛笔。
被伺候舒服的小菊花突然被冷落,无奈收缩两下,渴求的信号一直传到虞溪一团浆糊的脑袋里。
他想要,想要毛笔……或者什么别的东西插进来……
虞溪几乎是急切地抓住了应峤的衣角,眼里朦胧的水雾化成泪滴,哽咽着要他回来。
应峤手里拿着一枚玉势。
色泽莹白,上面纹路清晰,形状狰狞。
“虞大人想要什么?在下没听清。”
应峤把玉势放到虞溪手边,一点点诱导他把这个粗大的玉势插进小穴里。
但是玉势和毛笔可不是一个量级的道具,虞溪被他牵着手,只浅浅插进去一个头,就已经无措摇起头,语无伦次说进不去。
主动权并不在虞溪手里。
小美人只能哭泣着被直接一插到底,撑圆的小穴口撕裂出血痕。
有脂膏和鲜血做润滑,玉势很快便在虞溪穴里顺畅进出,每一下的落点都在方才通过毛笔找到的最敏感的一点上。
虞溪要被玩坏了,嗓子本就没好全,到后来已经只剩下了嘶哑低回时隐时消的呻吟声。
应峤已经硬了,却依旧只是握着虞溪的手腕,用一个死物把小美人后穴的初夜也彻底夺走。
他没有要提枪自己上的意思,空闲的手里露出一点冷光。
虞溪的左腿被他压住。
小美人还沉浸在情欲当中,无意识曲腿在应峤身上磨蹭,一张唇被咬的红肿,像是含情带露的芍药。
应峤是很喜欢芍药花的,于是虞溪的腿根处依旧被划出一朵芍药花模样的连贯血痕,面积不小,伤口颇深,繁复的花纹全都被鲜血染红。
小美人挣扎不动,泪水成串往下掉,颤抖的手握紧了被褥,哑声骂应峤是个畜生,骗子。
应峤心情却越来越好,给他翻了个身,并紧虞溪的双腿,褪下衣裤把性器插进虞溪腿根摩擦。
伤口被磨的外翻,鲜血把应峤的下身都染红了。
可是失血过多的小美人还被假阳具不停操弄,同频的动作让他恍惚非常,从练瞳术开始就一直摆脱不掉的幻觉又变成了应峤的模样。
……
初春的阳光很暖,透过花窗照在床上人瓷白的脸上,如云似雾,清透漂亮。
虞溪听到了窗外的鸟叫声,叽叽喳喳,有些聒噪,不似喜鹊清脆,不似杜鹃婉转,像是在吵架。
他睁开眼,被眼睛的酸涩感刺激得流出泪来,隔着朦胧水雾望向周围。
应峤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