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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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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暴露(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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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虞溪没有,他被这句话从幻象里带出来,垂着眼睫,软下声音求他,“太黑了,能不能点上灯,我真的很怕……”

“怕黑?”应峤的手抚在虞溪脖颈上。

虞溪颤抖着点头,因为冷,他甚至还有了些闷闷的鼻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好啊,那美人告诉我真名是什么,我听得出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应峤的手还沾着点血迹,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单薄的胸膛,细软的腰肢,再往下……

应峤手指一顿,他方才就觉得虞溪身上有哪里不对,这时候才察觉出来,下身无毛,而且会阴的位置触感有问题。

虞溪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哑声求他,“虞溪……我叫虞溪……求你……别摸了……”

应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指间的薄刃又收回去,把虞溪身下的易容人皮撕了下来。

下面藏着一朵小花,同样无毛的触感,两瓣柔软的阴唇挤着中间一条狭缝。

比正常女性的尺寸稍小,手感颇为弹滑。

应峤的手段半点也不温柔,关节曲起,指尖就直接钻了进去,圆润平整的指甲在里面抠挖。

虞溪惊叫出声,他里面从未有人碰过,从前自己也只是简单在外侧做伪装,小花敏感又青涩,哪里受得了应峤的粗暴对待,一时间喘息声都有些抖,惹人怜爱的紧。

应峤心情很好,找到里面的花核捏了捏。小豆子体积小,也滑,那只探进去的半只手就稍用了些力,直把小豆子捏成一点软肉片。

应某人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抽出来,在虞溪脸上蹭了蹭,笑着说,“虞溪——虞美人,你可真是……令人满意啊——不如这样,你猜猜我是谁?”

虞溪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闷哼还有眼泪,闻言哑声回答,“……应……应峤……唔……”

应峤的声音半点伪装也没有,除了反差过大,虞溪听的出来也正常,毕竟被人打晕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他。

“答对了,这样吧……溪溪高潮八次我就掌灯,怎么样?”

疯子!虞溪被他逼得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又气又羞耻,浑身发抖,柔软无害的小羊皮都要兜不住了,心里把应峤这个变态骂了千遍万遍。

应峤也不在乎他答应不答应,自顾自又把晾干的手放回去,精准捏住了那枚变肿了的小花蒂。

虞溪哭喘一声,猛然咬住了唇。

直到应峤把灯点上的时候,虞溪已经只能摊着挂在刑架上了。

小美人双颊晕红,下唇被咬得红肿出血,血痕蜿蜒,病弱娇美。

应峤颇为怜惜的给他把血擦干净,“怎么能伤害自己呢?这得养多久才能把这伤养好……”

虞溪一双盈盈泪眼盯着他。

应峤抬头便和他对视上了。

那双黑曜石一般透亮的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一个漩涡,强大的吸力让应峤直了眼睛。

“你现在应该把我放开。”虞溪嗓音有点哑,但是不影响他施展瞳术控制应峤这个疯子。

可惜不能给他来一刀,不然一不小心清醒过来,虞溪就走不了了。

担心应峤会把催眠控制挣开,虞溪只来得及草草披上外衣,毒针袖箭什么的只随手捡了几个,拢着衣襟跑了。

他的小花蒂已经被捏肿了,可怜兮兮嘟在外边,被亵裤磨得发疼,一路上又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水来。

……

虞溪逃回家后就发了一场高烧,接连几天都没去昭狱工作。

不过他的工作算不得多重要,倒也不急,急的还是查应峤身份的事,他就不信这个疯子从前就没露过半点马脚,等下了狱,他要让这个疯子付出代价。

但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皇帝抓到了几个敌国的探子,交给他和另一位刑师共同负责。

这种事情算是比较少见,意味着他以后和那位刑师就是搭档了。

还在病中的虞溪到达皇宫地牢的时候看到了皇帝和另一位刑师。

另一位刑师,应峤,冲虞溪露出个笑。

他表面上看起来真是优雅又有礼,说是个翩翩公子也有人信,说是个潇洒剑客也很合适。

虞溪是戴了面具的,但是身形没办法掩藏,更何况给皇帝见礼是要摘面具的。

虞溪勉强回了个笑,心里暗骂应疯子不知廉耻、装模作样。

皇帝没看出这俩人有什么问题,放心离开了。

他把这俩人安排做搭档的理由很简单,虞溪身体不好,应峤武功很高,虞溪擅毒,应峤擅刀,刚好互补,多么合适。

等到皇帝走后,虞溪立马后退,一下把面具扣回脸上,声音里如同掺了冰碴,“应大人,走吧。”

应峤偏要靠近,握住了虞溪的手腕,“溪溪,风寒好了吗?手怎么这样凉?”

虞溪抽手……抽不动,恨恨被应峤拉着走,伤病未愈的身体险些被气到吐血。

不过正事还是要办的。

里面一共四个人,虞溪松了口气,试图和应峤商量,“应大人,一人两个,怎么样?”

应峤不肯松手,“不怎么样,在下还想再看一看虞大人的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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