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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死对头(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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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爱抚,亲亲死对头就会,吃醋作死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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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纵欲过后,下场自然就是亚恒发起了烧。

他被终于清醒过来的柏德温抱在怀里,清洗身体的时候,还在不住地抽搐着,好像被困在了高潮的余韵里挣脱不出来,稍稍揉捏身体各处的皮肤就会咿咿呀呀地从喉咙里发出尖叫。

下面敞开的小逼肿得厉害,却仍然从小口处一滴一滴地挤出骚水来。

金发青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连十根手指都被发了狂的柏德温含在嘴里舔了又舔,柏德温似乎迫切地想要在亚恒身上留下那些属于自己的标记,就连金发青年的脸颊上竟然也被男人不知廉耻地吮吸出了一块吻痕。

每当亚恒眼神迷离地窝在柏德温的怀里难受地哼哼时,柏德温低头最先看到的就是他白皙脸蛋上的粉红印子,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别过脸去,又有些内疚。

亚恒对此毫不知情,他躺在床上腰疼得要命,下体也几乎麻木,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了起来,只能在高热之中迷迷糊糊地张着嘴巴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睡着了,肉嘟嘟的嘴巴还张着,于是顺着嘴角流出一点儿口水来,被柏德温看去就像一只软软的小猪崽,毫无防备地被男人用舌头将那些溢出来的汁水舔舐殆尽。

不仅如此,柏德温还要把舌头伸进小少爷的嘴巴里去——谁让亚恒张着嘴巴任人采摘呢!

他细细舔舐过亚恒口腔里的每一寸,过去几个小时里这个小而温热的口腔曾含着自己的鸡巴和手指卖力地吮吸,现在又被迫含住了柏德温的舌头。

好吧,这有些奇怪,但是爱情也许本来就是甜腻腻的、奇怪的、让人恶心的东西。

亚恒难受地困在睡梦里,在深海里沉浮,被长着无数只触角的海怪塞了满嘴,又戳到了喉头,他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脸蛋憋得通红,直到被柏德温捏着鼻子渡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他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有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正在侵犯自己的口腔。亚恒恼火地睁开眼,扯着柏德温的头发大叫,“别闹我!”

亚恒在床上躺了一天,于是理所当然地霸占了柏德温的卧室,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赶出了房间睡。等他恢复一点儿了,就变着法子折腾柏德温,事事都不配合,试图从每一件小事中表达自己的不满,找柏德温的不痛快。

比如柏德温再一次端着一碗粥出现在亚恒面前。亚恒却说什么都不肯乖乖补充咽下,他在床上挣动着踢了踢腿,想要把柏德温的被子踢到床下去。

结果他这一动碰到了腿间的阴蒂。

即使休息了一天,两口小穴已经不那么肿了,然而可怜的骚蒂仍然肉鼓鼓地肿着,被沉重的阴蒂环拉扯在肉逼外面,随着亚恒的动作被重重扯到。

“...啊!”亚恒小小地尖叫了一声,登时瞪圆了灰灰的眼睛,藏在被子之下的大腿大敞着,小腹痉挛着,从穴眼深处涌上了一股清热的液体。几乎是瞬间,腿间的小阴茎也站了起来,撑在被子上,顶起一小块。

亚恒羞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他不敢再乱动,怕再次蹭到自己穿了环的阴蒂,也觉得在柏德温面前尿床太过羞耻,只能在被子下面敞着大腿,被情欲不上不下的吊着。

端着粥的柏德温皱着眉头打量着床上的金发男孩。

刚刚还瞪着眼睛,故意作出一副凶神恶煞表情的小少爷此时此刻突然像是一只被迎头浇了冷水的小鸡,蜷缩在被子下面瑟瑟发抖,从指尖缝隙里漏出来的一双眸子里全是水光,眼角也红红的。

柏德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亚恒这个表情他太熟悉了,这是金发青年要高潮前的表情。

“扯到阴蒂了?”男人了然,他伸手去掀亚恒的被子,“疼不疼?”

“我看看伤势怎么样。”

亚恒刚想摇头拒绝,下一秒下身一凉,硬起的阴茎和流着水的女穴被看了个透彻。

他盖在被子下面的大腿粉的极开,像一只解剖台上的青蛙。小逼肉嘟嘟的、粉粉的,上面凸出的阴蒂肿起,被一个银环贯穿,下面还挂着刻着柏德温名字的银牌。中间的穴眼被大屌数日猛操变得深红,软软的阴唇黏在一起,正缓缓从逼口流出淫液。

柏德温用手指微微拨开挡着逼口的阴唇,露出中间小小的肉洞。

亚恒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得脸热,他忍不住用手臂捂住眼睛,抽泣了一声。

下身却更加有感觉了。在男人的注视下,那些骚水从小逼里涌了出来,顺着下面柔柔的屁股,划过藏在臀瓣里的小屁眼,最终落在床上。

“怎么湿了?”明明让自己做了这么羞耻的事,偏偏柏德温还明知故问。

见亚恒不说话,柏德温便伸手去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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