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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死对头(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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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失,画笔描B,印泥按下B印,用X夹着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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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阴蒂上被穿了环,下体传来的刺激感一刻也不停地席卷着金发男孩,亚恒甚至感觉自己脑子坏掉了,不然他怎么会主动乞求要去作画的柏德温把他带走——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和男人分开。

柏德温说让他做模特,于是真的把亚恒带回了自己的画室。

男人表面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淡定,然而兴奋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亚恒被他迫不及待地放在堆满草稿的桌子上,桌面上的东西都被柏德温随意推到地上。

他把浑身剥光的亚恒放在桌子上,命令浑身泛着粉红的金发少爷敞开身体。

亚恒终于意识到了要有羞耻心,他死死合拢着大腿,就算粉嫩的大腿根挤压到了被迫挺立的阴蒂,也不肯有丝毫的松懈。

但是因为是亚恒,所以总是很好骗。金发青年只要柏德温一个吻,就会晕乎乎地在男人身下打开身体,然后挺着淫荡的阴蒂环,不知所措地打量着柏德温的脸色。

柏德温低头看着艳红的女穴,听到自己的牙关咯吱咯吱作响,手掌死死抓着亚恒柔软的屁股,把男孩的屁股掐出红印。

他重新给自己的画架换好纸,然后转身,慢慢地冲亚恒露出一个微笑来。

“哈啊...唔,好痒,好奇怪...”桌子上,金发男孩乖巧地抱着自己弯曲的双腿,露出中间脆弱的穴心。

是他自己亲口向柏德温要求做私处模特,于是只能强忍着羞耻把整口逼都给男人看。

似乎是对亚恒私自给阴蒂穿了环感到不满,柏德温的态度很冷淡。他不是嫌弃亚恒抱着大腿的姿势不标准,就是嫌弃亚恒垂在腿间的阴茎挡视线。

亚恒被柏德温粗俗的训斥羞得满脸通红,他别扭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讨好似的掰开腿间的肉洞给男人看。

但是柏德温却让亚恒想办法让腿间的那根东西移开。

他是个男生,所以当然会有一根阴茎!

亚恒委屈地咬着嘴唇,思来想去只能在柏德温的注视下开始手淫,他在过去极少抚慰自己,和柏德温在一起之后都是男人在让自己舒服。

于是亚恒笨拙地撸动着自己那根秀气的东西,被柏德温的眼神烫得几乎灼伤,身前的阴茎却很诚实地挺立起来,从顶端的小孔中流出透明的腺液。

“怎么尿了?”偏偏柏德温不会放过亚恒身体任何一个微小的反应,他戏谑地笑道,“你下面的逼被操了太多次,已经彻底变成女人了吗?鸡巴不中用的只能用来尿?”

亚恒被柏德温的话侮辱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只是舒服地打了个尿颤,阴茎像是故意博得男人关注一样,失禁似的流出更多。

慌乱间,亚恒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那根东西的顶端,一只手把它向上拉着,露出下面的软逼,一方面像是掩饰一样,用拇指用力按住尿水的小孔。

这一下给金发青年带来了痛苦,亚恒哼哼唧唧地啜泣着,握着自己阴茎的手却始终不敢松开。

柏德温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快要被努力的亚恒可爱疯了。

然而男人扭头的动作落入亚恒的眼里,就像是柏德温还在生气。他颤颤巍巍地低头看去,之间自己从虐待前面阴茎中、获得乐趣的小逼湿淋淋的,正欢快地流着水,已经在桌子上积了一小滩。

主要是被穿了环的阴蒂太骚了,又红又肿的,硬得发疼,挺在逼外面,有小拇指那么大,太笨了,也太丑了,难怪柏德温十分嫌弃。

亚恒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感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感到亚恒头上看不见的耳朵都失落地伏了下来,柏德温在他的头顶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要开始给画打草稿了,你自己注意点儿,别把我的画稿弄脏了。”柏德温从一旁的笔筒里抽出一支崭新的画笔,捧着亚恒的脸嘱咐道。

柏德温的声音落入亚恒的耳朵就像是给予了他一次挽回的机会,他挺起胸膛,暗暗决心一定要好好做。

可是这一切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因为男人蹲在他的腿间,用那根画笔沿着肉逼的轮廓,慢慢描绘。

亚恒紧紧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地盯着地板一角。他在心里命令自己打起精神,不要轻易向快感屈服,或者那些从穴眼深处涌出的水流得再缓慢一些,最好在阴道里就干涸,这样就不会被柏德温发现。

柏德温确实没有发现。此时此刻他正专心致志地描摹着亚恒骚穴的每一处。

尖细的刷头从女穴上方开始,先是短暂停留在亚恒的阴蒂,在惹来亚恒一阵抽搐之后,贴心地绕过翘起的阴蒂环、和硬得发疼的骚蒂。

以为敏感点逃过一劫的亚恒悄悄松了一口气,却不想紧接着,柏德温用画笔的末端勾着阴蒂环一边拉扯着,一边戳他的软穴内侧。

“啊!....不,不要,出来了。”亚恒猛地瞪大眼睛,穴口抽搐着,失禁一样涌出一股热流。

柏德温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用画笔扫过亚恒两片像花朵一样的阴唇,又刻意用笔尖调开肉瓣,去浅浅戳刺藏在中间的尿孔,还有下面真正容纳阴茎的小穴。

亚恒敏感的小逼肉嘟嘟的、湿淋淋的,从穴眼挤出的几滴晶莹的淫液被柏德温用笔刷沾湿,挑出来按在受了伤的阴蒂上挑逗。

“啊啊...”一向受不了刺激的亚恒仰着头尖叫着,下体抽搐着,喷出了更多的水,把笔杆都淋湿了不说,挂在蒂头上的银环上也挂着一滴滴骚水。

刷子上的毛已经被骚水捋顺,紧贴着阴蒂环朝穿刺的伤口戳刺,亚恒感觉阴蒂几乎被扎出了血,他扁着嘴巴要哭不哭,身下的肉逼更是夸张地抽搐着。

柏德温故意用笔尖去怼亚恒阴蒂上的小环,刺激得金发青年挣扎着撑着屁股蹲在了桌子上,看起来像一只淫荡的小狗。他的整个腰都厉害地晃了起来,阴蒂环上的水珠被甩落,纷纷滴落在桌子上。

柏德温猛地退后了几步,他用手捂着下巴,一双眼睛幽暗地盯着亚恒看。突然抽离的笔尖上还带着淫液,在空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骚得让人头皮发麻。

亚恒咬着嘴唇强忍着被缓慢刺激着小逼的快感,他非常努力地克制着不让自己高潮,抓着自己大腿的手都在用力,指节微微泛白。

可是无论如何就是忍不住,柏德温能够看到他下身的肉穴努力收缩着,然而还是有淫荡的汁液从他的穴眼里被缓慢地挤出来,一滴一滴砸在桌面上,落在仅剩无几的纸上迅速蔓延开,像一朵花。

“骚逼不要漏水,你要弄脏我的草稿了。”柏德温出声提醒他。

亚恒信以为真,于是真的忍得辛苦,甚至努力地抬高了自己的屁股,似乎这样那些从逼里涌出来淫汁就会里桌面更远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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