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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死对头(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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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理当浴室PLAY,沉迷让死对头大肚子,用后X塞蛋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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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德温觉得自己已经和亚恒说得很清楚了,但又好像没说清楚。

因为亚恒看起来完全不懂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

但好在两人的身体关系一直很契合,时常在周末,或者是没课的某天,约着在公寓滚作一团。

亚恒胆子一向很大,骚起来也是甜腻腻的,像一汪糖水,在柏德温面前又主动又活泼,浪的没边。事后他又要反悔,别人都是一根烟外加贤者时间,亚恒则是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在脑海里复盘整场性爱。

然后越想越害羞,越想越自我唾弃。

等柏德温把他挖出来的时候,金发青年浑身上下羞红得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怎么啦?”柏德温盯着暗自别扭的亚恒,明知故问道。

“都怪你射进来太多,好涨。”亚恒皱了皱眉,小声地嘟囔着,随即恶狠狠地推搡了柏德温一下,“让开。”

他说着,从床上起身,姿势扭曲得夹紧了双腿,自顾自地浴室走去。

柏德温坐在床上,视线放肆地扫视着亚恒被他掐得青青紫紫的屁股。

两片粉色的肉团被撞得通红,上面还挂着明显的巴掌印,看起来亚恒在床上又挨了欺负。

腿心的肉花也被操了彻底,被蹂躏得合也合不上,隐隐能看到小穴岔开的样子,前面秀气的小阴茎也射肿了,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腿间。那些夹不住的精液,随着亚恒走动的动作,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看起来色得要命。

“精液都流出来了,别浪费啊!”柏德温一脸坏笑地在亚恒身后喊道。

“...唔。”金发青年被他吓了一跳,像在床上一样,下意识地夹紧了骚穴,瑟缩的穴口用力抽搐了一下,从逼口挤出了一口精液。

亚恒只觉从女穴里流出的精液更多了,那些热流湿湿嗒嗒地流了他一腿,弄脏了地板。

他不敢低头去看,只是夹紧了双腿,哆哆嗦嗦地跑开了。

亚恒脸皮很薄,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坚持不让柏德温帮他做事后清理。

因为他有一次被柏德温可靠的样子蛊惑,放心的把被弄脏的身体交给柏德温。不想,对方直接把事后清洗当成了浴室PLAY。

当时的柏德温压着他的大腿,狠狠扣抠着他下面的两口穴,把本就快被操烂的穴又抠得红肿不堪。

柏德温一边抠穴眼深处的精液,还一边用手指撑开亚恒的穴口,强迫他承认自己的松穴是专门为柏德温的大鸡巴而生的,不然就插爆他的子宫。又羞又气的亚恒被他掐着阴蒂,低头看着被撑大的穴口,断断续续地把荤话说完,差点羞愤到晕过去。

柏德温还会把花洒开到最大,直接怼着他的小穴一顿冲刷,有力的水流直接击打在脆弱的穴肉上,硬生生把他打到高潮也不会停下,烫得亚恒白眼上翻,抽搐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柏德温还要给他灌肠,说是要清理射进后面的精液。

接下来的时间,男人爱不释手地看着亚恒被水撑大了肚子,心血来潮地强迫亚恒屁眼里带着塞子做蛙跳,就为了看他被精水热水灌满的肚子上下晃动的样子。

亚恒甚至能够听到肚子里面传来的水声,他的腿酸得不行,跳也跳不动,只是稍微活动两下,下身被堵住的穴口处就传来可怖得快感,全部堆积在他的小腹。亚恒一时间也分辨不清是想要潮吹还是排泄,只能流着口水,哆哆嗦嗦地哭。

直到他被折磨出了幻觉,捂着肚子大哭着说不行了,受不住了,肚子太大了,好可怕。

“连个大肚子都保护不住,那怎么行啊?”恍惚间,他被男人提起了起来,被灌满的肚子足足有半个西瓜那么大,隔在他和柏德温之间。

柏德温和他额头相抵,语气柔和地问他,“以后怀了孩子怎么办?也说不怀了就不怀了?”

亚恒没太明白他在说什么——自己哪儿来的孩子呢?

只是直觉告诉他,如果他说自己不想要孩子,柏德温会不高兴。

尽管下身憋得难受,肚子里又酸又涨,还被男人的大掌揉来揉去,加深了他想要解放的欲望。亚恒还是讨好地蹭了蹭柏德温的鼻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那我、我再努力一点。”

柏德温顿了顿,然后猛地埋进了亚恒的脖颈间,张开犬牙狠狠咬住,把那里脆弱的皮肤咬得血迹斑斑。

“啊——”在亚恒的尖叫声中,柏德温伸手拔掉了他屁股里的塞子,那些肮脏的体液和热水从金发青年颤抖的腿心喷了出来,溅了一地。

亚恒还没从下腹那种毁天灭地地快感回过神来,下一秒他射得发疼的阴茎又被捏住,紧接着柏德温又把自己的大屌送进了他狭窄的女穴里。

“要死啊——不要做了——滚啊!”他大叫着,却被兴奋异常的男人死死捂住嘴巴,憋得几乎窒息,下身陡然缩紧,很快被操得汁水四溅,刚清理干净的下体又被射满了。

自那天过后,柏德温就解锁了一个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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