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上次被玩得太狠,亚恒这几天出奇的老实,既没有无缘无故地来挑衅柏德温,也没有躲起来不见人影。
柏德温终于得偿所愿地把一切都修回了正轨,他仍然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眼睛自然地落在前排重新来上公共课的金发青年,满意地享受着久违的安宁。
——除了亚恒总是和专业里的女生待在一起。
柏德温盯着那女生贴在亚恒胳膊上的手,莫名觉得十分碍眼。
柏德温还知道,这已经是亚恒今天第四次偷看自己了。坐在前排的金发笨蛋状似无意地回头向坐在最后的男人看去,又在对上柏德温眼眸的瞬间,飞快地转过头去,拙劣的掩饰像只被抓包的河狸鼠。
柏德温不知道这个傻瓜又在搞什么鬼,但是却因为对方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感到心情很好。于是他不再忍耐,在亚恒经过自己座位的时候,伸手一拽,把别扭的金发青年强行按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你干什么。”亚恒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的俊脸,故作镇定道。
“你坐这里。”柏德温只是淡淡地命令道。
亚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而柏德温始终用手撑着脑袋,偏着头盯着亚恒看。金发青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卷翘的睫毛眨呀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红了个透彻。
柏德温看着那小而红得要滴血的肉块,突然很想用手捏一捏。
他想到,同样小巧而殷红的肉芽还有藏在亚恒腿间的阴蒂,只是捏一捏,就会不停抖动、挤出汁水。娇嫩的肉户敞开着,旖旎地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热气,简直骚得要命。
想着想着,柏德温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而坐在他旁边的亚恒自始至终都垂着眼睛,恨不得把头埋在桌子上——柏德温向后靠在椅子上,男人肌肉有力的大腿半敞着,一副悠哉的样子,像极了自己春梦里的农场主。
梦里自己带着一对小狗耳朵,仿佛真的变成了发情中的小骚狗,撩着裙摆、敞着小狗逼自己挺腰磨动着柏德温腿间的那根大屌,生生把自己磨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想着,亚恒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在课桌下夹了夹大腿。
他那饱含情欲、又欲求不满的眼神被一直盯着小人看的柏德温捉了个正着,他只觉得被那旖旎的眼眸勾引得鸡巴燃起无名火,于是很是无语地开口,“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亚恒正在偷偷用余光瞟男人的大腿,闻言猛地收回目光,支支吾吾道,“什么眼神?”
“你看起来想坐在我的大腿上。”
“什么?”亚恒蹙起眉头,“当然不。”
他说这话时有点心虚,毕竟自己在梦里可是整个人都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玩了个痛快。
好在柏德温没有继续追问,他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又百无聊赖地转起了手里的笔。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
“亚恒,”就当亚恒打算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柏德温突然叫了他一声,“你要不要等下去我家看碟片。”
看碟片?
亚恒愣了愣,“现在你还看碟片吗?”他有些疑惑道,毕竟他从来都是在网络电视或者是电脑上看影片。
“看吧。”柏德温沉吟了一下,“所以你要不要来我家?”
亚恒皱起眉毛,瞪着眼前的死对头——别把他当成傻子,他当然明白柏德温是什么意思,他可不信柏德温反常地邀请他回家,两人就真的会围在一起看那不一定存在的碟片。
依他看,柏德温想和他看电影是假的,想操逼是真的。
亚恒捏紧了拳头,他本来是应该发火的,立刻叫柏德温这个混蛋找别人去给他那根驴屌泄火,而不是来侮辱自己。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恋恋不舍地扫了那根东西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算了,大不了和柏德温当炮友呗!
“所以....你真的还看碟片?”亚恒跪坐在公寓的客厅地板上,用修长的手飞快地翻看着柏德温拿来的一张张碟片,眼睛都瞪圆了,看起来有点儿可爱。
“嗯。”柏德温点了点头,也学着亚恒的样子,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男人的身材高大,即使坐下来也是极有存在感,亚恒看着男人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心中不愿承认他这个死对头确实很有性魅力。
“你要看什么?”就当亚恒盯着柏德温的肌肉发愣时,柏德温已经手拿碟片,叫了他好几声。
亚恒猛地回过神来,抬起头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睛,两人竟然都有一瞬间怔愣。
“不如....我们....我们...”柏德温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亚恒只觉得自己完全被迷住了,一刻也移不开视线。他的脸又红了,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柏德温的袖子,又急又窘迫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下一秒,柏德温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嘴巴上。
这是个浅尝而止的吻,亚恒只当柏德温是答应了,他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我去浴室洗一下。”
说着,他一路小跑着冲进了浴室,刚想关上门,不想柏德温也跟着挤了进来。
“我们一起洗吧。”男人破天荒地笑得见牙不见眼,说着率先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还有腿间那根蛰伏的紫黑巨物。
亚恒跟在他身后,他很少有脱光了走来走去的经历,此时害羞得整个身体上下都泛起了粉红,可面子上还是故作逞能,豪迈地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他却忘了,柏德温是个正常的男性,而他是个需要保护好腿间小花的双性人,所以在脱光了这件事上,注定了吃亏的人只有他。
柏德温已经取下了花洒,打开水龙头试着水温,他朝亚恒招了招手,示意青年过去。
“谁先洗?”亚恒皱着眉头问道。
“嗯?我帮你洗?”柏德温说。亚恒一时看不出来男人是不是在开玩笑,他慢吞吞地走到男人面前,不清楚自己具体应该怎么做。
柏德温并没有太多的耐心,他伸手扯着亚恒的手臂往前一拉,金发青年脚下一个不稳,跪倒在浴缸里。
他的膝盖撞得有些疼,亚恒皱着脸,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花洒,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两天在浴室里用花洒就把自己送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