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衣服?”柏德温重复了一遍,想起了那些被他们体液浸透,皱巴成一团的衣服,“丢进洗衣篓里了。”他说着,打了个哈欠,“你能找到你就穿,找不到你就光着出去,闹什么。”
“你,”亚恒瞪着他,似乎气急,“你可真是个混蛋。”
柏德温只是用重新闭上的眼睛回应他。
亚恒真的光着身子出去了,地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柏德温再也无法安然入睡,他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亚恒已经捡起了柏德温昨天穿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金发青年的动作很急,连内裤都没穿就匆匆穿上裤子。柏德温坐在床上,抱着手臂看他,惊讶于他还能一瘸一拐地走路。
眼看亚恒是真的要走,柏德温被这个倔驴搞得烦躁不已,他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去倒了杯水,拿了片退烧药递到亚恒面前,“喏,给你,你还有点发热。”
然而亚恒没有动,只是充满戒备地瞪着他,“我不吃。”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柏德温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抓着亚恒的嘴巴,强行把药片塞进了他的嘴巴,中途还被亚恒打了两拳,眼见柏德温的嘴巴就要凑上来了,“咕嘟”一声,吓得亚恒把药片咽下去了。
亚恒被药片苦得龇牙咧嘴,他还是从柏德温手里接过水,灌了两口,等到口里的苦味缓解,他重重地放下杯子,“我能走了?”
“等下。”柏德温叫住他,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你的两口穴需要上药,等一会儿吧,药马上就送到。”
但他的话似乎激怒了亚恒,金发青年炸了,“不用你假好心,别装了,这里没有你的观众。”
闻言,柏德温看向他,“我说错了么?你肿着的逼不疼吗?”
他看着眼前的金发青年,不怒反笑,“而且你觉得我怎么你了?昨晚我们俩可是都有爽到,你逼里喷出来的水可以养鱼了,你觉得这能算得上是教训你吗。别忘了,你可是想用棒球棍杀了我。”
亚恒顿了顿,脸腾的红了,眼神闪躲着,半晌迟疑地说,“不是。”
柏德温有些不耐烦地敷衍道,“是,你只是单纯想打破我的头。”
亚恒还算坦诚地点了点头。他在这点上古怪的坚持,让柏德温恨不得立刻掐着他的脸,狠狠地问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他确实也问出口了。
“因为你装的要死,我看你就烦。”亚恒飞快地回答道,像是对于这个问题有很多话可以说,“而且你很傲慢,以为自己是人群的中心,总是无视别人。”
柏德温一时无语。亚恒口中说的人到底是谁?他顿了顿,问道,“所以,你被我无视过?”
亚恒愣了愣,没想到柏德温会从这个点切入,他重新闭上嘴巴,选择避而不谈,“不,我单纯烦你,想让你痛苦。好了,我走了。”
他说着,头也不回地向玄关走去。尽管亚恒看起来腿还在发抖,但是脸上一副谁也拦不住的样子,本就没睡好的柏德温被他闹得脑壳疼,索性就放他走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柏德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就当他走回卧室准备睡个回笼觉时,眼睛突然扫到了桌子上的跳蛋遥控器,他用力回忆昨晚自己在亚恒睡着之后的所作所为。
他在床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枚跳蛋,懊恼地一拍脑袋。
跳蛋.....好像还在亚恒的屁股里。
一想到刚刚自己的死对头屁股里夹着跳蛋跟自己一顿叫板,柏德温感觉自己的头又疼了。亚恒也真是有够能忍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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