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只是单纯的施虐没有意思,柏德温认真地帮亚恒把散落在额角的发丝别在耳后,一边轻轻揉捏着他的皮肤,只是亚恒现在太过敏感,像是全身上下的神经最后都会汇聚在他的小逼上,哪怕只是碰一碰,他都会哭着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来。
柏德温撑着脑袋,等他冷静下来,这才问他,“你告诉我小逼为什么流这么多水,我就不打你了。”说着,他的手擦过亚恒的腿间,把湿淋淋的手掌举到亚恒面前给他看。
亚恒急促地喘息着,被快感折磨得满脸潮红,他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就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却被揪着阴蒂被迫哭叫着睁开眼睛。
柏德温本来是想让踩碎他这个一贯装腔作势的死对头的自尊,让他承认“被打很爽”或者干脆地叫骂,然后被自己揪着小逼打得更狠——无论是哪种拷问,他都喜闻乐见,尽管柏德温感到自己的大屌都要硬的爆炸了。
亚恒似乎没有搞懂柏德温在干什么,他被玩得两眼翻白,只是柏德温今晚有无尽的耐心和他耗,他失神地颤抖着,被拍着脸颊缓了又缓。
过了一会儿,他“唔唔”地发出推拒声,柏德温凑过来,“这下肯说了?”
“小逼为什么总是流水,因为欠操吗?”
亚恒眨了眨眼睛,满眼的迷茫,他看了看凑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委屈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是小逼太疼了,才流水的。”
“你说什么?”柏德温一下子来了兴趣一样把耳朵凑到亚恒的嘴边,他想过薄面皮的亚恒也许会把女穴叫成“小穴”,叫成“下面”,或者干脆闭口不提,却从来没想过他会顺着自己,把下面那张小嘴叫成“小逼”。哪怕亚恒不愿意再重复第二遍,柏德温也不恼。
“胡说,”他兴奋地扑了上来,用指尖肆意戳弄着亚恒的逼口,“你流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爽——这才不是小逼,这是骚逼。”
他嘟囔着,注意到亚恒张开的逼口又吐出了一口淫液,他没忍住甩了不要脸的小逼一掌。
“啊!不要打不要打,”亚恒抖得几乎抱不住自己的大腿,“是骚逼是骚逼....行了吧....”
“不行。”柏德温感到自己被这骚货刺激得头皮发麻,但他仍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是骚狗逼。”他变本加厉地想要折磨身下的青年。
只是这次,亚恒说什么也不干了,他哭着撑起身子瞪着柏德温,松开了抱着大腿的手,逮着柏德温撑在他身侧的手就是狠咬一口。
柏德温被他偷袭,吃疼地大叫,男人用力甩开亚恒,把金发青年推了个人仰马翻。
亚恒仰面瘫倒在床上,被柏德温压在大腿敞开被打得糜烂不堪的逼穴,下一秒,男人的嘴巴毫无阻隔地贴了上去,用灵活的舌头奸淫着穴眼的里里外外。
“啊啊啊...别舔,我叫你别舔了!”亚恒仰头尖叫着,徒劳地想把埋在自己胯间的柏德温推开,却被柏德温掐着红肿屁股,吃逼吃的啧啧有声。越来越多的水从他的穴里被分泌出来,被男人的舌头尽数舔舐。他不确定自己在男人唇舌的伺候下究竟去了几次,只知道自己的眼前一阵阵泛着白光。他的下腹翻涌抽动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承受更多。
“你咬我,我就咬你的阴蒂。给你的骚豆子扯下来。”柏德温埋头在亚恒的腿间,犬牙叼着亚恒的骚蒂含含糊糊地示威,只是亚恒只是敞开着大腿抽搐着,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也不清楚究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几分。他的阴蒂被嘬得发疼,感觉自己身下的水都流干了,整个阴部只是火辣辣的疼。偏偏柏德温那个混蛋还在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一会儿叼着他的阴蒂研磨,一会儿咬咬他的阴唇....那么喜欢,干脆把自己多出来的这口穴移植到柏德温的腿间吧,之后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自己管不着。
察觉到亚恒的不专心,柏德温的舌头一个用力,又生生地把他送上了高潮。让他除了尖叫着喷水喷精高潮,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之后,亚恒像得了热病一样颤抖着,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柏德温从他身上离开好一会儿了他都没有知觉。
茫然间,他被人扶起来,半靠在那人怀里,柏德温拿来了一个装满水的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他就像是傻了一样,盯着那杯水迟迟不肯动作,身体也抖个不停,想要张开嘴,从唇齿间漏出的也全是尖叫声。
他听到柏德温小声在耳边哄着,“嘘,你高潮太多次了,这样下去要脱水了。”
亚恒被男人宽厚的胸膛拥着,好一会儿才捧住杯子,慢慢把那杯水灌进自己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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