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鉴于蠡勋这种行为,还得有实质上的惩罚教训才行,N老板思索了一下房间里的机关还有什么功能,很快就有了决断。
一根机械臂粗暴地扣着项圈把蠡勋从地上拉起,从旁伸出两根机械臂各箍住一边的脚踝再交叉控制另一半身体的手腕。
控制项圈的那根机械臂把他脖子固定在一个坐不下去又蹲不住的高度就卡进活动墙内了,两边的机械臂把他四肢配合着这个高度让他只能双手背在身后,双脚只有脚掌着地撑着全身重量。
两根机械臂在他身后牢牢固定着手腕脚踝,这个姿势导致他的双腿只能岔开一个极大的角度,只能无力地敞开双腿间的私密处。
当然,N老板还很贴心地在这个过程中让机械臂清理掉被暴力拆解的衣服,还给他刚动完一个小手术的下体套了条稍紧点的皮质内裤。
他好像想起一点关于珠子的介绍,入珠的话不能用太多,不然过重可能导致阴囊被拉扯下坠,不过用紧一点没有弹性的皮革不是正好?
“作为这次的惩罚,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蹲一个晚上。”
内裤遮挡住蠡勋探寻的视线,刚刚被机械臂摆弄的时候他就有了点轻微的感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起了变化但又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随着知觉逐渐回归,蠡勋觉得这一晚越来越难熬。
阴囊比起之前重了些,被皮内裤紧实地包着。脚掌撑得发麻,被拘束着的身体只有细微的空间供他挪腾一下。
这一动就是个引子,不小心蹭到阴囊,已经埋藏在皮肉里的珠子突然发难,自里而外地震颤着脆弱敏感的软肉。肉棒被刺激得想勃起,却被皮内裤压个正着,散发的热量又在不透气的皮革内拘着,闷得下体每个毛孔都在冒汗。
汗液一点点自皮肤析出,痒意一点点地蔓延。可四肢被拘束根本没办法去缓解这抹痒意,但若是稍微动一动的话,那珠粒们就又开始震动了。
没过多久,蠡勋就出了一身的汗,脸色酡红,还不知道N老板有没有在哪个地方看他。
潮热自内而外席卷蠡勋的每一寸肌肤,汗珠寻着肌肉起伏间的肌理和着呼吸的节奏蜿蜒而下,积在内裤的边缘。
聚成一湾再顺着大腿根部皮革内裤的边缝滑落,汗珠所过之处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一开始只浮于皮肤表层,但瞬息就钻入骨髓,疯狂地想挠!痒死了!似是被毒虫蛰了般的痒。
但扣住四肢的机械完全不给蠡勋任何动弹的机会,只能无助地像个没有四肢的蠕虫般扭头摆胯。
阴囊里的珠子跳得更欢了!下体被皮革紧紧包着,被潮热得捂出汗珠,顺着两球、股缝甚至在阴茎和皮革之间狭窄的缝隙流动。流淌在那么一个私密的部位,居然令蠡勋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隐秘快感。
流淌的汗珠仿佛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和阴囊里的珠子隔着肉体节奏相合,在蠡勋的肉体内外震颤,挑逗着他的神经。
该死的,居然有点爽是怎么回事?!肉棒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蠡勋的念头全被想摸摸自己的肉棒占满,祈求不要那么痒,想要更爽……
但蠡勋什么也做不了,肉棒甚至被皮革牢牢地挤压紧贴着震颤不止的阴囊,不能尽情伸展。结实的机械臂牢牢把他的手腕交叉和脚腕锁在身后,任他怎么挣动都无法挣开机械的束缚。
反而因为挣动被扣着的项圈,口鼻一同呼吸都愈发局促,全身都泛着旖旎的霞红。
有些汗珠滑落或是被甩落在地毯上没入毛毯,蠡勋身下的毛因为吸了水都变得一绺一绺的。
长久被固定在一个紧促的姿势,肌肉的酸痛是无法避免的。最难受的莫过于为了不被扣住的项圈勒喉而踮起的脚掌,长时间拉伸的脚底板尤其难受。
但只要蠡勋稍微动一下,想换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阴囊里的珠子就会震动提醒他当下的处境。又喂他一点甜头,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震颤的下体无法触碰疏解。
夜还很长,徒留蠡勋苦大仇深地在方寸之间微弱地挣扎和一双在监控后面目不转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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