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莫谕又来了。
富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多时就来到了被卡在墙上的卫晏身后。带着凉意的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着他的后穴,看着菊花的褶皱随着拨弄而拉扯变化。但里头的甬道连着花穴却都攥得严严实实生怕在玩弄下漏出一点不该漏的。
在被放置的这段时间里卫晏一直饱受满腹精尿的折磨,甚至还有因为身体折叠感受到来自膀胱的尿意的蹉跎。
脑子越来越乱越来越空,满脑子想的全是等莫谕什么时候来给他解开身上的束缚。
莫谕的手指轻轻下滑,“有想起什么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卫晏想辩解点什么,却被口中衔着的口塞阻隔,只能发出一串含糊的黏音。
而莫谕似是真的在等他回答一般,停了几秒,没等来回答懊恼地说:“真的没想起来吗?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帮你一下了。”
在卫晏看不到的角度,莫谕毫不掩饰他对卫晏的占有欲,欲念越深他越想把卫晏牢牢地控制在他身边,无论是用情欲亦或是温情。
“乖,放松点。”卫晏正疑惑他要提醒什么屁股就被拍了拍,一个冰凉的假阳具就虚虚抵上了花穴。
察觉到花穴外的软肉略有放松,莫谕手上一个巧劲假阳具的龟头就没入了花穴,却没再接着使力。稍微停顿了几秒,假阳具没照之前的方向顶反而是毫无章法地在花穴里乱撞。
卫晏生怕自己一个放松,或者是假阳具动作太大让里头的精尿泄出去,也不敢再放松了,用力夹紧假阳具不让它乱动。没想到不让它动,它准确来说是莫谕反而操弄着假阳具玩得更起劲了。
两人就跟玩拔河游戏一样,反向使劲,除了来回拉扯假阳具会“不小心”蹭过甚至会猛然撞上花穴里头敏感的嫩肉,让拔河的一方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卫晏看不到但他身后这美景却被莫谕尽收眼底,这一来一回间艳如胭脂般的花穴以一个及其磨蹭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吞纳了半根假阳具。
“唔,好久没碰你了,都有点忘了里头的形状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满怀歉意,如果没有先前反复有技巧地抽插,卫晏兴许就信了他这番鬼话。
身体仿佛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既不爽利地给他个痛快,又在即将被满足的时候缓慢抽离给他一种极慢的折磨,喉咙不禁发出不满的声音。
还不待他反应,假阳具就被一个重力深深契入花穴,打断了卫晏的不满也把他体内的东西堵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