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我们只做好朋友好嘛,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
吴桃因为每天只吃一顿饭,落下了胃病,所以肠胃也不太好,有时候上课也会闹肚子。
有一次公开大课,他肚子疼的实在想上厕所,顶着后面旁听老师的眼神,硬着头皮举手说要上厕所。
讲台上老师讲课思路被打断,有些不悦,但看到是吴桃,还是破例让他去了厕所。
吴桃带着笔记占了一个蹲位,一边拉肚子,一边记忆着数学公式。肚子终于舒服一些的时候,男厕所里进来了一对男女。
“老师,这里是男厕所。”听声音是个女学生。
“今天公开课,同学们都在上课呢,不会被发现的。”声音是个中年男人,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他一本正经说着话,慢慢伸手,滑过少女娇嫩的肚皮,摸进了女学生的裙子里。
“这里好臭啊,我们能不能去办公室。”女学生有些扭捏,但也没有多抗拒,她只是想逃课去学校外面玩。
“办公室里有人,老师想和你单独在一起。”中年男人好像更兴奋了,弯腰闻着那个女学生头发的味道。
吴桃在最角落的隔断,他悄悄探出头,他看到,是那个说不想谈恋爱的女生。
教导主任像狗一样舔着女孩的肩颈,少女的内裤被中年男人扯下,阳光照的那双白皙的腿,更加白皙,白色内裤被褪到脚踝,卫生巾上还沾着经血。
中年男人更兴奋了,他没有脱裤子,他只是拉开裤链,然后把女学生的裙子撩起来,接了点自来水润滑,就把生殖器塞了进去。
“老师,生物课上说,这样会怀孕的。”女学生没有多抗拒,也没有多喜欢,她的上衣被撩起来,教导主任从身后伸手过来,抓着她的胸部揉搓,像是扭动性爱玩具一样。
男人很兴奋,兴奋的像条发情的泰迪犬,“不会的,老师做了结扎,有绝育证,不会怀孕的。”
吴桃就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他看着教导主任操那个他喜欢的女同学,一边看,一边自慰。
在这个又臭又脏阴暗的男厕所里,吴桃完成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性启蒙。
那两个人在厕所入口交合,阳光从外面投进来,做爱的人的脸在他的记忆里已经全然模糊。
能记住的,是性交的声音,是两个人压抑的浪叫,是臀肉和大腿撞击的节奏,是白皙光滑的少女的小腿,是那个年轻女孩被玷污带着精液的内裤和头发上男人的口水,在他的春梦中会反复出现,一旦梦见就会遗精,毫无例外。
“老师要和我妈说,我是一个好女孩。”女孩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中年男人的诱惑力,但是又不是完全明白这具身体的真实价值。
“嗯,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他把他的生殖器收起来,拉上拉链,又伪装的像个长辈一样,摸着女孩的头发,语重心长的歹毒的说道,“记得自己清理一下,老师先回办公室了,你去外面玩吧。”
反正这个女孩喜欢逃课,谁知道她会和什么男人鬼混,怎么样也怀疑不到我教导主任的头上,他志得意满,甩甩吊就走了。
吴桃自慰达到高潮后,外面的人已经散了。
那时的吴桃对社会规则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原来当上教导主任就可以在学校厕所门口操漂亮的女同学。
原来帮女同学记笔记,买早餐,打扫卫生,都不能和她们上床,只有成为教导主任才能和她们上床。
那次偷窥以后,吴桃没有再分心,他开始一心扑在书本上,更加努力的学习。在别人都说读书无用的时候,他高考直接考上了一本重点,还是师范大学。
没有地位,就没有女人会和自己上床。大学时期,吴桃这种五短身材也没有女生会搭理,他更加确信了,地位即资源的道理。
只要我有地位,即使我长的再丑,也会有漂亮女人贴上来。
他成功考研考公,当过教导主任,当过大学校长,操过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都是没法毕业,或者着急保研想抄近道的女学生。
爽!
吴桃知道自己赌对了,有地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他看着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性肉体,知道放在以前,她们都不会正眼看自己一眼,但是现在,她们摇着屁股求操,她们卖力的伺候自己,只为了得到一点自己的恩泽。
他朝女人的屁股扇巴掌,就像小时候他的姐姐朝他的脸扇巴掌,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意的报复。
吴桃成为县长之后,虽说他作奸犯科,仗着自己的地位搜刮民脂民膏,但是给钱操逼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又没谁吃亏,吴桃觉得自己至少没有强抢民女,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只要面子工程做足了,领导满意,做事贪一点,手段狠辣一点,又能怎样呢,平民还能翻天不成。
哗啦哗啦,二楼的水声响起。
吴桃看向二楼。
应该是洗澡吧,哪有警察这么拼的,一个把自己阉了,另一个给自己现场穿刺,下跪当狗奴,卧底应该没这么拼吧。
他又想起了那个高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带上银链,下跪狗爬的场景,下体一阵肿胀。
“操!”
吴桃一拍扶手,有些难耐,不想再等人了,他现在想立刻上楼尝尝鲜,他要试试高壮男人的滋味,那种想要征服的欲望从下腹爬到了胸口。
他决定不等了,结果刚起身,大门又被敲响了。
吴桃烦躁的去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男人。
“屁桃小鸡巴,别来无恙啊。”周吴郑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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