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还在把茶含在嘴里仔细分辨味道，生怕别人说自己没见识没喝过好茶的人，赶紧把茶吐了。
领头的行政人员一拍桌子，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主管就是破口大骂，“你等着吃屎吧瘪三！”
算是一点不留情面了。
主管大惊失色，他也不知道这倒茶的疯子哪里来的，“误会，范哥，这人真不是我们这的。”
“少跟我玩临时工那一套，已经玩烂了知道吗。”
“怎么都吐了，多浪费啊。”周吴郑不嫌场面乱，笑盈盈走过来，提着烧水壶，继续往他们茶杯里添尿。
小领导气笑了，先狠狠地给了周吴郑一巴掌，水壶都打晃了。
他一下就攥住了周吴郑的领子，攥紧，尽量让对方呼吸困难，“小子，我不管你跟我们谁有过节，今天你跪下来给我道歉求饶，磕几个响头，我满意了，我们可以不走司法程序。”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范哥磕头，你瞧你那什么脑子，这是领导在给你机会呢，别不领情！”主管在一旁帮腔。
“你们不都挺想这么做的吗，怎么心里想一套，面上做一套啊。”周吴郑没带怕的，手上的水壶往对方身上浇。尿是烫人的，水壶应该煮了有一会儿了，小领导先感受到烫，然后才闻到尿骚味儿。
“你妈的。”一个拳头直接砸在了周吴郑脸上。
周吴郑被打翻在地。
“控制他，把他衣服扒了，等会儿我要亲自往他嘴里灌尿！”
“范哥，别把事情闹大了。”主管面露难色。
“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们以后也别想有清闲日子过，我如果不在位了，有的是人针对你们。”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周吴郑的工作服被扒下来，小领导去隔间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你发什么疯啊，哪个部门的啊，惹政府的人你找死啊，你自己要发疯别连累我行吗，蠢货！”主管看着地上的人没有一点同情，还气不过上去补了几脚。
周吴郑感觉到痛，又笑出了声。
几个专家是文化人，没见过这种泼皮无赖斗狠的场面，被小领导的副手领着提前去做水质检测去了，算是给会客厅清场了。
主管苦着脸，这次抽检算是完蛋了。
姓范的小领导蹲下身，俯视地上的周吴郑，小领导关爱的手掌拍拍他的脸，“你放心，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不会弄死你，但是如果你不道歉的话，我朋友是搞刑讯的，有很多外表看不出伤痕，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我学了几招，你最好识相一点。”
周吴郑有了点兴趣，“是吗，还有这种玩法，是什么，我想试试。”
听起来像是嘲讽，但是周吴郑其实说的很真诚。
“范哥，他就是个疯子，我帮你踹他几脚就完了，真没必要把事情闹大，你消消气，何必和疯子一般见识啊，真的晦气。哦，对对对，我们项目里的确为了申请政府补贴，招聘了几个残障人士撑门面，范哥，这人可能就是脑子不好的那几个，你真没必要玩太狠。”主管很慌，后悔刚才会客厅没锁门。
“你是智障吗？”小领导直接问周吴郑。
“我不是啊。”周吴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