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赵钱灵光一闪,歇业了一个星期,再开业的时候,孙李在里面当服务生。
库房酒吧体量小,抗风险能力还行,后来生意又有些起色,加上孙李又是免费劳动力,亏损又补了回来。
吧台前经常围着垂涎老板美色的男男女女,赵钱很会玩的。
开门营业之前,孙李会被提前用狗链拴在吧台下面,他的喉管上插着一把餐刀,防止对方呼救。
他弯腰跪在吧台下面,下体被割掉,肚子上也插着一把刀,膀胱被穿透,在放尿,防止他享受到尿失禁的快感。
液体顺着地漏流进下水道。
“只有一条规矩,一会儿不许叫。”
吧台是围起来的,客人看不到吧台下面有什么。
吧台上是顾客和老板调情,吧台下是惨无人道的虐待。
孙李喉管处的餐刀因为血肉的生长被慢慢的推出来,赵钱只是居高临下的撇了他一眼。
“抬头。”赵钱小声命令道。
孙李顺从的艰难的抬头,露出喉管银亮的餐刀把柄。
赵钱用膝盖把餐刀狠狠的顶了进去,撞到了吧台内壁,孙李喉咙被贯穿,钉在了里面。
痛苦,逼仄,别扭,愤怒,委屈,窒息,各种情绪扭曲在一起,杂糅成一种无法名状的快感。
孙李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强健粗壮的大腿,他眼睛看直了。
脖子被固定住,腿还跪着,孙李整个身体反弓着,姿势特别别扭,他伸手想碰碰那个人的腿,但是够不着。
他干脆整个人借着身体重量向下一滑,半边脖子被刀切开,他一声不吭。
这时候已经没有多少血流出来,因为血已经流干了。
他歪着被切开的脖子,终于碰到了赵钱的腿,放松的肌肉和抱枕一样舒服。
他像小猫看主人一样,抱着赵钱的小腿,歪头看着上面的赵钱。
赵钱低头用脚尖逗他,“不许叫。”
顾客听到铁链的声音问,“赵老板养狗吗?”
“没有。”
赵钱带着孙李继续往烂尾楼的上层走。
“我想贷款把这栋楼继续搞下去。”
他们来到楼顶,这里只盖了六层,没有封顶,很多梁柱的接头钢筋还裸露在外面,已经生锈了。
“又要你去跑业务陪酒了。”赵钱看向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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