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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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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火的淬炼(水刑窒息,活埋,光脚走石子地,魔鬼周训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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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被拉紧脖子上的绳索,被像牲畜般毫无尊严地拖拽出去,出了门他们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原来他们在那蒸笼里竟活生生熬了一整晚。

他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里,但身边有战友,他们无所畏惧,一路上,因为体力透支,他们不时就会摔倒,又被拳打脚踢地逼迫着站起。

终于,他们来到一片砂场,是昨晚他们刚到这里时,跪过的那片布满碎石的砂场。

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无视他们被寒风吹得发抖的身体,他们的作战靴被脱下,连同袜子一并,光脚站在冰冷尖锐的碎石地里,然后他们被命令排成一列,脖子上的绳索互相捆扎,只留一步左右的活动距离,开始绕着砂场走圈。

耳边传来步枪上膛的声音,子弹从他们身旁、头顶飞过,脚下的沙土不断爆裂出烟雾,抛出的弹壳打在他们身上,密集的枪声炸得他们耳膜生疼。

没一会,他们的双脚就因为碎石磋磨而变得鲜血淋漓,走路的姿势东倒西歪,脖子上的绳索互为钳制,连带着整队人频频摔倒。

教官厉声喊道:“你们这群俘虏,废物,你们还在坚持什么!看看你们一个个,跟狗有什么区别!不要以为撑过去我就会放过你们,我现在对你们还算客气的,今天只要我听不见我想要的东西,你们的痛苦就绝不会停下!”

所有人都明白他是在故意打击他们的内心,但经历过刚刚的蒸笼地狱,对于他说的“痛苦不会停下”,所有人也都清楚那并非恐吓,他们是真的会被逼到极限,被折磨到不成人形,但即便如此,这一刻,他们仍是选择了忠诚。

见他们如此顽固,教官冷笑着吩咐手下的兵把枪里的子弹都换成实弹,先是对着天空一顿狂扫,把他们吓得一个个条件反射地缩起脑袋,再将枪口无情地对准了他们。

“砰砰砰砰——”数发连击紧挨着他们的衣服擦过,弹壳带着余温打在他们裤腿上,五人同时露出惊恐的表情,谁也不敢动弹。

不知是谁的腿弯挨了一脚,他们一个接一个跪倒在沙地里,转眼又被枪顶着脑袋强迫站起,继续往前走。

这回,所有人都无法再保持镇定了,那些子弹虽然大多数仍是落在他们身旁的沙地上,但毕竟是实弹,他们又是移动状态,谁也不能保证那些人打出的每一枪都能完美避开他们的要害,尤其当有少量子弹从他们头顶飞过时,那种死亡的恐惧更是如附骨之疽,他们不得不将脑袋埋得极低,用力闭上双眼,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才能勉强压下想要投降的冲动。

又过了一会,他们都已经快抬不动脚了,磨烂的脚底在粗粝的沙石上一路拖行,留下长长的血印,这时,教官又继续喊道:“说出你们的姓名,所属作战连队,现任指挥官,一切就都可以停止,我劝你们不要再负隅顽抗了!”

话音刚落,吴瑞就开始低声抽泣,也不知是疼的吓的,还是在与自己脆弱的内心做着最后斗争。

韩尧眼前一阵白一阵黑,他想骂醒吴瑞,但说出的话却有气无力,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倒令吴瑞更加崩溃了。

又过了几分钟,吴瑞突然晕倒在地上,任凭其他人怎么呼唤都毫无反应,一旁的兵把他从队伍里拖出来,朝教官喊了一声,教官跑来一看,人确实是晕了。

没办法,只能先把他拖下去,其他人则继续经历着肉体和心理的极限考验。

脚底的沙地已经被他们的鲜血浸透,深红的一片看着都叫人遍体生寒,于心不忍,可那冷血的教官却依然无动于衷,命令手下的兵把他们的脑袋按在他们自己流出的鲜血里,手拿毒气弹捂住他们的口鼻,残忍地熏他们,再将沙土扬在他们脸上,一遍又一遍喝问着同样的话。

而他们则叫骂着,惨笑着,与自己较劲儿似的,以各种不服输的话回敬了“敌人”。

这一轮的拷问仍是毫无所获。

下午,他们被蒙上双眼,带到河边,涓涓水流刺激着他们几乎半丧失的听力,所有人虚弱不堪地跪倒在地,紧跟着就被绑住脚踝倒吊起来。

他们未及反应,半个身子已经沉进水里。

如果没有来这里,他们也许一辈子都不会体验到那种濒临溺亡时肺泡炸裂的痛苦。

起先,所有人都没有反抗,一方面是虚弱,另一方面,大家都知道,反抗只会加速氧气的消耗,让他们更加难受,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胸腔开始感到刺痛,窒息的感觉逐渐变得越来越强烈,而脚踝的绳索丝毫没有上拉的趋势。

他们开始挣扎,疯狂扭动着身体,本能迫使他们大口呼吸,然而却只有冰凉的水流从他们的口鼻汹涌而入。

许是察觉到他们的情况,教官命令收紧绳索,他们被拖了上来。

离开水面的那一刻,每个人都剧烈地咳呛着,用尽全力蜷缩起身体,可不过刹那又被人强行掰开,耳边再度传来愤怒的叫喊:“姓名!部队!”

还在咳嗽的他们自然无人理会,于是他们所有人第二次被无情地投进了水里。

刚刚那片刻的自由根本不足以使他们缓冲,再度入水之后,先前涌入肺里的水逼得他们直接在水里咳了起来,入水前争分夺秒吸的那一大口空气转眼便随着咳嗽被排空了,四人很快又开始挣扎起来,对方再次将他们升起,在空中停顿两秒后,又一次下降。

韩尧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反复的濒死再重生,每一次脱离水面,他除了咳嗽之外做不出任何其他反应,任凭教官再如何愤怒的吼骂,也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寒风裹挟着河水的腥味,拍打着韩尧被长时间倒吊充血后快要胀裂的头颅和湿透的衣衫,他在无法自控的肌肉痉挛中被冻得瑟瑟发抖,他终于感受到深沉的无助,这一刻,韩尧终于明白,原来水刑的可怕之处不在于憋气,而是看不见尽头的反复窒息激发了身体本能的求生意志,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当他们终于被放下来的时候,四个人全都像得了癫痫的病人,在地上以诡异的姿势抽搐着。

教官用力抽打他们的脸颊,像对待真正的战俘那样不留情面,等他们能勉强睁开眼睛后,又是一连串的辱骂和逼问。

韩尧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回骂或是招供,只能像一条病重等死的狗一样,虚弱而麻木地望着头顶的蓝天,此刻,他竟然有丝庆幸刚刚经历的一切,让他没了开口的力气,因为在这样可怕的高压拷问之下,谁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泄露机密。

水刑之后,他们彻底无法站立了,但那些人仍是没有放过他们,他们又被扔进了一个深坑里,潮湿腐臭的泥土从四面八方落在他们身上,头上,他们迅速被淹没了。

活埋持续了好几分钟,最后被挖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瞳孔里都已经没有正常人的焦距了,意识模糊,奄奄一息,只能被人架着拖回临时关押地。

四人里,秦子浩和谈志在中途已经昏迷,而于峰和韩尧则用尽最后一点意志力,强撑着记下路线,最终也因为被扔进禁闭室时,身体与地面剧烈撞击而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陆续醒来,醒来后,每个人的眼神都是涣散的,精神仿佛错乱了一样,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

他们的双手仍旧被麻绳反绑着,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手臂已经压麻了。

脑袋裂开一般的胀痛是他们能感受到的唯一还活着的证明,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胃里发出空荡的回响,只不过这时候,这点微末的痛苦比起他们之前所经历的,已经连屁都算不上了。

除此之外,他们更加着急的是究竟该如何才能逃出这里,陆臻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两天,他们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能透过头顶窄小的天窗,确认现在已经是夜里,明天这个时候,如果他们还不能返回营地,那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而且,那帮人已经对他们用过水刑和活埋,那是所有刑讯手段里最极端最痛苦的,连死亡都未能让他们屈服,那么接下来如果再被提审,很可能就会用上精神类药物,那样,他们将会极难控制自己的身体,谁也不能保证在意识被操控的状态下,还能坚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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