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淡淡地扫了一眼,不是很满意:“用点力气,你他妈糊弄鬼呢。”
祁言呼吸都是一滞,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停顿了一秒,终是收紧十指,将胸乳挤得更紧了些。
这回,那乳沟看着总算有那么点意思了。
韩尧不屑地嗤笑一声,握住自己硕大狰狞的阳物,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就着唾液和胸膛间细汗的润滑,粗暴地挺动起来。
两团雪白的肉团顷刻便被入侵者给强行劈开,有一小部分迅速因为过大的压力从掌中滑出,落回它原本该待的地方。
祁言那两团肉是实实在在的肌肉,和女性脂肪丰腴的乳房完全是两个概念,软着的时候弹性十足,一旦充血就会变得和石头一样坚硬。
祁言不得不卸下肩膀上的力道,防止动用到胸肌,并用上更大的力气去牢牢抓握住它们,才不至于让它们被冲散落回,不过片刻便熬得满头大汗,喘息连连。
与此同时,刚刚才被踩踏虐待到萎靡的分身,又在这样极端凌辱之下,以极快地速度充血膨胀,在韩尧看不见的角度悄然立起军姿。
祁言的脸因为这难以自控的本能反应而发烫发热,但好在,他的脸本就已经被韩尧抽得又红又肿,这点颜色上的变化根本看不出来。
韩尧沉默地动作着,深邃双眸霎也不霎地盯死祁言,而祁言则始终低着头,未曾与韩尧进行半点眼神交流。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当年第一次开房。
那是只属于他们的回忆,是双方共同经历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调教。
那时,韩尧穿着特意准备的警官制服,祁言是他阶下卑贱的囚犯,被金属手铐吊在浴室的横杠上,韩尧手里的散鞭落在他单薄胸膛。
然后,也是这样,韩尧掬起他的胸乳,挤压出浅沟,神情戏谑,出言恶劣。
祁言一一受下,身心激越,乐在其中。
彼时,他们年少轻狂,彼时,他们天真无忧。
祁言的胸膛很快被磨红了,两边胸肌被自己捏得几乎淤紫,韩尧就在那艰难求生的窄缝中肆意挞伐。
人类的体温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虽然包裹感没有口腔或体腔强烈,但视觉冲击力却丝毫不亚于真正的性交。
韩尧那根分量十足,硕大圆润的龟头从微红的双峰间冒出,不时戳弄在祁言下巴尖上,将充满男性特征的刚毅线条也染得水光润泽,淫靡悱恻。
从上往下看去,祁言鼻翼翕动,眼尾还泛着点点泪光,看似被强迫,但那乖顺垂落的纤长羽睫,以及自虐般推挤胸乳的行为,却又昭示着他同样饥渴难耐,情入膏肓。
祁言总是有这样一种气质,禁欲和放荡在他身上完美糅合,即便他的身份地位已有所改变,但那刻在基因里的性感却依然透骨生香。
他貌美而不自怜,诱人而不自知,如果可以,韩尧真想把他绑了,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觊觎。
韩尧发狠地握紧自己的阳物,发疯一样在祁言胸膛间横冲直撞,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到泛红的眼眶,因龟头柱身偶尔磋磨到乳头时的颤栗,才觉得此刻的他才是真实的,才能自我麻痹地想象着一切不快从未发生。
随着韩尧愈发激烈的动作,祁言终于情难自抑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充满韩尧气息的空气。
祁言虽然仰着脸,眼睛却依然闭得很紧,下意识地逃避着与韩尧目光相接,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从胸部外沿移到了乳头上,每当韩尧照顾不到时便自发地用力掐弄它们,将那两颗淡粉小果掐得红肿变形,几欲滴血。
韩尧将一切尽收眼底,意外地没有出言淫辱,唯有眸光透出几分复杂,就这么沉默地操弄着,直到一阵射精的冲动来临。
韩尧猛地停下动作,一把拽起祁言脖子上的鞋带,不顾对方沉迷情欲倏然惊醒的仓皇,拖着他跌跌撞撞来到浴室,摁在马桶前,当着他的面快速地打起了飞机,最后,将攒了许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马桶里。
祁言眼睁睁地看着那团白浊在水中飘散,又被急促的水流冲刷不见,面上阵红阵白。
韩尧望着他眉宇间的无措,又望一眼他直挺挺的下身:“怎么,以为我会给你?”
祁言呼吸凝滞,整个人像被定住了。
韩尧顿了顿,冷笑:“你也配。”
时至深夜,韩尧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和衣而眠,而床边的地上,是祁言的床单和被褥,以及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流浪小狗似的祁言。
祁言的呼吸逐渐均匀绵长,而韩尧听着那熟悉的频率,在辗转多次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段日子以来,韩尧的占有欲几乎冲破了理智的束缚,祁言越是对他逃避,邪恶的欲念越是如业火般熊熊灼烧,在见不到祁言的这几日,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祁言悄然睁眼,怔怔地盯着不远处的储物柜,那里面有多余的棉被,祁言盯着看了好久,手指几度攥紧又放开,最终放弃地咬了咬唇角,拉高了自己身上的被单,狠心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早,韩尧照例被吹哨声惊醒,他条件反射地坐起身,一转头看见祁言也正一脸严肃地坐在那儿,两人目光猝不及防地相撞,呆了几秒,终于同时想起了昨晚的事。
韩尧的面容倏然冷厉,默不作声地跳下床,一脚将祁言踢开,整了整睡乱的训练服,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一出门还没走上几步,就迎面撞上了陆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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