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人住,夏耽在家可以放心穿裙子,很快他学会了涂口红,也学会了怎么穿高跟鞋走路。孟妗姒抽烟的样子又实在性感,所以他谎报年龄,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包烟,模仿着记忆里女人吞云吐雾的动作和神态,学的像模像样。
在某一个夏天,这出孤芳自赏的独角戏,终于还是被左临江撞破了,他来的时候太巧,正好夏耽刚洗完从浴室出来。
夏耽并不知道左临江会来,和寻常一样穿了条吊带睡裙,许久没剪的头发留到了锁骨上一点,看起来就跟女孩子无二。
夏耽惊慌失措的同时,左临江肯定道:“挺好看的,跟她很像。”
他没笑他,反而如此说道,话中的她是指谁,两个人心知肚明。接着左临江十分自然的换上拖鞋,帮他打开了客厅的空调,此后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夏耽心里是感谢他的,除了感谢一段收养的恩情,也感谢他没有挖苦自己的独特癖好。
但他没有选择多留,一满十六岁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将身上所有的钱留下还给左临江,并写了很长一封感谢信,就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离开时,夏耽只拿了一张一百当车费,试图回去找他母亲。但是那栋小楼早就没了,地皮已经纳进三环内,拆了原有的老楼开发成商场,根本无从下手。
夏耽这人极为固执,决心要走,自然不会再回去再找左临江帮忙。需要钱谋生,他就开始辗转风月场所,凭借那张不逊色于他母亲的面孔,混得风生水起。
也不全是为了钱,他只是贪图很多很多的爱。
他从不暴露自己喜欢异装,因为牢记母亲的嘱咐,但是难免在无意间会带上几分属于女人的柔媚动人,招人怜爱。
左临江曾跟他打趣,说:“不愧是孟妗姒的儿子,实像她长大了怕是又要去祸害人。”
这不,现在祸害到他头上了。
他走神走的太久,左临江不免好奇,问夏耽到底在想什么。
夏耽如实道:“在想我妈。”
他顿了顿又反问:“既然喜欢我这张脸,当年就没喜欢过她吗?”
“我不跟年龄比自己大的上床。”左临江把他手里的烟头抽出来扔了,真是,都快烧到指尖了自己也没发觉,“孟妗姒就算只比我小一天,不,哪怕只一个小时,那我俩肯定早混到床上去了,就没你和你爹什么事了。”
夏耽摇了摇头,说他真能浪。
“你也没好到哪去,跟我翻什么旧账。”左临江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想看你穿裙子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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