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女选手在半决赛落败。
陈希治按住林舒平在沙发上亲他,亲的两个人浑身发烫,林舒平断断续续喘着气,在男孩腿间摸到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火棍儿一样,大有再变硬的趋势。
你硬了。”他喘息着,咬了下高中生的喉结。
“你就那么想干我?”林舒平问。
劣质香烟吐在男孩涨红的脸上,林舒平让陈希治滚去洗澡。
“你……你等我!”
陈希治惊喜的从沙发上蹦起来,飞一样地冲向卫生间。
陈希治能干上林舒平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他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光是隔壁卖淫的叫唤声就能勾得他一整晚睡不着觉。陈希治有一个好兄弟叫刘子瑞,同班同学,陈希治拿他当朋友,特意把他带来见林舒平。
谁知道这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滚上了,刘子瑞大言不惭地向陈希治炫耀:“他屁股太翘了,肉逼不停缠着我鸡巴往里吃,你为什么不肏他?哦,你是好学生,你不敢干这事。”
陈希治砰得一声把拳头砸他脸上。
十八岁的少年气极了,他觉得自己被两个要好的人同时背叛,天空哐当砸下几个字,左看右看笑话他是个涉世未深的傻子。陈希治像个发狂的牛,或者是个得了狂犬症的疯子,他怒气冲冲地跑来质问林舒平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什么?”林舒平冷淡而轻蔑地看着他:“我的屁股就是给人肏的,我就是靠这个挣钱,陈希治你发什么神经。”
陈希治哑口无言,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咬牙切齿地气哭了。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昏黄的光把接下来的一切都渲染的更加荒唐。修长的男人对他冷笑,林舒平叼着烟一步步逼向他,步子缓慢又压迫,他说我被人肏你生气啊?你生哪门子的气?你也想肏我?
男人俯身到陈希治耳前,潮湿的气息喷在他汗湿的耳廓:“你想肏我吗?夏天的时候你在我家洗澡,我送毛巾的时候看到你那里了,真大,那个时候……我就想让你干我……”
他轻飘的一句话像勾着毛的细线,陈希治低头一看,裤裆可耻的硬了。
男人蔑笑一声推倒跨坐在他身上,陈希治就这么的失去了自己的处男身份。
温热的水顺着手臂往下流。
在这栋破旧的小楼里,花洒是唯一还算崭新的东西。林舒平难得在这方面大方,他把之前那个斑斑铁锈的蓬头拆了,换了一个便宜的淋浴头。陈希治抓住柠檬味香皂,用它打出的泡沫仔仔细细洗自己阴茎,又暗又闷的卫生间连窗户也没有,热气在天花板上拧成密密麻麻的水珠,冷不丁啪嗒一声掉在肩头。
陈希治擦干身体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林舒平正在一楼按摩房等着他,他咽着喉咙走向林舒平,请求道:“去二楼。”
二楼才是林舒平真正住的地方,吸烟的男人顿了几秒,灭掉烟头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操你妈!白嫖还那么多事。”
光线很暗,陈希治火急火燎拽着他胳膊上楼梯,边跑边喊我妈死了,你再怎么骂也没用!
二楼的房间并不大,他们跌跌撞撞跑上去,门砰地一关,陈希治飞快地脱掉背心,小公牛一样迅速拱过来,他们颤抖着热吻,林舒平抱住他脖子,呻吟了声问他那么猴急干嘛。
“我洗澡的时候就硬了。”陈希治面红耳赤的实话实说。
林舒平腰很细,尾骨下是一个挺翘浑圆的屁股,陈希治耳根子通红,伸手去揉,两瓣挺翘的臀肉缠绵的吸住他的手,像是在蹂躏一块弹性十足而柔软的面团,他没忍住捏了下,林舒平吃痛一声扇在他小臂上,低声骂他:“小东西你和面呢?!”
陈希治咧开嘴傻笑,咚地一声把他扑到铁架子床上。
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墙壁糊着发黄的A4海报。窗户很小,上面附着细细的灰,通向外面的风简直贫瘠的可怜。
陈希治翻身把他按在枕头里,少年眉眼像格尺比划着生出来那么标志,吭哧吭哧地喘气,他羞涩的看着林舒平,问:“我能脱你裤子了吗?”
林舒平嘤咛了声没忍住用长眼斜他。
丫的每回和这小子做都害臊,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挨操的那个。
林舒平的长裤被褪下去,露出白色的三角内裤,花芯隔着层布料沽涌着开合,陈希治呼吸瞬间加重了,把自己的手附了上去。
“好湿。”他用指尖扣了下,没忍住说。
“你洗澡的时候我就湿了。”明显被情欲渲染的低哑声音回答他。
林舒平两条长腿大开着等人凿进去,他懒兮兮地埋在枕头里,流水的逼就这么大大咧咧展露着。他那处畸形的器官几乎是耀武扬威的湿哒哒,林舒平故意用气声勾他:“别看了,把你的驴屌肏进来吧。”
静谧一秒,一个铁杆硬的肉棒丝毫不客气地猛干进去。
“啊!”
男人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为这声骚劲缓了将近半分钟。
这兔崽子怎么这么实在啊!
陈希治那处实在是大,林舒平吃过的鸡巴里起码要排前三。都说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这话着实不错,操起来又猛又干净,是个宝贝,不然林舒平是断不会叫他白嫖的。
男人大眼睛里无意间冒出一滩雾气,缓了会儿瞬间愠怒地看向陈希治,那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就和撒娇一样不值一提,他脖子一抬狠狠在陈希治肩膀上咬了一口:“你真想操死我啊!”
陈希治脸红的能滴水,磕磕巴巴地胡乱点头又摇头:“我……我没忍住啊。”
他没出息的埋头进林舒平颈窝里,又沉又闷的声音传出来,陈希治说好舒服。
林舒平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
还真是个小孩儿,什么都不懂。
温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住肉棒,陈希治的那根没舍得退出去,他低头和林舒平接吻,说是吻更像莽撞磕着牙关,他们的筋骨已经被欲火点燃,里头的那根被动作带着捅了几下,林舒平立刻一阵断断续续的喘。他里面实在太烫,陈希治忍得很辛苦,不一会儿可怜巴巴的哑着嗓子求男人可以动了吗。
林舒平嗤笑了下,大手拍在自己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荡起来,十足十的风骚,他说动吧,你没把老子伺候满意了可是要收钱的。
“啊……啊啊……嗯……慢…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