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兜里掏出来手机,给李文打了个电话,“我给你发了位置,现在立马来接我,带个医生。”
姜与酒一边使劲打沈昶一边想要把他的手机抢过来,犹如疯子一样嘶吼:“我不要回去!求求你了,放过我!我不想回去!”
沈昶用手指划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神悲伤又绝望,“酒酒,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究竟怎么了?”
姜与酒安静了片刻,沈昶以为他要好转一些,却发现姜与酒狞笑起来:“哈哈哈,因为之前我就是在骗你啊!沈总,我真的好恶心你啊!”
沈昶沉默,无论姜与酒再怎么闹都不接话,死死摁着他的手。
李文来的很快,带着家庭医生,沈昶揉了揉太阳穴,指着姜与酒的腿说:“给他看看。”
姜与酒又发疯道:“我不看,放我走,他要囚禁我!我要走!”
医生有点害怕,但在沈总的眼神下还是小心翼翼诊断了一下,“是擦伤,不严重,擦点药就好了。”
沈昶点头,带着姜与酒坐到车后排,跟李文道:“去枫林别墅。”
说完他就把两排之间的阻挡板升了起来。
姜与酒坐车上不跟沈昶肢体接触就冷静多了,但他的腿因为自己拼命挣扎流出新的血,沈昶看见他的脚底也都被石子硌的青紫,有的已经镶嵌在肉里。
沈昶强硬捏住姜与酒的脚清理石子,姜与酒却开了口,“沈昶,你放我走吧。”
沈昶摇头,“不行。”
姜与酒气的一脚踹他身上。
撒完气就消停了,如此闹了一通真的是累死他了,他根本搞不明白系统这些无理要求都有什么用,但反正就是当沈昶心如死灰就好。
说起来,沈昶还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
姜与酒眼神黯了黯,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可笑,都死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如果不是还不完的债务,他早就该死了。
到了地方,沈昶抱着姜与酒回家,门一打开,那只精分的鹦鹉就扯着嗓子男女混合声嚎叫:“傻逼!欢迎光临!恭喜发财!傻逼!傻逼!你好!你好!傻逼!”
姜与酒:……
妈的,差一点破防笑出来。
他努力维持冷若冰霜的表情,和沈昶冷冷道:“我能自己走。”
沈昶没理姜与酒,先在客厅电视底下找出来一个用柔软的白毛毛包裹的长链子,又抱着姜与酒去了卧室。
在姜与酒无知的目光下,他把铁链子一头锁在了床头,一头锁在了姜与酒没受伤的脚上。
姜与酒激动又愤怒质问:“你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沈昶吻了吻他冰冷干涩的唇,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酒酒,喝水。”
姜与酒不领情,直接打翻,要不是沈昶反应及时差点淋湿床。
沈昶眼里闪过不明的光,他好脾气又倒了一杯,在姜与酒的注视下喝了一口吻上姜与酒的唇。
姜与酒紧闭牙关不肯喝水,沈昶也不急,在他腰间摩挲了两下就刺激他张开了嘴。
姜与酒在沈昶和第二口的时候学聪明了,连忙抢杯子,“我自己喝!”
可沈昶根本不理他,喝了第二口又继续渡过来。
姜与酒使劲挣扎却被沈昶掌握所有敏感点,喝完一杯水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成了淡粉色。
沈昶喂完以后,又去拿了医药箱给姜与酒擦药,他嫌裤子麻烦直接连裤子和内裤一块撕了,也终于开口和姜与酒说了话,是冰冷的通知,也是无情的命令,“酒酒,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
“你凭什么……啊!”姜与酒正想犟两句,沈昶就把消毒水擦在了他的腿上,动作极致轻柔却还是让他痛的厉害。
沈昶眼里闪过不忍,但手下不停,把他腿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拿棉签擦干净。
姜与酒疼了一下就不出声,咬着唇忍着。
疼痛是一定的,还有沈昶手接触皮肤时带来的炽热和酥麻,令他贪恋,他怕他叫出来的不是疼痛的呻吟。
这是他自己拿石头拉出来的,不然他需要走的更远。
说到底,是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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