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用法姜与酒也不知道,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他掐了自己一把,眼里带着泪花,“沈昶,折磨人总该有个度吧。”
沈昶温柔捏了捏他发红的地方,“酒酒,不要掐自己。”
没答应,那就是拒绝。
姜与酒眼看着沈昶把手深入自己的后穴,他下意识夹紧,微凉的食指被一堆媚肉包裹又挤压,似是欢迎又似是拒绝。
沈昶肆意搅动,找到熟悉的敏感点后并没有过多停留,而是从碗里拿出了一颗葡萄。
沈昶把葡萄抵入后穴,伸出食指用指尖推动它深入,“酒酒,别夹,不然会变成葡萄汁。”
姜与酒:“?”
姜与酒:“!”
姜与酒崩溃,这什么玩法,他想从沈昶怀里起来却被摁着,刚开始葡萄冰凉,刺激着内壁。
可他不敢使劲夹,后穴因为葡萄滚动痒的厉害又逐渐温暖起来,“沈昶,拿出来,你这样会坏……”
沈昶在姜与酒耳边哄着,“不会,我会帮酒酒。”
声音越温柔,推进的葡萄就越多,冰凉温热交杂,姜与酒感觉后穴越来越涨,他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推着沈昶不让他继续放。
可沈昶还在继续,七八个葡萄在里面滚动,沈昶又拿了一颗,在已经能看见葡萄的后穴又塞了进去。
葡萄一边被沈昶的指尖抵着,另一个直达敏感点,沈昶随意摁两下,姜与酒敏感缩在一起,羞耻和快感并存,声音都变了调。
沈昶还觉得不够,轻捏着他的乳头。
姜与酒撑了没多久,就感觉一颗葡萄被挤烂了,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他还没来及反应,流出来的葡萄汁就被沈昶舔走。
姜与酒惊恐的想要退缩,沈昶却死死抓住他的脚踝,舌头往后穴里钻,葡萄汁香甜,混杂姜与酒的精液也没有太多异味,沈昶舔的毫无负担。
反倒是姜与酒抗拒的厉害,他刚开始还喊“脏”,可哪抵得过沈昶,后穴被柔软的舌搅动,堪堪擦过敏感点激起他阵阵战栗。
爽着爽着,姜与酒又觉得不对劲,下身一股尿意,他害怕的要收回腿,跟沈昶哭着喊:“沈昶……呜……你快松开,我要尿了……”
沈昶停了,但他还是没放过姜与酒的后穴,又用指尖抵上去旋转,“酒酒尿吧,正好床单要洗。”
姜与酒来不及拒绝,后穴喷出来一大堆潮水。
沈昶一愣,随即抽出手,指尖晶莹,他笑道:“酒酒这是被葡萄玩高潮了啊,怎么跟小朋友一样,高潮都不分不清?”
姜与酒崩溃,他抓过被子盖头上,纵使再怎么无感,在此刻他也生出来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念头。
沈昶要搂他,姜与酒却猛地做起来,沈昶吓一跳,姜与酒从他身边窜走,进了洗手间,水声响起。
这次是真的要尿了。
姜少爷方便回来就看见沈总撅着老高的几把任劳任怨换床单,自己爽了一晚上沈总却一点欲望没疏解,心里愧疚极了。
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两眼一闭靠椅子上休息。
等沈昶换好,他几乎睡着,被人抱着放床上也没睁眼。
两臂有力,搂着他微紧,充满了安全感。
一夜无梦。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床边空荡荡,姜与酒翻了个身,感觉自己又饿了,爬起来洗漱。
柜子里的衣服数不胜数,他随便挑了件,布料柔软,轻飘飘的,一看就值不少钱。
门一打开,楼下就传来好几句“傻逼。”
男女声混杂,好不热闹。
姜与酒吓了一跳,到底是害怕见生人,在楼上犹豫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要的那只会叫“傻逼”的鹦鹉。
他下楼,在阳台架子上看到了一只脑袋黄色,身体绿色的大鹦鹉。
“傻逼,恭喜发财,恭喜发财,傻逼傻逼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