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耀石砌成的华丽宫殿之中,一个雪白无暇不着寸缕的青年正被压着,跪趴在大殿高座软榻上。
手肘被金链缠锁在榻顶,大开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着,被打得红肿的屁股颤了又颤,抬了又下,抽搐的下体融淌着一滩蜜水,引来藏伏在远处偷窥的女鬼妖们也好一阵吞咽。
此时的楼翳慵懒地坐在榻边,一条长腿不羁地半绕着,地面是滚动的已饮空的酒壶,只待他把手中的酒壶喝剩半瓶,便会把另外的酒水尽数灌进那散着蜜香,肉唇外翻的女穴。
不知玩弄了多久,阴穴已被酒水泡得软烂翕张,嫣红的肉唇落下几道牙印与啜痕,女蒂更是肿如樱桃,根底丝线未解,似整了发芽的种子,完全展露在外,任意挑弄。
“醉了么?”楼翳又灌完了酒水后便扔了酒壶,榻上地上皆是溢开的酒香与碎片,见白上渊眼神涣散,被灌得再次嘲喷高抬的雪臀瘫软在榻上,穴口失禁般狂吐汁液,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见此,他更是兴致盎然地玩弄起那个新发现的阴穴。
逗弄似的,两指并用的在一个人体酒壶的壶口插了进去快速搅动几下,看着那这只雪臀再次挣扎地摇摆起来,淫液随着摆动与指奸而四溅到整个榻上,几乎把楼翳衣裙的下摆都要沾湿。
红眸朝高台下的殿中央瞥了一眼,嘴角一勾,抽插的两指在穴内勾成鹰爪状,两指的第二节指骨便紧紧抵住那被丝线束缚住的胭红蒂珠,随即又快又重地震动起来。
“唔……!!”白上渊猝不及防,悲鸣出声,穴瓣尖上的那蕊珠被两指骨压得各种变形,本来硬硬的珠子弄成了一团濡湿的软肉般,淫液跟酒水便也挤被痉挛的花穴挤得滋滋作响,喷涌而出。
被两指折磨了好几番,白上渊越是想摆脱那亵弄,却越像是欲心难耐的扭动着好看的腰线,引得那挖弄的两指以更多角度的探入。
楼翳又赏了那臀肉重重的一掌,两瓣被扇得乱晃不止,像极了一只乞求操弄的母狗。
片刻后,两指压震得越来越快,白上渊下腹一紧,双腿再次狂颤起来,似是要到达另一波高潮,楼翳却恶劣的要在这关头把手指退出。
只是那已然变得敏感而绞紧吮力的花穴却欲要抽搐着夹紧他的手指,如一片如簇的甘霖,溅得其手腕以及袖上都被花汁浸湿了,楼翳嗤笑道。
“小淫狗浪成这样,是要给谁观赏?”一把捏住白上渊的下颌,把沾了其淫汁酒水的拇指插进那殷红的唇瓣中,指腹探进嫩红的舌尖上滑动着。
白上渊却是眼不看为净的紧闭着双眸,楼翳强行把他的脸转过来,扬起嘴角,冰冷的红瞳中没有一丝温度。
“不想见到本尊?”松开其无力的下颌,修长的指节戳进唇中,一把捏住了湿滑的舌头,迫着他淌着涎水,舌根发痛而不得已张开紧闭的眼缝。
楼翳神情阴霾,两指把舌尖扯动,强迫让白上渊扭向看到榻外殿中的方向。
“若他在你面前成了慢慢地被切碎成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你还想继续漠视不理么?”
白上渊面色苍白,银发披散在颈后,神识混沌不堪,却不想瞥到了殿中央双膝跪地,满身皆被鲜血染红的少年。
无神的目光忽然睁动了一下,又听楼翳慢条斯理,一字一顿。
“想不到短短几日,小淫狗就把本尊忠心的下属都勾了魂去,竟敢觊觎本尊的禁脔玩物。”
话落,索性把那金链锁解开,一手把白上渊捞住,抱出了软榻外,引得远暗处围观的女鬼妖口中生津蠢蠢欲动,几乎想冲去掰开那蜜软淫糜的穴肉肆狂地啜咬上一口蜜汁。
楼翳走下阶梯,踏着血泊就来到了少年面前,见其不发一语垂着头跪在地下,看似顺从,魔物的野心欲望却不可能平息。
“把头抬起。”楼翳冷冷开口。
火翼也顺从地抬头,其脸上的肉竟似被一道道利刃刮成了烂肉,不止脸上,恐怕少年浑身皆是如此。
可是火翼却毫无痛苦,平常地抬头看着魔尊。
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让白上渊意浑浑噩噩的意识清醒了几许,却被猛地抱起了双腿,楼翳两手抱住他的腿往两边分开,泥泞不堪的下体便完全展露在火翼的面前。
此时,之前在白上渊面前与楼翳共赴云雨的妖女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好些个大大小小的药瓶,妖女眼光流连在楼翳抱着的雪白人儿身上,娇笑道。
“大人,这是魔界常用于情事的药,只要在秘处涂上一点,必是欲火焚烧,情不自禁,再倔强的人儿都会淫叫不止,相信会为大人添加更多的乐趣。”
见此,楼翳更是来了兴致,先放下一边的大腿,让其单脚背靠着他站立着,而另一只手则是蘸了一点已打开的膏沫,直接涂在了白上渊的乳珠上。
在乳尖和周围都绕上几个圈,又将红肿如胭脂的乳头捏在两指间反覆拉扯搓捻,足足涂了两三遍。
听到怀中人只是轻轻低喘,看似还没有完全见效,魔尊大人耐心不足,直接挖下一大块脂膏在穴唇抹了一圈又塞进满是酒水阴液的穴洞。
见其汁水横流不止把一大块脂膏又吐了出来,楼翳再接拎起一瓶水状的药瓶,以瓶口就堵在了失禁般漏汁水的小穴上。
再把另一个更小的瓶子直接扣在了成熟如小果实的肉蒂上,让整个蒂珠都被浸泡在了淫药里,像是浇着土里的果实一般,强行催芽成熟。
不多时,白上渊浑身颤抖起来,柔软的腰肢弯成一个完美勾人的弧度,雪颈仰起,不断咬住下唇,却还是有呻吟声从唇边溢出。